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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8章 县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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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华朝的官制里有明确的要求,县令只能是异地为官。
  与郝浪所熟知的历史不同,这里的县令,是可以携带家眷走马上任的,算是比较人性化的一点。
  二衙的后面,过了一道院门,就是县衙的后宅。
  在小玲的引路下,郝浪穿过了后宅的庭院,来到了后宅西花厅。
  这是县令一家子用膳的地方。
  在这里,郝浪见到了吕维章与他的夫人。
  “见过大人,见过夫人。”郝浪中规中矩地行礼问候。
  “郝师爷来得正好,先坐一会,马上就开膳。”吕维章笑着招呼郝浪,他对于自己这个小师爷,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而端坐在吕维章一旁的县令夫人,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招呼了。
  郝浪不以为意,坐在了下首。
  小玲给郝浪倒了杯茶后,就退了下去,应该是去帮忙准备晚膳去了。
  花厅里只剩下了吕维章两口子与郝浪。
  “夫人,这位就是刚才跟你提过的郝师爷。”吕维章介绍道。
  郝浪很是诧异,吕维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再看其脸上的微表情,竟然带着几分讨好?
  说好听些,这叫相敬如宾。
  还有一个解释就是——惧内。
  郝浪没有想到,县令大人竟然是一个惧内之人,以吕维章的身份,理应不是赘婿才对。
  这与郝浪印象中,古代男尊女卑的固有观念相佐。
  在吕维章这里,似乎是夫人更尊以为些。
  想来也是,这怕老婆,非时代的产物,恒古至今都有。
  人类最早的时候还是母氏氏族。
  郝浪心中颇为诧异时,只听县令夫人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适才听老爷说,郝师爷年少有为,博学多才,胆识过人,当个师爷委实是屈才了。”
  “回夫人,大人过奖,愧不敢当。”郝浪谦虚回应道。
  客套话说的往往是反话,即便不是明捧暗讽之意,那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当不得真。
  果然,县令夫人一顿捧后,转而问道:“不知郝师爷对于同福客栈的命案,有何高见?”
  先捧后杀,这是要替县令大人把把关,考核一下郝浪的本事。
  这县令夫人不简单啊!
  果然不是一个传统的女流之辈,颇有些女强人的气场。
  当下整理一下思绪后,郝浪临危正坐小心应对说道:
  “夫人,这破案无非就是收集线索,经过层层抽丝剥茧的推理与研判,从而找出其中,因果关系的关联。”
  “而后有针对性的审问与寻找证据,自然就能拨开层层迷雾,让真相浮出水面。”
  受条件限制,在这里刑侦破案,不可能有指纹与DNA之类的铁证,主要还是依靠审讯的口供为主,其它的人证物证为辅。
  因此,在古代,重视刑讯,定罪主要以证人,嫌疑人的口供为依据。
  刑讯逼供在所难免。
  大刑伺候,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只能乖乖地‘从实招来’。
  听了郝浪一番话,县令夫人点点头说道:“郝师爷言之有理,可否说得具体些,是否寻到了凶手的蛛丝马迹?”
  县令夫人刨根问底,可不会只满足郝浪表面上的,空泛的理论之言,她要的是实实在在,言之有物的推理分析。
  县令夫人的追问,令得郝浪在心里头,不由地产生了一个疑问。
  谁说漂亮的女人没有大脑的?
  这县令夫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瓜子脸丹凤眼,丰胸柳腰,标准的网红小姐姐模板。
  郝浪都没好意思多瞄上两眼。
  非礼勿视。
  他的三观还算正常的,别人的老婆,羡慕归羡慕,从来就没有松松土、浇浇水的觉悟。
  “夫人,据属下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失窃案与命案,很有可能是两个毫不相干的案子。”
  郝浪知道,不爆出点料,县令夫人很有可能就把他炒了鱿鱼。
  他现在暂时还需要师爷这份差事。
  况且,这是一个不错的立足点,万一哪一天他不想奋斗了,师爷这份公务员临时工,也能保证他衣食无忧混吃等死。
  郝浪抛出的这个说法,同时引起了吕维章与其夫人的兴趣,竟异口同声说道:“说来听听。”
  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还是说夫妻同心?
  吕维章与其夫人相视微微一笑,眼神似乎在交流着一些,郝浪不明所以的暗语。
  这把狗粮撒得猝不及防。
  郝浪的心思不由地就活跃了起来。
  在这里,三妻四妾是合法的。
  嗯,先给自己订个小目标。
  我将来要做撒狗粮专业户。
  啥事也不干,天天撒狗粮……
  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小目标,首先就是要把师爷的这份差事,彻底给搞定来,于是郝浪分析道:
  “大人,夫人,张世峰丢失的五十两银子,与被害的秀才,同在一口枯井里被发现,这是不合乎逻辑的。”
  “谋财害命的前提是谋财,而凶手偷了张世峰的银子,杀害了毫不相干的秀才,并且把银子与秀才的尸首都扔到了井里,显然不是谋财害命的企图与动力,难道是栽赃陷害?”
  郝浪顿了顿,装作口干舌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眼角瞟了一眼吕维章夫妻二人,只见两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认真地聆听郝浪的分析。
  被人认可,总是令人很满意,心情很舒畅。
  总算没白费口舌。
  “栽赃陷害,这是要陷害谁?银子与尸体,是在同福客栈后宅的枯井里发现,后宅只有掌柜的家眷以及两个伙计,栽赃掌柜偷银子倒还有可能,毕竟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至于陷害掌柜,杀害一个只住宿了一晚的陌生秀才,显然是画蛇添足之举,因为掌柜没有任何的动机,去杀害一个,相当于只是一面之缘而已的秀才。”
  “属下思来想去,觉得银子与秀才的尸首,是没理由联系在一起的,硬是把他们放在一起,所有的线索都会乱作一团。”
  “但是把两者分开来,当做是两个没有关联的案子,许多疑点也就能解释得通,也就理出一个头绪来。”
  “因此,综上所述,丢失的银子与不幸被杀的秀才,两者之所以在一起出现在枯井里面,只能说是一种无巧不成书的巧合。”
  郝浪一番滔滔不绝的分析下来,把吕维章夫妻俩给带蒙圈了,低头皱眉沉思,努力消化着郝浪的观点。
  当然了,这只是郝浪的初步推理,其中的漏洞还是不少。
  就比如,假如杀害秀才的是一个连环杀手,只是随机性的激情杀人,是没有合乎逻辑的动机可言的。
  就像郝浪被委托人两棍敲死那样,纯属意外。
  “郝师爷,有没有一种可能,秀才撞破了行窃者正在行窃,于是遭到了贼人的灭口?”
  县令夫人说出了自己心中,对这个案子的俨研判。
  郝浪没想到,县令夫人居然还有捉摸案情的爱好,这爱好倒是跟他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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