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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圣彼得堡中的一处安全屋,娜塔莎脸上表情虽然不像因为失去几名同事之后,一副司马脸一样的鹰眼小子一样,但也是满脸愁云密布。
克劳德见状不由开口调笑道:
“怎么了?还剩下一个目标了,不应该开心点吗?”
在他看来整个行动过程中虽然偶有波澜,但是从结果上来看无疑是成功的。
娜塔莎咬牙切齿道:
“都怪那个射箭的家伙,我最后的底牌竟然被浪费在这种小角色身上。”
“你再弄一次全城停电,不就行了。”
克劳德对于眼前这位演技足够拿上几座小金人女人的表现,只能给与三个字的评价:
“演得好!”
他敢拿全副身家打赌,要是再压一压,这位诨号黑寡妇的女人,能继续拿出最最后一张底牌,以及最最最后一张底牌,无限往“最”字上叠加。
娜塔莎翻了翻白眼,苦笑道:
“你以为是拉闸断电啊!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第二次就没有太大的效果了。”
见到自己的卖惨没能取得预想中的效果,娜塔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朝着克劳德问道:
“你的组织既然那么有能力,那么你知道那个射箭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一直找我的麻烦?”
“他叫克林特·巴顿,外号鹰眼。隶属于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拥有国际安全理事会的授权,负责处理全球重大安全事件。”
克劳德伸出手,轻挑起娜塔莎的下巴。
既然娜塔莎想从他这边套出点信息,那么自己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轻挑的笑道:
“看来,你已经成为了全球的安全隐患了。”
娜塔莎妩媚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性感的红色嘴唇,想要一口将克劳德的手指咬住。
克劳德连忙将手缩了回去,他敢保证,要是不缩回去,肯定会被这只黑寡妇咬上一口。
这一咬住,接下来的招数克劳德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扛得住。
看着眼前缩回手的没胆男人,娜塔莎转身瘫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无所谓地说道:
“安全隐患就安全隐患呗,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些米国佬又不是第一次给我们斯拉夫人扣上这种帽子了。”
这个观点倒是让克劳德十分认同,毕竟,当米利坚认为你有和平武器的时候,你最好一定要有,不然,就得准备好身后事。
至于娜塔莎听到蛇盾局的这家全球知名的搅屎棍组织时,一点也不感到诧异。这也不奇怪,毕竟她之前所属的利维坦组织,也和神盾局一样历史深厚。
克劳德看了眼无精打采,像是失去所有动力咸鱼一样的娜塔莎,不由开口问道:
“你的复仇名单上还有一个人,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在这个女人身上,花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一直这样耗下去。
作为一个尚且算是成功的资本家来说,克劳德深切的了解“投入的越多,越舍不得放弃”这种所谓的沉没成本。
娜塔莎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摊开手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想法,他们这次钓鱼失败,那家伙肯定躲了起来,我只能潜伏一段时间,慢慢等机会。”
克劳德坐到娜塔莎身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打个商量呗,要不这样子,我帮你处理掉他。作为回报,你就自愿加入M.I.B,如何?”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用她性感的烟嗓缓缓说道:
“我这条命,没有那么廉价。我时间多,可以慢慢等,想要将他杀掉并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等不及了,可以现在离开。”
现在轮到克劳德尴尬了,不由苦笑起来,这女人还真是不好对付。
想要将其收服可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那个存在感薄弱的鹰眼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难道是美男计?亦或者有某种特长。
话说,自己可是比那光会射箭的帅很多、本钱雄厚很多。
看了一眼,柜子旁边的伏特加。嗯,作为一个斯拉夫人,安全屋里常备着一些略微刺激一点的饮料很合理。
难道对付斯拉夫女人,一定要喝点酒,互相交心,赤诚相待,然后就应该交那啥来着。
可是,自己不能对不起瑟琳娜啊。唉,作为一个帅哥实在是太难了。
当然,克劳德已经忘了此时用的是约翰·威克扑克脸,作为一个全球著名的富豪,出去办事情借用一下小弟的马甲,这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在克劳德陷入天然交战的时候,娜塔莎眼神闪动了几下。
拿起一旁的伏特加,倒了一杯给克劳德,自己则拿着酒瓶吹了起来,调笑道:
“怎么?还没决定好自己是走是留?在我们毛熊这,遇事不决喝几杯,几杯过后什么烦恼都没了。”
克劳德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感受着嘴里传来的辛辣感,整个脑袋清明了几分。
他倒不怕会喝醉,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别说几瓶酒了,在伏特加里游泳都不会醉。
和娜塔莎喝了几轮,克劳德开口问道:
“你能够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
娜塔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劝说者,这种问题,怎么可以来问我。”
娜塔莎伸出手,手指沿着克劳德的胳膊,来到他的脸旁,伸手抚摸了着克劳德脸上的纳米面具,嘲笑道: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用一张假面具来见我。”
见克劳德想要开口说话,娜塔莎用两根手指按住他的嘴巴继续说道:
“你不用狡辩,虽然,不知道你脸上的面具到底是采用什么样的技术,让你的脸,看起来像真的一样。但是,在我这种人眼里,还是有不少不自然的破绽。”
娜塔莎缩回伸出的手,拿起伏特加灌了一口,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打开房门,背对着克劳德说道:
“一个不敢以真面示人的组织,一个不展示自身实力的组织,一个光凭嘴炮的组织,有什么理由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投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