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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中,陈知与望江分开左右,各自坐在一把交椅上,他举着一捧细香插在了一个巴掌大的铜香炉中。
“这就完事了?”陈知插下细香,望着袅袅升起的青烟,诧异的望了一眼一旁的黑城巫师。
“完事了呗,你诚心的话在给我磕几个头也是可以的。”望江老神在在的坐着,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水,淡淡道。
陈知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双手背负在身后不为所动。
“不要太过于注重那些繁文缛节,修行界也是与时俱进的,不流行以前磕头拜师的那一套了,你以为是在说相声?现在能有人愿意跟你练就不错喽,别说磕头,说话急了人都不高兴...”
望江站起身,对陈知开口,并缓缓将手里的那份金箔递给他。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白灵教的一员了。”
白灵教?陈知瞳孔猛地收缩,接过金箔后,下意识看向对方。
“觉得很耳熟?”他似笑非笑的转头看着陈知,对他神情的转变毫不以为意。
“白灵两个字起源于古代,从最早有典籍记录开始,有关白灵的传闻就一直存在着,这个传承从何而来没人知道,怎么诞生也无从知晓,可以说是世间最久远的几个传承之一。
每一段的历史长河中,有关它的传承者都有其身影存在。
它最强盛的时期是在后秦朝,它被当时的古代君王们册封为国教,一封就是三百年。
只是后来却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分裂,强盛的白灵教顷刻间四分五裂,慢慢消声匿迹。”
最久远的传承吗。陈知慢慢咀嚼着对方的话,那么这个白灵教,跟这个白灵会又有什么联系呢?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望江再次开口。
“白灵在古代分裂以后,有种传闻一直在民间广为流传,说白灵的传承者们修为境界登峰造极以后,进无可进的他们狂妄的触碰了天地间的某种禁忌,导致天谴降临......同样自那以后,天地也迎来了末法时代。
当然,白灵虽亡,很多的秘术却传承了下来。
除了我们白灵教,在河东还有另一个分支,叫做白灵会!”
“如果你碰到他们,一定要小心,他们可能拥有后秦时有关禁忌一部分的记录.......”
.....................
“我们回去吧。”
重新踏出门的陈知,眼神复杂的望着外面一脸正常的刀疤脸等人,唯有徐熙颜古怪的看着他。
这就是普通人与修炼者的差距啊,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过来,强大并不来源于自身掌握的力量有多强,多么恐怖,而是真正关乎境界这种东西。
就比如野兽与人的差距,野兽本身强大无比,人类孱弱,可人只要运用一定自身所掌握的信息,就能轻易杀死世间任何的动物。
或许这就是维度的提升,力量强,不代表自身就处于高位。
人类的科技固然能够翻江倒海,甚至狂妄点,能够毁灭整个世界。
但相比起术法修炼者,他们并没有掌握科技这么强的力量,但他们却可以是站在电视机旁握着遥控器的人,那些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在他们眼中,跟电视中的特效没什么区别,在强的力量,只要摁下手里的遥控器,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这就是自我维度的区别。
双方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做上回去的汽车,陈知在缓缓吐出一口气,望着窗外车水马龙,心思在转动。
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世界。
普通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上层人观望,而最里面,最神秘的世界却正在觉醒,他们对这些无知无觉,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刚才见到我师叔了?”徐熙颜凑过来小声的开口。
“嗯。”他下意识伸手揉了揉眼睛。
那只蕴含神的眼睛外表已经跟普通的眼睛没什么区别,望江用一种特别,类似隐形眼镜的东西覆盖在瞳孔的表面,将内在遮盖了起来。
自从附神死后,一股奇特的感觉就存留在了眼睛中,似乎在孕育着什么,又像是在彻底跟他的眼睛长在一起。
“我师叔说,他想单独跟你聊聊,他的法比我深,我没办法拒绝的。”她有些心虚的望着陈知,这次事情又办砸了,希望自己那个古怪的师叔没有为难他才好。
“没事,我知道的。”陈知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总的来说,这个的进展还是很顺利的,居然让自己发现了系统一个巨大的隐患,又解决了眼睛的问题。
“给小五哥,让他帮忙找几个精通佛法佛理的人,带回庄园。”
他想了一下,对疤脸道。
接下来要解决的事情很多,首先的那门佛法的修炼解决自身隐患,这门修炼法他大致看过,非常复杂,都是些看不懂的佛说佛语,怎么进展都很困难。
其次是杰森的问题。
那片未知的空间将他束缚在里面,难以脱困,少了这么一个战力至关重要。
最后还有答应望江的几个条件都要完成......
还有要在一个月内,完成伽椰子的召唤,否则刷新时间一过,下次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召唤怪。
回到别墅后,天色已经暗淡,陈知揉了揉额头,踏着草坪走进大门,一尘不染的鹅软石小路,戒备森严的黑帮人手。
父亲陈金自从上次大学城以后,就没有露过面,冷冷清清的诺达一个庄园,唯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居住。
呼。任重而道远啊。他脱下西装,缓缓走回房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知都没有在下楼,而是一直窝在房间里,看着大量刀疤送来的佛经,佛书。
同时,陈小五也给他找来了几个河东市赫赫有名的佛家禅师,还有几个大学专门研究佛学的教授。
在经过几日的佛法研究后,他也算基本能够翻译明白那金箔上的文字。
有很多晦涩的段落,在经过几位专业人士的翻译,也已经抄写在了一张宣纸上。
陈知赤裸着上身,第一次认真的捧起床上的那张金箔,进行研究。
薄薄的金箔,质地极轻,触感带着一种冰冷。
它的背面是一个端坐在毫光宝气中的大佛,看不清面容,长相,五彩的颜色渲染极为靓丽。
正面刻着文字的一面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漆黑,下方还有断口,证明这张金箔应该远不止这些内容。
'修此法者,需性情至毒至恶至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