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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君王,怎么能在属下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呢。
不,不可以。
君王有着属于君王的骄傲。
那就是屹立不倒,即使战死,身子也不能弯。
强行控制着身躯,稳稳的落在地上。
不过,强行提气,让伤势更重了一分。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东方初阳连忙控制着肌肉,将插进肺部的肋骨给挤了出来,归到原位。
将胸腔内的废血,强行通过肺部吐出来,东方初阳顿时好受了很多。
铁手、东方晨曦连忙跑到东方初阳的身边,关切的说道:“王上您没事吧!”
“坏叔叔,你怎么不躲啊!干嘛要跟它拼命。”东方晨曦眼中带着泪花。
揉了揉东方晨曦的脑袋,微笑着说道:“没事的。”
“呜呜~晨曦一定会好好修炼的,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哈哈,叔叔我需要别人保护吗?你个小丫头给我管理好队伍,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了。”
刘丛丛也从人群中急急跑了回来,“属……属下救驾来迟。”抬起头,可以看见微红的眼圈,“王上,你没事吧。”
“没事。”东方初阳微笑着说了一句,眼睛看向刘丛丛的身后,深情款款,张沁满脸担心的走过来。
刘丛丛看到东方初阳深情的目光,脸变的透红。
哎呀,也太突然了吧。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
东方初阳深情款款的看着张沁,双臂不自觉的张开,就像前世那样,等着沁儿扑到怀中。
刘丛丛看到张开的怀抱,脸更红了。“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哎呀,不管了。”
张沁还在远方,胸口一疼,腰间一紧,疼的东方初阳倒吸一口凉气。
低头看到刘丛丛一脸娇羞的在怀中蹭,脸蹭的地方正是胸骨塌陷的地方。
这酸爽……
“女人,你脸蹭的地方……断……断了。嘶~”伸出手,将刘丛丛提溜到一边。
“沁……沁儿,快……快快给我渡木属性真气,愈合骨骼。”
张沁撅着嘴走过来,戳了戳东方初阳的断骨,疼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在东方初阳的耳边轻声说道:“软乎吗?”
“你快点给我接骨……”
又戳了戳,“怀抱软乎吗?”
东方初阳脸抽搐了一下:“女人,你想被打屁股吗?”
“哼!”张沁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手中的绿色能量钻进东方初阳的体内。包裹住断骨,包裹住破损的肺部。
东方初阳感觉一股清凉之意包裹住伤口,接着就是酸痒感。明显能感觉到,伤口在快速的愈合。
“三天时间内,你不要剧烈的运动。如果骨头再断了就是麻烦,知道了不?”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伸到东方初阳的腰间,使劲一拧。
东方初阳面无表情,只有眼角的微微抽动证明有点疼。
“嘴上沁儿沁儿的叫着挺亲,身体却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东方初阳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为皇后,要学会大度。我以后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嘶~”
“渣男,无耻,哼!”张沁用小拳拳在东方初阳的断骨处锤了一下。
“哼!”刘丛丛也哼了一声走了。
东方初阳面无表情,走向贾诩。
“死了十七人,高端战力全部受伤。我们是不是搜索面积,将人都集中起来,组成军团前进。这样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贾诩皱着眉头说道。
“相比于损失,我们的收获更大。大浪淘沙,适者生存。世界一直都是如此,我们不能惧怕死亡。要习惯他,只有如此才能杀出一线生机,才能一次次的活下来,并且生存下去。”东方初阳直勾勾的看着贾诩,“拿出你毒士的风采出来,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变强。一直变强。这中间会有无数的同族死去。但,我们别无选择。”
“如果不够强,所有人都会死。我们别无选择。你明白吗?”
“是。”贾诩从东方初阳的眼中、语气中,看到也听到了坚决。以及勇往直前,绝不后退的决心。“我会跟在王上的身后,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拍了拍贾诩的肩膀,“我信你。用你的方式,放手去做吧。”
“谨遵王上之令,贾诩誓死追随在王上身后,效犬马之劳。”贾诩对着东方初阳的背影,躬身拜下,眼中有精芒、坚定。
“好好干,天机殿副殿主的职位为你保留。”勉励了贾诩,东方初阳走到慕少艾的旁边,问道:“药师,伤势恢复的如何,于三鱼还能救活吗?”
“哎呀呀,在我药师手中,哪有救不活之人。恩人无需多虑。到是先谢过恩人救命之恩。”风趣的语气中,透着强大的自信。
这就是武林三大神医之一,药师慕少艾的风采。
“如此药师就多多费心,以后的伤员会很多,也全仰仗药师了。”东方初阳不客气的说道。
“哎呀,药师我年纪已大,又身受重伤,咳咳~心有余而力不足,王上是不是多体谅体谅,安排些轻松的活计?”
“你能行的,我相信你。”说完不给药师继续辩解的机会,转身就走。
“唉,别走啊,咱再商议商议……”看着东方初阳消失的背影,药师哑然失笑。
“少艾啊,我没说错吧。这人霸道的很,无法交流啊!”阿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咦,这是好相处之人才对。”
“哎呀少艾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开始说胡话呢?”
“阿九,以后你就懂了。去去去,采药去,以后有的忙了~”
“哦~”
东方初阳去各个小队巡视了一遍,稳定了他们的情绪,快速朝山谷中奔去。四万颗愿力珠呢,可不是小数目。而逍遥侯那个家伙并不是一个真的值得信任的人。
山谷中。
逍遥侯也陷入了纠结中,并不是考虑溜,不溜的问题。
一手拿着一个法杖,一手拿着一个玉简,陷入了沉思中。
他有过要溜的念头,不过很快就被他打消了,一个原因是国不国,家不家的他没有地方可去。二是因为那个自称王上的人行事风格很对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