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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曼有些不好意思。陈落河却热情的道:“没事,我也是去找他的,他刚给我发的通讯,让我带你一起,不过我要先去那边的军情分站交代点事情,阿依曼,要不你陪我转一圈吧,反正也不远。”
原来这样啊,阿依曼便说:“好的长官。”
“说了不要见外。”陈落河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和张振东风格迥异的中年将军有特殊的人格魅力。
阿依曼被他的调侃羞红了脸却没任何反感。
于是她坐上陈落河的座驾。
那是一艘27米长的近地舰。
进入舱门时,阿依曼忽然觉得坐在那边的一个少年有些熟悉,但仔细看他的脸庞,她却又不认识他。
便装的沈炼辰眨巴着桃花眼,勉强对阿依曼教官礼貌的点个头就不吭声了。
因为现在的他没资格表露过去的身份。
这时,又一个老头,穿着皱巴巴的没有军衔的军服进入战舰。
他冲陈落河嚷嚷:“落河啊,这些都是新人?”
“哦,不是。”陈落河慌忙起身。
他如此,舰内的其他人赶紧起身。
只是大家虽然拿出了恭敬的态度却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
陈落河就和大家含糊介绍,这是他一个叔辈大名楚別江,很早也在军情,现在退休。
能做中将叔辈的人显然不简单,尤其这种穿着军装却不配带军衔的老头往往是大能,最不济也得是个扫地僧。
沈炼辰就在心中盘算对方曾经的地位。
不久后陈落河的座驾开始起飞,离开地面后它很快就进入太空,然后进入深空区。
整个过程只花费了20分钟时间。
跳跃后再飞行1个小时后,战舰的远景镜头已经能抓取正在远处集结的第五军区的军队的身影。
大量的战舰悬浮于那片遥远的区域,几不可见,但是它们身上的信号灯在不停闪烁,于是那里成为片堪比繁星聚集的璀璨场所。
不过张振东所在的长城号太空堡垒还在更前面呢。
忽然间,附近有阵波动。
舰内人等随即看到又一批战舰跃出空间,汇聚向那里。
陈落河道:“拉近距离。”
投影上立刻显示出这支小规模舰队的近景,这是支由2艘巡洋舰,5艘歼击舰,和2艘深空运输舰组成的舰队。
这些舰队的尖锐前端都印有SA的标志。
“是SA?”阿依曼一愣,同时感受到自己和大祭司之间的联系开始建立,她忽然心情复杂。
沈炼辰这时也有些意外和激动,罗嘉林和武士凯他们都在船上吧。
陈落河回头对阿依曼笑道:“上面让SA组建青年军,还包括367,阿依曼,作为教官有没有兴趣返回这支部队啊。”
“我。。。我听振东的。”阿依曼说。
陈落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行,那就听他的。”
“嗯。”
“那开始吧。”陈落河接着说。
阿依曼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而那个坐在她侧面的老者忽然暴起,单掌扣住了阿依曼的头颅,下一秒他的手背上闪烁出强烈的光芒。
根据定位知道阿依曼已经抵达第五军区前线,开始凝神观察情况的波尔卡特顿时面色剧变。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只看到一顶人类的军帽。
紧接着他的同瞳之术就被破坏掉了。
波尔卡特不由大吃一惊,他逆寻刚刚的片段,却看不清对方的脸,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肯定不是张振东。
但不是张振东,那这种强者是谁。
帝国有自己的底牌,但人类的底牌又有多少呢?
面对即将来临的三百年之大变局,被破解暗招后都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波尔卡特也不由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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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辰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
他不懂落河将军为何好好的竟对阿依曼教官动手。
这个时候,那个老人坐去阿依曼教官对面的位置,他笑眯眯的问道:“说吧,阿依曼郡主,你身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他松开头颅的阿依曼神态依旧迷茫。
她看着他,喃喃的道:“接受大祭司的指令,前往张振东身边等待命令。”
听到这句话,舱内人人色变。
唯有那个老人依旧淡定,他诱导性的问:“你似乎变了?”
“塞姆女神告诉我了我一切,人类要毁灭我们。”
“那么你知道的人类具体的计划是什么呢?”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三百年前人类就在算计我们,并杀害了我们的一位先王。。。”
“是么,那么你们大祭司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对话一直在继续,军情中将陈落河只在边上安静的坐着。
沈炼辰也静静的听着。
十分钟后,那个老头转头对陈落河道:“落河,怎么处理?”
“休眠。”
“非我族类!”老头态度强硬的建议。
“我答应振东的,要处理也该是他来处理。费用从那个家伙工资里扣吧,另外楚老,能帮我再带几句话给她吗?”
以陈落河的地位对这位老头都相当恭敬,另外此老竟还能破解波尔卡特的念力秘术。
但他看起来就是那么的不起眼。
此老叹了口气,道:“唉。你亲口说吧,已经没有干扰了。”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帮张振东!
接着,这位楚老就打了个响指。
阿依曼猛然惊醒。
她惶恐的站了起来,惊骇不定的看向舱内的人,因为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古怪,而她依稀记得之前的一切。
陈落河此时开口。
他一字一句的对阿依曼道:“记住了,阿依曼郡主。人类从未曾算计过加罗族,人类也从未曾想毁灭你们,是你们怀抱不轨而来,并伪造局势,导致我人类联邦三百年来和虎狼作伴并流血不止!这就是真正的历史,血海深仇的历史。”
“我。。。”阿依曼试图反驳。
但陈落河打断了她的话头,继续道:“阿依曼中校,其实我很希望你和振东能玉成其事,然后让我真正的叫你一声弟妹。也正因为他,我才如此枉法,我会将你休眠至他回来,那样的话,你也能回避许多你本心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只是,你们再见之日,已不知那是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