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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有云:出其不意,兵贵神速。
既然已经和四家撕破了脸皮,那么就不需要客气和犹豫,回到县衙的李存信和李寻欢决定立刻向青山盗动手。
不过在动手之前,李存信还有件事情要做。
“阿飞,帮我个忙。”李存信道:“帮我把那些捕快衙役全部喊过来。”
阿飞拎着剑道:“放心,保证一个不少。”
此时已是晚上11点,古代社会娱乐匮乏,这个钟点大伙早就已经睡熟了。
阿飞挨家挨户的敲门,足足用的一个多小时才把捕快衙役们全部集合了起来。
县衙内,二十多个汉子衣冠邋遢的站在大堂上,一个个的哈欠连天、眼皮子直打架。
“打起精神来!”李存信大吼一声,开门见山的道:“现在,我们要去剿灭青山盗!”
此话一出,捕快衙役们立刻精神了过来。
“剿灭青山盗?”
“现在?”
“莫不是开玩笑?!”
李存信看着眼前交头接耳的捕快衙役们,他们的反应证明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这些捕快衙役的功夫非常一般,充其量欺负欺负平头百姓,要他们去对付青山盗就是送死。
可是这些家伙们在听到剿灭青山盗的命令后,有疑惑,有迟疑,却偏偏没有害怕。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青山盗和丰城四家有勾结,而这帮子捕快衙役跟四家同样有联系。
先前只是怀疑,现在李存信是百分百确定。
“安静!”李存信强硬的说道:“给你们半个时辰回家准备,半个时辰后在县衙集合,若有不到者,严惩不贷!”
等到捕快衙役们一窝蜂的散去后,李存信对阿飞说道:“盯死他们,看看他们有谁去给四家通风报信。”
“明白。”
半个时辰后,李存信集合队伍出发了。
在队伍出发之前,县令大人李寻欢已经秘密出城,准备半路截杀给青山盗报信的信使。
而阿飞则是孤身上路,去堵青山盗的退路。
在丰县东北方百里之外有一片连绵的山脉,青山盗就隐藏在这茂盛的山林之间。
不过他们藏的再深,也躲不过老江湖李寻欢的眼睛。早在两天之前,李寻欢就把青山盗的老巢给摸清楚了。
一夜急行军,当太阳初升之时,李存信带队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谷外面。
看着疲惫不堪的捕快衙役,李存信道:“你们原地休息,剿匪的事情不用你们参与。”
说完后,李存信撸起袖子潜入进了山谷。
“干嫩娘!”
山谷内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骂骂咧咧的矮瘦汉子。
这个矮竹竿手里提着一个尿桶,扭着脑袋一脸的愤怒和憋屈。
“天天让俺倒粪尿,看不起俺,干嫩娘!”
李存信悄无声息的来到矮竹竿的身后,伸手掐住他的后颈,道:“敢出声就死!”
矮竹竿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手里的木桶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粪尿浇了自己一身。
恶臭的味道差点把李存信熏死,他拖着矮竹竿后退了好几米,问:“山洞里有多少人?都睡着吗?”
矮竹竿小声的道:“去了我一共三十八个,就两三个醒着的。”
“咔嚓!”
李存信毫不留情的拧断了矮竹竿的脖子。
这青山盗依靠着本地豪族生活,仗着有伞保护,胆子非常大,山洞之内连放哨的都没有。
李存信摸进山洞,发现盗匪们一个个的抱着酒坛子,躺在草铺上睡的正香。
这样就简单了,李存信如同黑暗中的恶鬼,不断地收割着盗匪们的生命。
随着不断地深入山洞,李存信在盗匪中发现了几个奇怪的家伙。
一般的青山盗邋里邋遢的,身上的衣服从来不洗,成片的虱子爬来爬去,味道更是闻不得。
而这几个家伙穿着打扮非常的整洁,根本就不像土匪。
李存信心说:这几个莫非是四家的人?
他没有击杀这几个人,而是通通打昏了过去。
很快,李存信摸到了山洞的核心位置。
这是一个宽敞、平摊的洞窟,十几个火把将洞窟照的亮亮堂堂。洞窟中家具桌子一样不缺,在靠北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奢华的大床。
一个身体甚是雄壮的男人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而在男人的身旁跪着两个妇人,妇人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给男人锤着腿。
不用想,这个男人就是青山盗的首领镇三山了。
“嘘嘘嘘!”
李存信探出身子小声的嘘了几下。
他原本是提醒两个妇人,让她俩慢慢离开,以防动起手来误伤。
没成想两个妇人在贼窝里受尽了折磨,早已变成了惊弓之鸟。
在看见李存信的瞬间,一个妇人本能的尖叫了一声。
“啊!”
李存信见识不好立刻开始突击。
被惊醒的镇三山抓住两个妇人朝着李存信砸了过来。
李存信止住脚步,一左一右将妇人揽进怀里,同时往后暴退,借助柔劲卸掉妇人身上的力道。
而趁着这点功夫,镇三山抓起床头的开山刀,嚎叫着扑了上来。
李存信刚一抬头,一道寒光已经劈到了他的脸前。
右腿高高抬起使出一记朝天蹬,李存信用脚掌撑住了镇三山的手腕,紧接着他放开两个妇人,右脚挪动晃开眼前的开山刀,然后一拳砸在了镇三山的胸口。
说实话镇三山的武功不错,算得上江湖一流好手,只是在李存信的面前就不够看了,若不是这厮用人肉盾牌占了先机,李存信揍他跟玩儿似的。
一拳下去,镇三山吐血狂飞,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正当李存信准备终结他的时候,阿飞出现了。
阿飞道:“老李传信,说是四家没有派出信使。”
李存信一愣,四家把青山盗给卖了?
“阿飞,帮我把外面的那帮衙役盯死了。”
说完后,李存信走到镇三山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死了。”
镇三山大口的吐血,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别多想,这不是江湖仇杀。”李存信道:“你应该听说过丰县换了县令,新官上任总得要点功劳,杨、何、马、黄四家就把你奉上了。”
镇三山不信:“不可能!”
“谁让你太贪太嚣张了呢。”李存信忽悠着道:“四家出两千两托付我毁掉你们之间勾结的证据,我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而且县令大人觉得四家说话的声音很吵。”
“看你怎么选吧,是把证据交出来捅四家一刀,还是就这么毫无意义的被我杀掉”
李存信微笑的看着镇三山,胸有成竹的等待着镇三山的坦白,像这种利益勾结、狼狈为奸之徒,怎么可能会存在义气和忠诚。
果不其然,镇三山挣扎着道:“你想要的都埋在地牢的坛子里,答应我,别让四家死的太痛快。”
说完后,镇三山俩眼一翻就此毙命。
地牢?
李存信打量了一番洞窟,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扇破烂的木门。
走过去打开,扑面而来的酸臭味熏得李存信睁不开眼睛,等到气味稍散,李存信睁眼往里一看,里面的惨状让他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狭窄潮湿的地牢里,拥挤着十几个衣不遮体的女人,这些女人的年龄有大有小,双脚被铁链锁住如同牲畜一般。
听见门口响起的动静,女人们惊恐的瑟瑟发抖,拼命的靠在一起却不敢发出一丝一丝的声音。
她们怕的连求饶都不敢。
“tmd王八蛋!”
李存信扭头冲着两个妇人说道:“我是丰县县丞,青山盗已经被尽数剿灭,你们得救了,来,别怕,哄哄这几个姐妹。”
镇三山被活活打死,妇人恐惧的梦魇已经死亡,两个妇人鼓起勇气走过来,小心得宽慰着受难的姐妹们。
几分钟之后,妇人道:“大人,可以了。”
李存信这才挤进地牢,伸手拽断了铁链。
“外面有几件袍子,你们先披上。”
解救了受难女子,又挖出了青山盗和四家来往的信件,李存信强逼着那几个四家的眼线换上土匪的烂衣服,最后带着女人们走出了山洞。
山谷外,捕快衙役们分成了两伙,其中一伙紧张的看着山谷,相互之间嘀咕个不停。
见到李存信出来,二十多口子人呼啦一下围上来,连声的恭维道:“恭喜大人剿灭青山盗!”
李存信道:“你们押着这几个俘虏先行出发回县衙,我随后就到。”
几个小时后,等到李存信将几个受难女子安置妥当后,回到县衙后一看,不出他的意料之外,捕快衙役们出了幺蛾子。
俘虏不见了,捕快不见了,衙役们也少了一半。
李存信问道:“怎么回事?”
有衙役回道:“大人,我们行到半路之时,一时大意让犯人脱逃了,捕快带着几个兄弟去追捕,目前还没有回来。”
李存信秒懂,不在场的捕快衙役们都是四家的奴仆,他们随便找了个理由把犯人放跑了。在场的这几个属于骑墙派,他们不是四家的奴仆,但又害怕得罪四家。
李存信也不生气,他冷笑着道:“不着急,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半个小时后,捕快衙役们没回来,阿飞回来了。
阿飞道:“里应外合勾结土匪,我已将他们全部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