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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打人少?
绵羊再多能伤得了老虎?
可笑!
李存信在心中已经给这几个杂碎判处了死刑。
孙二娘之流,死有余辜!
低头闪过短刀刺击,李存信抬脚踹在二子的小腿上,轻易地将他的腿骨踹成了两节。
“啊!!!”
惨叫声中,李存信伸手掐住二子的脖子,腰腹发力使劲一抡,二子的身体化为兵器狠狠的抽在了两个伙计的身上。
“噗…噗…”
“咔嚓…咔嚓…”
喷血和骨折声爆起,三具尸体软趴趴的摔在了地板上。
剩下的三个伙计见势被彻底吓破了胆子,怪叫一声扭头就跑。
“想逃?做梦!”
李存信滑步追击,然后一记扫腿重重的砍在了一人的腰部,巨力侵蚀之下,这人的身体瞬间折成了九十度,凌空飞起贴在墙上变成了壁画。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李存信的手上便已经沾上了数条人命。他的情绪虽然非常的激动,内心也感到十分恶心,但是他的思想却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15岁辍学步入社会,李存信品尝过太多的无奈和痛苦,他用砖头开过别人的瓢,也曾被混混们打的头破血流,好在他的内心足够善良和坚韧且拥有着底线,并没有变成坏蛋蹲号子或者是挨枪子。
另外,在李存信的认知里,他还是把这个世界当成虚构的,因此他并不抵触厮杀。
“铛铛铛铛!”
就在李存信为民除害之时,一阵响亮的钟声响起,原来是农妇敲响了屋顶的大钟。
钟声骤响,几十米外的小村子顿时炸开了锅。
好家伙,原来这里是个贼窝。
李存信这会儿总算是明白屋顶大钟的用处了。
略一思量,他抓起一把筷子随手甩出,将仅剩的两个伙计射成筛子,然后抱起昏迷的女侠冲出了饭馆。
这女侠是个江湖新手,她的那匹骏马倒是透着几分机灵,看见主人被抱了出来,马兄抬脚踩断了栓柱,扭头朝着门口跑来。
李存信抱着女侠翻身上马,大喊一声:“驾!”
骏马四蹄翻飞,迅速的向官道奔去。
此番撤退,倒不是李存信怕贼人太多打不赢,凭他现在的水平打一群三流打手不要太容易。
主要是他不想大开杀戒。
这破地方明显是一个贼窝,听动静村子里少说得有两三百人,而且是全村男女老少全部出动,这种情况下除了恶贼屠夫,谁能狠下杀手把他们全部干掉。
马兄的确是神俊,几个呼吸之间便将贼人甩在了身后,然而这马兄的脑子到底是不如人类灵光,上了官道之后不往县城跑,却调头顺着来路飞奔。
“嘿,错了,县城在那边!”
李存信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拽动缰绳试图让马儿回到正确的方向,可是骏马根本不鸟他。
沿着来路狂奔了五六里地,骏马冲下官道,顺着野地直直的往山上行进。
此时的李存信已经放弃了‘方向盘’,这骏马看起来是个老司机,自己这个前任的哥就老老实实的看着吧。
整整一个钟头,骏马驮着李存信俩人在山林中乱转,眼瞅着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李存信抓住缰绳准备强行让马儿停下。
“吁~”
没等李存信行动,骏马转过一处山头后自己停了下来,而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破败的道观。
这道观修建在一处巨大的山石之上,面积不大只有二三十个平方,一圈半人高的石头墙围着一间青砖泥瓦的小殿。
只是多年未曾有人收拾,这道观破败残旧,就连屋顶都漏了好几个窟窿。
抱着女侠下马,李存信瞅着马儿道:“马哥,你这是让我进去?”
马哥也不回声,用大脑袋顶起了他的肩膀。
李存信走进道观,第一眼便瞧见地面上印着一排清晰的脚印,估算了一下脚印的大小,心中有了猜测的他大步的走进了小殿。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败落小殿内的墙角处被收拾出了一块干净的落脚地,而且神像也被好好的擦拭了一番。
李存信将女侠放在角落的草堆上,扭头看着跟进来的马哥,道:“我说你们怎么落我后边去了,狡兔三窟啊这是。”
很明显,女侠超了李存信的车后,在这山上破观里整理出了一个小窝,这才又重新下山去了饭馆。
“你俩运气真好。”
李存信帮马儿卸下嚼子,从包袱里翻出一块棉布,拎着破木桶出了殿门,转了半圈在道观后面找到了一处山泉。
先是自己清洗一番喝了个痛快,然后洗好了棉布,再打上一桶水。
“马哥,请你喝水。”
将木桶放到院子里,李存信走进屋子轻轻的摘下女侠的斗笠,然后擦拭起了她脸上的药粉。
还别说,这女侠的容貌真心不错,从近处细看起码能再加上2分。
将脸擦干净后,李存信起了玩心,伸手想去捏捏女侠的鼻子。
“嘶~”
一声嘶鸣骤然响起,李存信猛的缩回手,讪讪的冲着门口喊道:“马哥,还不休息呀,我可是个好人。”
马儿一动不动,直到李存信离开主人几米开外,这才将脑袋缩了回去。
荒山破观,骏马女侠,李存信半卧在草堆之上,脑海中回味着白日里所经历的江湖纷乱,随着夜色渐深,他的眼皮打架慢慢的迷糊了起来。
深夜时分,女侠醒了。
眼睛猛的睁开,右手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宝剑,在摸了个空之后她的身体骤然一僵。
紧接着三个问题狠狠的撞进了她的脑子。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怎么了?
饭馆…贼人…迷药……
记忆恢复之后,女侠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眼珠儿借着月光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不是我白日里来过的道观吗?
还有这人是……
是他救了我?
搞清楚自身处境的女侠放松了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试图站起身来,只是迷药的效力还未消散,浑身无力的她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动静一响,李存信被吵醒了。
月光之下,两人相对无言,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良久,静默偷窥的马哥打了声响鼻,这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闷。
“咳咳。”
女侠清了清嗓子,拱手作揖,朗声道:“在下山西凤阳府朱文远,多谢大侠救命之恩,不知大侠高姓大名?”
李存信装模作样的回了一礼,道:“兄台客气了,我叫李存信,来自山东济南府。”
女侠赞叹道:“人如其名,大侠果然高义,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若有差遣,定当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李存信心底暗笑,嘿,场面话说的倒是挺好,可惜连个真名字都不肯告诉我。
想到这里,李存信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个鬼主意。
李存信问道:“朱兄感觉身体如何?”
女侠道:“多谢大侠关心,已无大碍。”
“哎呀,刚才看你立足不稳,这是余毒未清啊。”李存信大惊小怪的道:“兄台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一边说着,李存信一边作势脱起了衣服。
女侠被吓了一大跳,惊呼道:“大侠,你这是要做什么?!”
“兄台别慌,我这就为你运功疗毒。”李存信回答道:“只是我练的功法非常怪癖,传功时需要脱衣散热。”
“这如何使得?”女侠语无伦次的拒绝道:“大侠岂能为我损伤功力……”
“我功力深厚,不用担心。”
李存信压根不给女侠拒绝的机会,假装脱衣服然后大步的走了上来。
女侠一个劲的后退,直到被逼进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