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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祠不知道的是,他昏到后,他丹田中的异变还没停止,反而越发激烈。
这时,系统突然出声了:“本系统帮你下吧”
系统话音刚落,江祠的丹田就开始了变化,先是有一道不知道那里来的白光强行分开还在融合旋转的真元法力,然后这道白光又一分为三,一道融入真元,一道融入法力,一道直接融入丹田内壁。
等白光消散后,真元和法力又慢慢融合旋转,但这次没有上次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旋转着的真元和法力渐渐停了下来,就见真元法力各为69成阴阳,只是真元阴鱼的眼睛不是法力,而是先前的那道白光,法力阳鱼也是一样的,鱼眼也是白光。
这时,系统的声音才有些虚弱的想起:“本系统亏了,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时空之力就这么消耗了大半”。
说完,江祠头顶就冒出了一道电弧,然后狠狠的抽了江祠几下后就消失不见,系统也重新隐蔽了起来。
这时,在外面供奉着的老君画像中慢慢走出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
这老者身子一闪就到了江祠的身边。
刚隐蔽下去的系统立马惊呼道:“道”
然后就从江祠眉心中钻出来一个看不清面容,看不出男女的人。
这人刚出现就对老君拜道:“晚辈,空,拜见,道”。
不由得它不拜啊,老君是谁?它可是道啊。
太上老君者,大道之主宰,万教之宗元,出乎太无之先,起乎无极之源,终乎无终,穷乎无穷者也。“道”无始无终,无形无名,无边无际,无师无上。“道”者,虚无自然,难名之神,强名曰道,尊称太上。
老君很是和蔼的拍了拍空的脑袋,然后才缓声道:“小家伙,你都长这么大了”。
空,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任由老君拍着自己的脑袋。
等老君收回手,空才有些结巴的解释道:“回道的话,我本体出了些问题,急需时空之力疗伤,所以我……”
还没等空把话说完,老君就摆手道:“我知道,他想彻底掌控时空法则,但法则可没有那么好掌控的,你给他说一声,叫他不要太贪心了”。
听了老君的话,空更是不敢出声了,只是低着头。
老君一笑道:“好了,我只是感觉这个世界里多出了一道不属于这里的气息,所以我来看看而已”。
老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祠,微微一笑,然后伸手一指,一道不可明状的气息就融入到了江祠的身体之中,随即消失不见。
空因为一直低着头,所以没看见老君的这一幕。
老君慢慢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空见老君走了,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也化作白光重新钻入了江祠脑海之中。
江祠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为了融合什么东西而被那东西给反噬,自己也化为了飞灰。
江祠一轱辘坐起身,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然后一愣。
江祠连忙内视丹田,他发现自己丹田变了一个模样。
现在的丹田变成了一个太极图模样,正在很缓慢的旋转,只是在太极图阴阳鱼的鱼眼是白色的,是那种没有一丝杂质的白。
江祠有些疑惑的抹了抹自己的小腹丹田位置,他想不通这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最终,他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最终归结于自己天赋异禀,然后就不在想了。
这时,天也快亮了,江祠已经能够听见一灯和尚的早课了。
江祠起床,先去洗漱,然后就出了房门,身体一跃就到了房顶,然后正对东方盘膝而坐,开始修炼法力。
江祠放开神魂感应天地,顿时在四周游荡不定肉眼难见的天地之气就开始疯狂往自己涌来。
江祠吓一跳,连忙停止修炼,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吸收的天地之气就能顶以往修炼一天的了。
江祠连忙内视自身,看有没有出什么问题,特别是丹田位置。
这一看,江祠才长松一口气。
因为他发现,刚才所吸收的天地之气已经被丹田里的阴阳鱼给炼化了,而且他还感觉这还远远不够。
江祠重新做好,这次他到要看看,自己这个诡异的丹田能吸收多少天地之气。
江祠这次没有运转任何功法,只是放开神魂感应天地,让丹田自己运转吸收,而他自己则是分出一缕神识在丹田旁边观看。
看着丹田阴阳鱼的旋转,江祠慢慢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似有非有,似空非空,无上无下,无前无后,无左无右,无我无他。
“师傅,你你看师弟怎么了?我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应我”。
嘉乐有些担心的看着江祠,然后把还在梦中的四目道长给拉了起来。
四目道长刚要发怒,但一听嘉乐的话,连忙从床上一跃而下,鞋也不穿了,光着脚就往门外跑去。
跑到门外,四目道长四处看了一遍,然后勃然大怒,对着嘉乐脑袋狠拍了一下道:“小兔崽子,你竟然敢骗我”。
嘉乐挨了这一下,也不敢反抗,有些委屈道:“师傅,师弟在房顶上呢”。
四目一呆,有些尴尬,但又拍了一下嘉乐,这才道:“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嘉乐彻底没脾气了,然后一转身回屋去了。
四目连忙跑到院子中间抬头往屋顶看去。
只见,江祠盘膝坐在屋顶之上,手抱阴阳,脸上似笑非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要乘风而去了。
这时,旭日东升,阳光刚好照在江祠的身上,让江祠又增加了一种庄严的味道。
四目看见江祠现在的状态,有喜有忧。
喜得是,江祠进入了修道者一辈子都想进入的状态,悟道之境。
忧的是,江祠现在很危险,如果不能及时从悟道境中醒来,恐怕就要一直悟到死了,除非你能在有生之年悟得仙道飞升而去,否则……
想到这里,四目浑身打了个寒碜,不敢在想了。
四目看着江祠很纠结,一是不像让江祠就这样悟下去,二是又不忍心叫醒江祠,让江祠断了这份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