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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厨房。
江牧喝了口牛奶。“我觉得现在还不够主动。”
“什么意思?”
欧阳娜顿时警惕。
“昨天听你说,警署锁定了黑玫瑰,怀疑那儿是黑衣社窝点?”江牧语调很慢,脑子在想着东西。
“你想干嘛?”
欧阳娜皱了皱眉。
江牧反问一句。“黑衣社是个怎样的组织?”
“残忍狡猾没人性,漠视生命的恐怖组织。”欧阳娜没有思考,完全潜意识回答。
江牧摇了摇头。“我这两天一直研究资料,发现星辉围剿黑衣社扑空几率非常大,哪怕行动成功也是收获寥寥,对方总能以最灵敏嗅觉,避开最大凶险,等到风波过去又以最快速度死灰复燃。”
“嗯。”
欧阳娜点了点头,看似认同,实则内心茫然,不知道江牧想表达什么意思。
江牧换个角度。“黑衣社就像拥有无数触手的水母,遇到敌人伸出蕴含剧毒触角,四面八方绞杀,若是发现不可力敌,伸出的触手立马斩断,一切以保护母体为核心,这种机制已经形成一种本能,深深镌刻在思维之中。”
欧阳娜插嘴。“黑衣社标配就是水母精灵,每一名成员都会契约,最出名的是黑衣领袖那只仙后水母,据说龙王邯郸都打不过。”
……怪不得。
北岐岩壁那场战斗,黑衣丙丁八只精灵,就有两只毒刺水母。
江牧认真分析。“当日被我意外撞见,第二天,金沙港撤得一干二净,得知我报了警,吴家立马被甩掉。我想,以他们的敏锐嗅觉,也行早就察觉到微妙,开始了进一步断尾,甚至……被我撞见的那一天,他们就在做最坏准备了。”
“这……”
欧阳娜语塞。
“未料胜,先料败。若是虚惊一场,他们可以卷土重来,如果真被盯上,警卫署就会像星辉一样扑个空壳,核心还在也能另起炉灶。”
还有一句,江牧没说。
黑衣社能有灵活嗅觉,靠的是伸出来的触手,能在警卫署手里进退自如,是不是意味里头有‘鬼’?
隐晦看了眼欧阳娜,江牧沉默,大秦干部有着严苛政审,但并不能保证绝对纯净,人心是有欲望的,是捉摸不定的,是有软肋的,他有理由怀疑任何一个人。
……
第二天,周四。
警卫署借助扫黑名义,强势清查包括黑玫瑰在内数个据点,结局毫无意外,只抓了一些外围人员,没有捞到一条大鱼。
第三天,周五。
行动仍在继续,可在偌大鹭城黑衣社却凭空消失,警卫署一干成员体会到星辉难处,那种拿大炮轰蚊子憋屈感,一腔气力无法发泄。
因为这事。
警署干部抱怨:都怪该死的星辉,数十年如一日送经验,硬生生将黑衣社藏匿技能刷满。
第四天,周六。
一个星期没上课,江牧闲得有些发慌,今天是伊姆杯精灵联赛最后一天,他要前往对战场战斗。
江牧击杀黑衣社,最高兴的莫过于伊姆负责人,逮着可劲宣传,让原本就火热的比赛更加惊爆,最明显的就是市场反应,鹭岛地区销量曲线飙升。
“狗屎运……”
咪咪牛集团怨念深重,做为强有力竞争对手,他们市场销量创了新低,若是无法有效遏制,使得消费者养成习惯,后果必然无法想象。
到达现场。
瘦猴、胖子、老三、陆漓四人,立马迎了上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关心。
“老江,你……”
瘦猴叫了一声,半天不知说什么,他的实力有限,打吴子雄他撸起袖子就上,可对上黑衣社……只是可笑的送死罢了。
“我们会追上你!”
胖子、老三非常认真,实力不行,一起打架资格都没有,那还有个屁的意思。
陆漓走了上来,递出一个袋子。“这些丹药都是这几天炼制的,有部分是柳老师代我转交。”
“嗯。”
江牧点头。“代我说声谢谢。”
“好。”
陆漓随口答应,看向欧阳娜。
欧阳娜自我介绍。“警卫署安全组欧阳娜,负责保护江牧人身安全。”
陆漓微笑。“麻烦您了。”
“不麻烦,职责所在。”
欧阳娜有点好笑,现在小屁孩一个个早熟,那个江牧成天口花花,这个小姑娘也跟护食猫咪一样。
江牧没心思理会,自从到达场地,他的目光就落在四周,警卫署连续扑空,说明黑衣社已无后虑,很可能将目光调转。
伊姆杯进行到现在,中型馆已经不够用,四进二的三强赛、二进一的冠军赛,全部将在大型对战馆举行。
进入赛场。
经过充分预热、宣传,加上黑衣社事件,六万五千人观众席座无虚席,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当明星了,这种万众瞩目之感,真的非常令人陶醉。”
江牧轻轻一叹。
欧阳娜没有感觉,关注点也不同。“他们会来么?”
“不知道。”
江牧摇了摇头,他不是先知,无法猜透黑衣社心思,也许,对方就在观众席看着他,但也可能压根没来,警卫署只是在防备空气。
欧阳娜扭头安抚。“你安心比赛,就像往日一样,不必紧张,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好。”
江牧明白什么意思,他走到聚光灯下,就是一种赤裸裸挑衅,黑衣社必然忍不住动手,警卫署也在一次次失利后,将兵力放在他的身边。
一句话。
警卫署:人在这儿,有能耐就来杀。
会来么?
江牧保持沉默,转身朝内区走去,四进二需要抽签,决定这一场的对手。
四个人,四支签。
江牧随手挑了一个,瞟了一眼,抬头看向另外三人,不论排到哪一号,他都得跟两个人打。
输了,争季军。
输了,争冠军。
按照道理来说,社会组应该是成年人巨多,可惜到了最后,四个人里三个都是学生,唯一的成年人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的小鬼真厉害。”
唯一成年人唏嘘感叹,曾几何时,他也是翩翩少年,奈何岁月不饶人,明晃晃杀猪刀在他脸上劈出皱纹,如今已是而立之年。
“大叔,你是几号?”
少年郎亲切询问,看向对方手中号签。
“叫我哥哥。”
络腮中年男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