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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汉娜送到目的地后,叶青略有艳羡地打量了两眼汉娜父亲的那架私人飞机。
细窄的机身,和舱门融为一体的登机舷梯,以及透过舷窗玻璃映射出的内部装潢。哪怕叶青并不认识这架飞机的具体型号,但这从里到外的细节,就差将“富贵”二字甩在叶青脸上。
事实上,富贵还真甩到了叶青脸上:500美元的小费。作为对叶青将自己女儿安全送达的感谢,以及拜托叶青将汉娜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开到自己公司去停放的酬劳。
“也不知道这一家子和伍佰有什么关系,买酒也是五百,小费也是五百.......”
小半天时间进账四千刀的叶青笑呵呵地一边吐槽着,一边将跑车开着向市中心驶去。按照汉娜父亲给的地址,叶青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寸土寸金的CBD里,在一栋楼顶上挂着显眼的科氏工业集团的名称以及LOGO的写字楼下。和对方公司里一名副总裁助理完成好车辆交接后。叶青径直走到街道旁边,拦下一辆的士。
待叶青回到店里时,莱丽已经到了店内。见到叶青后,稍显羞涩地打了声招呼。而康恩和哈里斯两人则是准备下班了。临走前,康恩向叶青汇报了一下这两个小时里店里的情况。
和叶青所料不差,依旧是无人问津。康恩和哈里斯也只是在店里坐着聊了两个小时罢了。
“OK,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康恩,早点回去休息吧。”
耸耸肩头,告别康恩和哈里斯。叶青快步走回到吧台后方属于自己的工位上,对这一有所预料的结果,并不显得失落。
下午四点多,并非做生意的好时间。一直到晚上六点半左右,才有三名年轻的小伙子上门,只是看到店内稍显冷清的环境后,犹豫片刻再次离开。
再次有客人上门时,夜幕已经降临。而这一批客人,赫然是以大谷为首的一众老板们。
“嘿,叶君。汉娜小姐不错吧?”
还不等稍显感动的叶青开口,大谷便一挑眉头,眼神戏谑地开口道。
“当然,美丽漂亮,出手大方。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会认识她?很抱歉,你看上去并不像是某个财阀的二代。而且,你们好像都认识?”
一边和莱丽一起将客人们迎进门,叶青一边笑着打趣道。只是令叶青没想到的是,周围的老板们似乎都知道这位叫做汉娜的女士。眼神中没有一丝疑惑的神色。
“谢特,这话可真难听。不过,你说的对。”
拍拍叶青的肩膀,顺着叶青的指引找到一张空桌后。大谷佯装恼怒地说道,同时还抽空招呼着其余人入座。
“我和她其实也不熟,总共就见过三次罢了。只是她很有名,不仅在洛圣都。今天也算碰巧,她好像失恋了,中午我做得料理根本没怎么吃,倒是喝了不少的清酒。然后我就向她推荐了你这里。”
“的确是失恋。在我这,半个小时喝了七杯鸡尾酒。不过她很有名是什么意思?明星吗?”
由于客人们都算是熟人,开业第一天便齐刷刷地聚到店里,叶青也明白他们是在捧自己的场。反正左右也没有别的客人,叶青便顺势坐下来,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他们点单。
“并不是,比一般明星厉害的多。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姓什么?或者科氏工业集团?”
大谷还未说话,大肚麦克便接过叶青的话头,满脸充斥着八卦的兴奋。闻言叶青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大谷,发现后者耸耸肩,意思是谁说都一样。
“是科什么吗?下午她喝多了,我开她的车把她送去机场后,她父亲拜托我把车开到科氏工业去。这是她们家的企业?”
想想寸土寸金的CBD里那栋夸张的写字楼,尽管叶青心里明白,肯定不会整栋楼都是这家公司,但能在洛圣都的CBD中置业的企业,其规模和资产也绝对足矣令一般人仰望。
“是的,科氏工业。她姓科赫,你刚来银鹰联邦,或许你还不明白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或许你现在可以上网查一下这家企业。”
听到这里,叶青不再压抑自己的好奇心。看着这帮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叶青掏出手机,开始搜索“科氏工业集团”这个关键字。
不一会,该企业的信息便映入叶青的眼帘。
只是越看,叶青越不由得咂舌。这家总部位于堪萨斯的集团,年销售额普遍超过500亿美元,同时涉足石油,化工,能源,管道运输,农牧,金融等各个行业,足足六万多联邦人为其服务。
最夸张的是,这家公司居然不是上市企业。这也就意味着,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家族式企业,其所有人科赫家族,拥有其百分之百的股权,已经对应的收益。
“卧槽....你们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而且她还是同辈里唯一的女性。所以,多的东西我想我们也不用再说了。”
大谷看着叶青震惊的眼神,默默地点点头。随后认真地说道。
“偶尔她来咱们这里,让咱们赚点钱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咱们和她不是一个阶级的人。”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比我们女人还喜欢八卦,今天是叶的店铺开业的日子。咱们开开心心地玩就好了!”
还不待叶青说什么,玛丽大婶便开口打断道。
“叶,请帮我做一杯金汤力,最好里面加点浓缩橙汁。尽管这样不太地道,但是我年纪大了,汤力水喝起来有点苦。”
“给我一杯龙舌兰就好,纯的。”
“那我就喝威士忌吧。”
其余老板们也纷纷开口点单,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关于汉娜的话题。看到这一幕,叶青也没有追问,笑着收集好他们的订单,然后走进吧台。
大谷的话说得有些不客气,但事实却是如此。而玛丽大婶直到最后大谷说完,才开口打断。也未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善意的提醒。
人终究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而这也必然导致了阶级的出现。不同阶级的人,从出生开始便不一样,两者确实难容到一块。
就好像海鸟和鱼相爱,最后也只能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