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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把刀的夏想,很快将梨子皮削了,嗯,是把从未杀过人,他自己让铁匠打造的飞刀。眼下用来做水果刀正合寸。
啃着梨子的夏想,很快在街边看到一道挑着扁担的欢脱身影,只从身高来看,他必定是武大郎无疑了。
待他走近了,夏想发现他长得虽丑,却也没有谷树皮那么夸张,仔细看,能看出他确是个人。只是眼珠子转个不停,实在不像好人。
“卖烧饼的,给我两块烧饼。”夏想开口道。
听到声音,武大郎转过身,立时见到一张能让他自惭形秽的脸,不过以他的身高,实难将注意力放到夏想的脸上。
最适合他的看的,是夏想一身名贵锦缎,腰间悬挂的那枚玉佩,更是光彩夺目,一看就不是凡品。
武大郎顿时一脸垂涎道:“公子要什么?”
“叫你当然是买烧饼,难不成还是找你做媒不成?”夏想给他铺路道。
果然,武大郎连忙摇头道:“做媒我可不行,公子尚未成婚吗,那可真是好运气。你看我早早娶了妻,但那婆娘风骚美艳,我每日在这里卖烧饼,留她独守空房,想想就替她觉得寂寞凄苦。”
“……”
“公子,你的烧饼拿好,我做的烧饼皮薄软脆滑溜,不过这几块火候大了。我家里的更好,更香更滑,摸一下没准都要滑到床底下。”武大郎咽了口口水,贱嗖嗖道。
这下夏想确定,他说得肯定不是烧饼。“你喜欢坐在床榻上吃烧饼?”
“是啊是啊,公子有机会一定要去我家试试。”武大郎说道。
夏想:“……”
“听你说的这么好,有机会我一定去试试。”夏想应道。
夏想虽未见过那潘金莲的长相,但能让花子虚不惜与她私奔的,自是不会太差。一个本就动人的女子,再加她相公如此替她宣传,只怕意动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意动和行动还是有区别的,有些人即便再是意动,要迈出至关重要的一步,却也是无比艰难。
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是以潘金莲和武大郎的生意才会一直在可控范围。若人人都是行动派,武大的家,怕是早已就被冲散了。
“官人,我家在东边,有空一定要去坐坐啊。”见夏想往西而行,武大郎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只可惜他以为夏想往西,手握天遁符的夏想,很快就到了东边。
紫石街,武大郎的那幢小楼。
这里距离王婆的茶坊已不远,不过王婆受了风寒,门窗俱都紧闭着,而明月和紫烟都在陪她,否则只怕有人会看到夏想。
夏想刚一抬头,便见小楼的窗户开了,一个盘着妇人髻面容妖娆的女子,正用手里的叉杆,将窗户撑开。
她将叉杆固定好,看了眼每日都甚是无趣长街,眼中的空虚尚未消退,目光便与正抬头看向她的夏想相汇。
“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可意的人儿,风风流流”,这街面上何时多了这样的人儿,只看了一眼,潘金莲便忍不住诧异道。
而夏想眼里,只见她穿着一件绯色常服,未施粉黛,但奈何天生丽质魅惑天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髻,露着莹莹粉颈,胸前的隆起宛如山丘,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当得起无一处不标致,无一处不风流的评价,便就难怪花子虚为她铤而走险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木窗微微晃动,支撑的叉杆掉了下来,险些砸到夏想头上。夏想一开始惊觉不会这么巧吧,后再一想,自己眼下就是西门庆,这事可不就得落在自己头上嘛。
“呵呵,你的叉杆。”回过神来的夏想也不生气,捡起地上的叉杆,朝潘金莲说道。
却听潘金莲在窗口刮了他一眼,俏生生道:“奴这就下来取。”
等潘金莲下楼开门的时候,竟是又起了一阵风,这冷冷清清的天气,风真是说来就来,这么一会儿,都来了两火…两次了。
而潘金莲一将门打开,这股风好似有了地方可去,全往屋子里钻,而潘金莲更是首当其冲。风吹起她的裙衫,原文里是这么写的,“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绉绉白鲜鲜黑裀裀,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初看这段时,夏想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但眼下他懂了,原来潘金莲裙裤底下是真空的。
是以夏想将她裙底的气象尽收眼底。
夏想都懵了。
不过,果然还是古代纯朴百姓彼此之间的信任度高啊!
就在夏想分神的一瞬间,潘金莲已经拽着叉杆顺势将他拉进了屋子,又一个扭身挡在门口,无比骚媚道:“奴家身子被官人看了个遍,官人打算如何补偿奴家?”
我将那风追回来打一顿,你意下如何?
潘金莲步步逼近,夏想步步后退,眼看就要退到墙角的夏想不禁想到,你这么快的节奏,武大郎怕不是来及回来?
当然了,以武大半个时辰回来一次的频率,抓夏想那是一抓一个准。但旁人不是啊,这么一想,夏想发现别看武大和潘金莲合伙做生意,看似运筹帷幄,实际最大的赢家乃是潘金莲。
很明显有她爽完了,而武大毛都没捞着的破绽存在。
退无可退,面对她那隆起如小山一样咄咄逼人的酥胸,夏想急忙道:“我来买烧饼的。”
闻言,潘金莲立时清楚,他是武大选中的肥羊,没准武大正在后头跟着,这犹如一盆凉水,一下子浇灭了潘金莲眼底的欲念。
见她这般,夏想问道:“他说那种可以在床上吃的烧饼,这里有吗?”
“有啊,客官随我来。”还真是神奇,她脸上虽挂着一脸魅意,却与先前的感觉相距甚远,那感觉,就好像她眼下的魅意,是演出来的。
想到花子虚说武大有不俗的拳脚功夫,可见她还是怕的。
比她慢了几步,跟在她身后踏上木楼的夏想稍一抬头……
“官人不是要吃那烧饼吗,还不快来。”
见她坐在床榻,半倚靠在雕花的床栏上朝自己勾手,夏想笑道:“我与他约定好,明日再来吃这烧饼,但转身今日便来了,不打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