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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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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一个人,夏想眼下只怕已入南昌城了。但同吉祥一起,却是才赶了几十里而已。尤其她听无相老人说,路在脚下,竟是连乘车和骑马都不肯。
  
      这几百里路,有的走了。
  
      “师兄,你似乎不喜欢走路?”吉祥问道。
  
      夏想摇头道:“自然不是,典籍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读书人就没有不喜欢多走几条路的。只是我听人说,路走的多,腿就会变粗。我是男人无所谓,但师妹你是女子,还是应当注意。”
  
      “师兄你多虑了,这些谣言当不得真的,我自幼随师父上山下山,全靠两腿步行,也没见有何变化,反倒因此身体健康,身轻如燕。”吉祥笑道。
  
      你怕是对你窄肩丰凶细腰宽臀的梨型身材,有什么误解。
  
      夏想点头道:“如此便好,我们继续赶路吧。”
  
      乐安县。
  
      夏想二人到的时候,天色已暗,街上已几乎看不见人影,足见此县百姓的生活单调,夜生活大抵只有勾栏一种。有此猜测,是因为过来时,夏想看到了一间名为翠微阁的妓馆。
  
      “师妹,先找个地方落脚吧。”夏想提议道。
  
      坚持走路的毛病夏想没能将她纠正过来,夜宿土地庙之类的,却是令她改了。夏想当时道,“你一个女孩子,临睡和早起时,难道不要洗漱?何况你之前是一个人,如今有师兄在身边,便是起夜也不方便。住什么土地庙,住客栈。”
  
      同福客栈。
  
      吉祥原想住不远处的太平客栈,被夏想否了,说那里不适合她,两人遂在此住下。两间相邻的上房,一走进去,夏想很快敲响了吉祥的房门。待吉祥从里面出来后,他开口道:“师妹,你早些休息,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闻言,吉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夏想奇道:“怎么了?”
  
      “师兄,你不是要去逛妓院吧?”吉祥问道。
  
      嗯?
  
      夏想皱眉道:“师妹何出此言?”他还真不是要去妓院,因为先前路过的翠微阁,环境十分逼仄,完全没有激起夏想消费的**。
  
      他之所以要出去,是先前取出罗盘,立时觉察到罗盘指针的转动,此地有妖人出没。而两人赶了一天的路,夏想只想速战速决,是以不打算带上吉祥。
  
      “你们读书人,最爱去的地方,不就是勾栏妓馆么。我和师父救过好几个书生,都是被美色所迷,最惨的一个,连精血都快被妖人吸空了。”吉祥理所当然道。
  
      夏想怒道:“胡说八道,我与那些读书人岂可一概而论,我从不把自己的书,借与旁人翻阅。”
  
      难怪夏想总觉得她对自己崇拜归崇拜,却总也生不出爱慕之情,原是有误会啊。
  
      “也是,我记得贵伯之前说,师兄你还童男之身。那师兄你出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吉祥点点头道。
  
      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的夏想:“……”
  
      出了客栈,一块罗盘已出现在夏想手里。只见在出来后,罗盘上的指针,晃动比之前更为剧烈,足见这里离妖人所处的地方,更为接近。
  
      顺着罗盘的指引,夏想很快找到一处僻静的宅子。让夏想诧异的是,不年不节的,这宅子门口挂了两盏红色的灯笼,令烛火透过灯笼映出红粉相间的光。这种色泽,一下子将夏想的思绪,拉回到多年以前。
  
      那也是一间挂着粉色霓虹的理发店。夏想一进门,一个衣着暴露的大姐就热情道:“帅哥,敲小背还是大背?”
  
      “我不敲背,就简单修一下,把耳朵露出来就行。”当年十分青涩的夏想颇是不好意思道。尤其眼睛还不敢乱看。
  
      谁知大姐笑的花枝乱颤,身上更是DuangDuang的,夏想当时就懵了,连自己后来怎么出来的都记不清了。
  
      只是之后哪怕夏想褪去青涩,却再没机会回一句先来个小的试试手艺。因为后来再去类似场所时,人家问的是按摩还是SPA。
  
      从业人员因为年龄以及内容过于低端,被时代无情的抛弃了。尤其由于特征太明显,使得她们一直处在扫黄打非的一线,巨大的冲击,也使得这一行人才凋零,渐渐青黄不接,最终消散。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啊。
  
      感叹了一句的夏想,推开了宅子的大门。
  
      偌大的宅子,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衣着单薄果露的女子,在中庭绯色的光线下,翩翩起舞。
  
      很明显,她就是罗盘所示的妖,只因罗盘上的指针,转的都快爆表了。何况夏想已认出了她是谁。
  
      夏想随即收好罗盘,善解人(和谐)衣道:“姑娘大晚上独自一人跳舞,是因为寂寞吗?”
  
      只见她穿着一袭紫色薄纱裙衫,内衬裹胸有些紧…这么说不够准确,旁人穿或许不紧,只因她的目测比吉祥还大,是以才将裹胸衬的有些紧,同时显出一道白皙幽深的事业线。
  
      事实也是如此,她大晚上还在诱人上钩,事业心不是一般的强。
  
      “公子不也是孤身一人,若不嫌弃,进来喝杯薄酒?”她说完便转身进屋,只留下一道引人遐思的背影。
  
      “何来嫌弃之说,甚好甚好。”夏想笑道。
  
      夏想一进去,她便贴了上来,饱满挺翘的事业线,险些撞在夏想身上。如此咄咄逼人,简直岂有此理。年轻人,一点不讲待客之道。
  
      “公子请坐。”她贴在夏想身上,伸出一双白皙玉手,轻轻按在夏想的肩膀,让他就坐。
  
      她以为夏想会顺势坐下去,却不想夏想突然转身,她虽用力不大,但倏地失去支撑,人便倒在了夏想怀里。
  
      “姑娘…不重。”原本想说请自重,但转念一想她是个妖,何必扯这个。
  
      施紫姑轻轻推开夏想,一脸娇羞道:“公子何必心急,还是先喝些酒水,聊聊天。”
  
      “聊天可以,喝酒就不必了,实不相瞒,我打小落下的毛病,一旦喝了酒,就不太行。”夏想为难道。
  
      “公子若是酒量不佳,便就少喝一点。”施紫姑笑道。
  
      “不是酒量,我酒量还可以。”
  
      施紫姑:“???”
  
      见她手里端着的那杯**酒,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夏想怕她还不够绝望,主动道:“那就浅尝辄止?”
  
      施紫姑俏脸上闪过一道媚笑,道:“都依公子。”
  
      说是浅尝辄止的夏想,接过她递来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赞道:“好酒,再来一杯。”
  
      接过酒杯的施紫姑摇头道:“一杯就够了,这是我自制的**酒,即便是一头牛,也半杯就倒,何况你喝了一杯。制酒的药材珍贵,剩下这些,还要留给其他人。”
  
      夏想假装不解道:“姑娘想得到我,直言便是,以姑娘的容貌身材,我自是不会拒绝,何须费心迷晕我。要知此事的乐趣便是相互配合,若我昏倒,还有何趣味可言,姑娘糊涂啊。”
  
      施紫姑:“……”
  
      “你的话太多了,不过没关系,待我割了你的舌头,慢慢折磨死你,你就不会说话了。”施紫姑俏丽的脸上,此刻表情阴暗扭曲道。
  
      她本是城中的富家小姐,后来遭遇山贼,尸体被抛于荒山之中,后被枯藤怪蔓纠缠,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不是鬼,但身体已被枯藤怪蔓所夺,亦不能称之为人。她心中积怨,以杀人为乐,夏想早已认出了她,自是要将她铲除。
  
      她的话一说完,突然开始古怪的扭动,她的身子虽曼妙,但这般妖娆的扭转却一点不吸引人,只因随着她的动作,有无数紫色带刺的藤蔓,出现在她身周,很快又朝夏想飞射过来。
  
      若是被她的藤蔓捆住,便是上头的毒刺,就可以令人失去抵抗。
  
      一把短刀已出现在夏想手里。
  
      “嗯~”
  
      “啊。”
  
      “啊!”
  
      听到她的叫声,幸好左右无人,否则夏想难免要解释,他真的是在打怪,没有做任何奇怪的事。这些叫声,是他斩断施紫姑射来的藤蔓,她难以忍受其间的痛苦,发出来的。
  
      “你喝了我的**酒,为何没有中毒,你到底是什么人?”施紫姑收回剩余的藤蔓,死死盯住夏想道。
  
      夏想叹道:“眼见不一定为实,就像你看似是个大凶软妹子,实际却是个杀人无数的妖。我没有喝你那杯酒。看在你遭遇可怜的份上,有什么遗言快说吧,说完了我送你上路。”
  
      “你虽然有几分本事,但想杀我,还差的远呢!”说着,她双手飞快结印,怒喝一声,四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周,同时朝夏想攻了过来。
  
      这四道黑影,都是她杀人之后,以枯藤入其身体,炼制而成的奴隶。
  
      夏想运指如飞,黑影尚未靠近他,就俱都无数被符箓困住,但见夏想随手一捏,符箓尽数爆开,被困住的黑影立时被炸成道道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眼见黑影被杀,施紫姑大叫一声,一条碗口粗的藤蔓出现在她手里,上面的尖刺同是扩大了数倍,看着十分恐怖。
  
      这条藤蔓显是之前被夏想斩断的那种,数十条聚在一起凝结而成,一根筷子易折,十根筷子自是难以折断。施紫姑显然懂这般道理,是以她猛的挥出手里的藤蔓,宛如挥动一条巨大的蟒蛇,朝夏想砸过去。
  
      砰。
  
      藤蔓应声而断。
  
      拿着刀的夏想一脸的风轻云淡。
  
      十根亦或是一百根筷子,对夏想来说,很明显并无区别。
  
      “呜呜~”
  
      施紫姑被打哭了。
  
      就好像某个电影片段,一个**岁的小姑娘,拿着球拍大言不惭道,我发的球,你接不住。结果等她球发过去,对手上来就是一手反抽,直接就把小姑娘教育哭了。
  
      **岁的年纪,见识显然还是太少了。
  
      如今灵气稀薄,人间不见天师,施紫姑如何也想不到,夏想竟会如此厉害,否则说什么她也不会招惹夏想。
  
      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夏想:“……”
  
      大姐,你是妖啊,拜托有点牌面行不行,不然以后怎么用你们的名头吓唬不听话的小朋友。
  
      果然生死面前,终生平等啊。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保证不再滥杀无辜,以后潜心修炼,改过自新。”施紫姑楚楚可怜的看着夏想。
  
      她跪在地上,视角的关系,使得原本就出众的沟壑,愈发深不可测。看的夏想…坚定的摇头道:“我信不过你。”
  
      听出他语气里的松动,施紫姑弱弱道:“天师若是信不过我,可以将我带在身边,我愿意为奴为婢,侍奉天师。”
  
      你这…
  
      夏想忍不住叹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念你遭遇凄惨,一时被心中怨念迷惑,暂且留你性命。修行不易,你往后当好自为之。”
  
      以为他会就此放了自己的施紫姑不及高兴,就听夏想话锋一转道:“你认我为主吧,以后就跟在我身边,若是再心存恶念,我随时取你性命。”
  
      “谢过天…主人。”能逃过一死,施紫姑已然心满意足。
  
      夏想皱眉道:“这认主没有契约或是术法约束?”
  
      “什么契约,主人若是知晓,奴家谨遵主人吩咐。”施紫姑不解道。
  
      “你不知道便算了。我修的乃是堂堂天道正宗,如何能知道此些邪术。即是如此,那你发个誓吧,若是敢违背主人,就是形神俱灭。”夏想思索片刻道。
  
      施紫姑:“……”
  
      人妖之间,果然没有一点点信任?
  
      但她不敢有任何迟疑,生怕夏想误以为她还有其他念头,连忙起誓。
  
      待她发完誓,夏想摸出一个困妖盅道:“眼下我身边还有一位嫉恶如仇的奇门中人,带着你不方便,你暂且待在这里面吧。”
  
      施紫姑神色有些迟疑。
  
      这困妖盅虽只能困住她,但夏想若不放她出来,她就只能在里头困到老死了。这和直接杀了她,有何区别?
  
      她以为这困妖盅是夏想炼制,盅上的阵法是夏想铭刻,是以对冲破阵法逃出来,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怎么,这东西对你有伤害?”夏想对困妖盅了解的不多。
  
      施紫姑不敢说谎,小意道:“主人,你还会放我出来吗?”
  
      “当然,希望你泡茶揉肩捶腿暖床的技艺,不要太差。”夏想理所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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