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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镇。
任府是镇上的第一富豪,在整个镇上说一就是一,没有人敢反对。
任发财大势大,保安队都是由他支持,队长阿威就是他的姨侄。
夜幕降临。
八只雪橇犬出现在任府外面,这个时候的人都已经回家休息,没有人会注意到它们。
如果雪橇犬白天出现,还没进任府,就会引起镇上的人注意。
要知道这里没有雪橇犬,都是中华田园犬。
“玛雅,你们去任府四周逛逛,我记得有一个狗洞。”
远在家里的司徒修,通过八只雪橇犬的视线看清楚任府的房子。
八只雪橇犬在任府四周走了一会,看到墙下面有一个狗洞,于是一个个钻进去。
院子内,一只被绳子圈着的中华田园犬惊醒过来,当它看见八只雪橇犬,楞了一下。
四目相对。
八只雪橇犬分散走开,向着任府而去。
那只中华田园犬回过神,汪汪几声,却惹来下人的谩骂,吓得老老实实趴下。
“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休息。”
任府很大,房子都是三层小楼房,玛雅它们各自分散,在任府里走动。
夜晚这个时候,任府的下人都差不多已经休息,玛雅它们很顺利的没有碰到人。
司徒修静静的享受八只雪橇犬的视线,任府大大小小的地方他都看清楚。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5分钟后。
“迈克斯,你给我滚回来,你这个涩狗。”
忽然暴怒,司徒修看到什么,看到任婷婷在洗澡间,白花花的一片。
他刚才不知道那是任婷婷的房间,直到迈克斯推开房门,走到里面的洗手间才发现,也不知道这门怎么就没关好。
迈克斯听到司徒修的话,乖乖走出去,离开房间时还关上门。
一个小时后。
八只雪橇犬平安回来,司徒修拍了拍迈克斯的头,说道:“好家伙,你可真给我长脸,干这种事情。”
“呜呜。”迈克斯委屈的“呜呜”几声。
“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无意间进入那间房,对吧!”司徒修摸了摸迈克斯的头。
迈克斯连忙点点头,乖巧的模样,伸长舌头舔啊舔,又化身舔狗。
其余雪橇犬很自然的撇过头。
“太丢脸了。”
“我不认识它。”
“我看它是故意的。”
“雪橇犬的骄傲全都被它败光。”
几只狗狗的心声出现在司徒修的脑海中,司徒修无奈一笑。
陪着八只雪橇犬玩了一会,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
到了第三天,任家要迁坟的事情,整个镇上都知道,一大早,司徒修就起床跟着九叔一行人去看看。
荒山野外,山清水秀福地。
一座坟墓前,任发叫人摆好迁坟仪式用的香火蜡烛,九叔点燃香,带头上香。
“大家要诚心敬意地拜。”
众人先后上香恭拜。
司徒修上完香走到一旁,今天的九叔穿着道士衣,整个人看上去俨然是一派宗师的身份。
九叔走到坟墓前打量四周,任发上完香走过去,吹嘘道:“九叔,当年看风水的说,这块坟地很难找的,是一个好穴。”
“不错,这块穴叫蜻蜓点**,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九叔微眯着眼道。
“了不起,九叔。”任发说道。
祭拜完之后,任发带来的人开始动土,将坟墓里的棺材挖出来。
任发和九叔等人在旁边观看,秋生问道:“师父,到底什么叫法葬。”
“所谓法葬就是竖直葬,”九叔说完看向任发,道:“我说的对不对。”
“对,那个看风水的说过,先人竖直葬,后人一定棒。”任发回答道。
“那灵不灵呢?”九叔问道。
任发直摇头,“这二十年来,我们任家的生意越来越差,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看那个风水先生跟你们任家有仇。”九叔道。
“有仇?”
“老太爷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
“这个,其实这块地本来是风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个好穴,就用钱把它买下来了。”
任发的话让九叔产生怀疑,问道:“只是利诱,有没有威逼呢?”
任发笑而不语,九叔哪还不明白其中有内情。
“一定是威逼,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害你们。”
九叔摇头,走向坟墓前,指着地面挖出的尘土,然后道:“你看看这些洋灰,全都盖在整个蜻蜓点**上面。”
“不对吗,那要怎么样。”任发疑惑。
“应该雪花盖顶,这才叫蜻蜓点水,棺材头碰不到水,怎么叫蜻蜓点水呢。”
九叔摇摇头,继续说道:“他还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后起棺迁葬,害你半辈子不害你一辈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错喽,九叔。
那棺材里面的尸体已经变成僵尸,这是要灭满门。
司徒修心里嘀咕,如果不是碰到九叔,那个风水师的计谋就会成功。
很快棺材弄出来,果然如九叔说的那样竖直葬,当棺材揭开的刹那,附近飞鸟呱呱叫,满天飞跑。
这一举动引起九叔的注意,意识到棺材里面不对劲,连忙走到棺材边,望向里面的尸体,九叔眼神闪过一丝凝重。
僵尸!
尸体穿着清朝服饰,二十年没有腐化,尸身保持原样,干枯的脸除了黑一点外,就跟个正常人一样。
司徒修好奇的观看,亲眼目睹僵尸,那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就好像看见脏东西一样。
“任老爷,我提议火化。”九叔说道。
“不行,我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这样做。”任发道。
“任老爷,不火化会有麻烦。”九叔皱眉头道。
“怎么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任发态度很坚决。
九叔轻叹一口气,只能先将棺材寄放在义庄,等找到新的风水宝地在进行土葬。
棺材抬走,任发和任婷婷也准备离开,在经过司徒修旁边时,任婷婷瞧了一眼司徒修。
本来只是随意瞧,可司徒修眼神略带闪烁,弄得任婷婷心中疑惑。
然而司徒修的行为是下意识,谁叫昨晚看见人家光溜溜的一面。
每当看见任婷婷,司徒修脑子里不由想起洗手间里的画面,然后就感觉对方没穿一样。
哎,他也不想。
可不由自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