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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虚弱何宗奇不由苦笑,自己还是太弱了,仅仅几个古惑仔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如果说出去估计很丢太子何宗泰的脸吧。
艰难的移动到了路边打小卖部,“给我一瓶烧酒。”
“我拿给你。”小店的老板娘紧张兮兮的看着何宗奇,不过这个也正常任谁看到了一个身上有血的人买东西都会十分紧张。
老板娘手脚麻利的拿来了一桶用来泡酒的烧酒。
“多少钱?老板娘。”何宗奇问道。
“不要钱,大哥,谢谢光顾。”老板娘连忙摇头拒绝道。
“那我先走了,谢谢老板娘。”何宗奇一言不发的把一张百元大钞拍在了收银的柜台上,转身就走。
“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看着何宗奇离去的背影老板娘喃喃道。
听着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何宗奇自嘲道“好人,以前也许是吧。”
不过何宗奇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毕竟自己的手已经脏了。
其实更多的是他怕了,怕死,仅此而已。
任哪个人面对了被古惑仔追杀,大起大落之下会不会变的。
喝着酒,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何宗奇开始拷问自己,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人吗?为什么不能好好过?
一个个问题在何宗奇心中浮现,带来了只是深深的困惑,我只想好好的活着,怎么这么难呢?
“怎么样?想不不开阿!小奇。”何宗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何宗奇的背后拍着何宗奇的肩膀。
“呲……呲……好痛……大哥”“还知道痛阿?我还以为我们奇哥不知道痛呢?我听阿财说你超勇的,一个人单挑十几个人。不错阿有我当年的风范。”何宗泰抢过何宗奇手里的酒大口灌了几口。
“大哥你说笑了,我这回亏大发了,被人砍了十几刀,我茶壶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福兴堂我们没有完。”何宗奇自嘲的一笑,自家人知自家事,其他自己在那个时候慌得一匹。
可是慌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被十几个人围堵,他何宗奇还不想死,然后就疯魔了,不管如何情况不会比这个再差了不是。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成功的靠着一股狠劲杀出重围,甚至逆天翻盘。
让他自己再来一次何宗奇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做的更好。
“不能就这么算了,动了我太子的弟弟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
“那当然了。”何宗奇赞同道。
“还是老地方?”
“还是老地方,上车。”何宗泰与何宗奇打着只有他们知道的哑谜。
走了两步何宗奇发现自己的脚有点发软,“大哥拉我一把,有点贫血。”
“以后不要如此逞强了,来吧。”太子何宗泰伸出手掌把何宗奇拉上了自己的车子。
“财哥老地方。”何宗泰说道。
“好的。”何宗泰与吴东财也是多年的兄弟对于有些事情都是知道的,他麻溜的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写着仁和豆奶铺的馆子外。
熟练的摸出来了藏在牛奶箱里面的钥匙打开卷帘门,“滋啦……”
卷帘门拉到底部。
“又是你两个小子,怎么又惹祸了,让我好好看看。”卷帘门拉起里面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一个中年秃顶男人,看着来人是太子关切的说道。
“这回不是我,何叔,小奇被砍了。”何宗泰解释道。
对于这个老者他还是很尊敬的,老人姓何名和平是何宗泰的叔公辈的人。
明面上是一家豆奶店老板私底下是和联社名下的黑市医生。
别看他貌不惊人,在市中心已经买了十套房子了属于隐富一族。
“小奇吗?怎么会?小奇胆小怕事的怎么有胆子去和人对砍?”说何宗泰与人打斗何叔信,说何宗奇打架他一万个不信。
毕竟一个把安全第一放在嘴边的小鬼没有这种胆子的。以往哪一次不是何宗奇背着何宗泰来求医,每个月要来打卡十几次。
“大哥别聊天了,我快顶不住了。”何宗奇看着自己不停流血的伤口担忧的说道,看着血液一点点流出自己的躯体是多么绝望的一件事情阿。
“阿财搭把手,把小奇弄到我的背上。”太子何宗泰沉腰,摆出一个马步,示意吴东财把何宗奇弄到自己的背上。
“呲……呲……”虚弱的何宗奇龇牙咧嘴的,“何叔救命阿。”
“没有事的,小事而已,对了我记得小奇的血型是AB型吧?小泰”
何叔问道。
“是的叔……是AB型的。”何宗泰回复道。
小财帮把手把保鲜柜里面的血浆那一包过来,同血浆在一起的还有一些豆浆。默默的吐槽了一句抠门之后吴东财麻溜的把血浆拿给了何叔。
“给,葡萄糖自己先喝着。”递给何宗奇一瓶葡萄糖让他自己喝,手中活不停熟练的挂好血浆,插针,扎针,红色的血浆开始流向何宗奇的血管。
也不知是葡萄糖还是血浆的作用没有多少时间何宗奇就感觉好多了,没有刚才虚弱了。
“三七粉内服外敷,没有事情不要打扰老头,打扰老头子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把一包扎好的三七粉丢给何宗奇何叔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叔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老样子啊。”何宗奇感叹道,永远都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小孩。
“你有什么计划?小七,福兴堂那边我们不能这么算了。敢动我的弟弟活的不耐烦了。”脾气火爆的太子何宗泰恨的直咬牙,对于伤害他唯二亲人的敌人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告诉我是谁?福兴堂哪个小崽子?我收拾他们。”
“大哥这个不怪他们是我们太轻视对手了,以为我们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招惹自己,还是怪我自己太天真了。”何宗奇自责的说道,穿越之后顺风顺水,氪金证道万事大吉让他放松了警惕心。
忘记了自己所属的是一个动乱的地方,动乱的时代。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