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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受伤了啊,真稀奇,谁能伤了你啊?”在月映梅提出让吴毅帮她换药的时候,吴离凉凉的插话进来。
“跟你无关。”月映梅瞪了吴离一眼。
吴离却是翘着一边的嘴角,笑了笑,平时圆滑的笑,这时显得有些邪气。
吴毅默默的看了这个二师弟一眼,然后沉默下来,没有应承月映梅的提议,反而让她自己上药处理。
江湖儿女,这点小伤还是能处理的。
月映梅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房间,什么月下漫步,双人对酌,那都是不存在的。
“我赶路累了,今天我睡床上,你打地铺吧。”吴离见月映梅离开,二话不说就先霸占了床铺。
吴毅也不跟他计较,他是大师兄,应该让着师弟师妹。
“知道小师妹往哪边去了吗?她紧随着我下山,不该没追上我的。”吴毅有些忧心。
小师妹是个负担,也不算甜蜜的负担,可她却很重要,吴毅的志向是继承师傅的宗主之位,然后成为武林说一不二的存在。
说统一武林太理想了,但不要这个名义,在武林人士中做到一言九鼎却不是妄想。
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朝堂势力一直想约束武林中人,但这么多年都做不到,就已经证明了没有官方势力能统治江湖,能统治江湖的,只有江湖人。
“那谁知道呢,我追了两天,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还以为跟你在一起。”吴离躺在床上翘着脚,不怎么走心的回道。
“你在哪里追丢她的,明天咱们就回去那里开始查。”吴毅也没埋怨吴离,只是很平静的道。
“好啊,明天我带你去。”吴离悠闲的应完,就闭上了眼,道:“累死了,我睡了。”
“睡吧,我会守夜的。”
“守夜?这里有危险吗?”吴离好奇的又睁开眼,又不是荒郊野外的,住客栈守什么夜。
“有两个很危险的人,不明敌友,但敌人的可能性较大。”吴毅说完,想了想,决定将夏烟的事告诉他,便将白天湖上的事说了。
吴离惊奇,“你说那人跟吴情长得一模一样?确定不是吴情?”
他只知道吴情死了,但却不知道她死得很惨,自然就猜测,“估计就是吴情死里逃生了呢?话说,你那个恶毒的女人是怎么下得手啊?”
吴毅沉默不言,只是道:“不可能是吴情。”
“呵,这么肯定,看来手下得很重啊。”吴离嘲讽道。
“你也没留情啊。”吴毅反唇相讥。
“啊!谁让她倒霉呢。”吴离抻了个懒腰道:“惹了你们,就注定了没有好下场,我不过是明哲保身罢了。”
吴毅不再接话,他明白吴离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心狠到对师妹下手,又怎么知不会向他这个师弟下手,既然他不讲情份,那他就得小心保护着自己,适时的时候站队就是他在表明态度了。
这个师弟很滑溜,不好对付,也不好使用,但没关系,若他成了宗主,就算吴离再滑溜也得乖乖听话。
“这件事不讨论了,你睡吧。”半晌后,吴毅如此说道,就表明吴情的事到此为止,以后都不用再提了。
吴离撇了下嘴,也不意外,只是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吴毅就拉着吴离起来赶路,受伤的月映梅本来可以在这里歇着的,但她偏要跟着吴毅,所以也一起走了。
夏烟得到了系统的通知,只看了一眼,便继续跟墨衍游湖去了。
吴悠现在已经玩得乐不思属了,她平日里也下过山,但只去过最近的镇子,远的地方宗主不让她去,年纪太小,怕出事。
一开始急着找吴毅,她也就没注意山下的热闹,但几天后,已经确定她走错了路,找不到吴毅了,就慢了下来,哪里热闹,她就往哪里去,玩着玩着,就不亦乐乎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的银子快花完了。
本来不应该这么快的,但途中她放在外面的一部分银子被偷,还好她多了个心眼,在贴身衣物内,缝进了银票,不至于让她流落街头。
开始游玩之后,吴悠就将车夫给辞了,马车也卖了,只骑着马,慢慢的溜达。
买了一堆小玩意,看戏剧,看杂耍,去茶馆听书,玩得她都不想回家了。
更是早就把吴毅忘到了脑后,完全想不起来。
吴悠所去的方向,跟吴毅是南辕北辙,他们要想找到她,还得需个三、五天。
“毅哥哥,能慢点吗?我伤口疼。”月映梅一脸苍白娇弱的模样,微微委屈的咬着下唇。
“那就慢点。”吴毅看了她一眼,有点心疼,“你就不该跟来的,应该好好养伤。”
“就是啊,屁颠颠的跟来干嘛呢?自己找罪受。”吴离说着风凉话。
他此刻的心是即疼又气,还有股把月映梅拉下马揍一顿的冲动。
蠢女人,就会委屈自己,没看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她。
“怎么哪都有你啊,我的事,关你屁事。”月映梅差点气死,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的克星,生来就是克她的。
“啧,我也不想管啊,谁让你拖慢进度,万一小师妹有什么,我们可担待不起。”吴离嘴上不留情,惹得吴毅多看了他两眼。
月映梅气岔了气,狠狠的白了吴离一眼,驱着马走到吴毅的身边求安慰去了。
吴离眯了眯眼,咬牙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两人。
三人一路的气氛都一直很诡异,有吴离在中间破坏,月映梅靠近吴毅的计划一直受阻,但吴毅也同样不高兴。
他现在是还不想表态,但是也不代表他愿意看着别人在自己跟月映梅中间破坏,对这个女人,他还是上了心的。
吴离则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反正他不顺心,就让另外两人也不顺心就是了。
他们这边走得不太顺利,吴悠那边也开始出问题了,手里的银子越来越少,别说娱乐游玩,她连住的地方都成了问题。
吴悠颠着手里仅剩的五两多银子,这在普通的三口之家,可以过两三个月,但是在她的手里,连两三天都快过不去了。
“回家吗?那再出来可就费劲了。”吴悠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可是不回家,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