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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厨艺与厨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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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故:毛利小五郎醉酒回家、一睡不起。恰逢妃英里加班不在家,小兰以为毛利小五郎病倒了,于是一路忍着眼泪赶到工藤家求助。
  从此,这成为了工藤新一用来打趣小兰的笑柄。
  不过,此前两个人只有在私下玩耍时会如此调侃。这时工藤新一借着起床气,在众人面前把小兰的黑历史抖了出来,立刻让小兰有些挂不住面子。
  “混蛋新一最讨厌了,不理你了!”
  说罢,她就转头跑向厨房。
  盛云虽然听不懂霓虹语,但是小孩子打闹什么的,他可见得(参与过)太多了,对此不以为意。他突然感受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放眼望去,是工藤优作坐在餐桌边,探询地凝视过来。
  盛云稍有些紧张,却不动声色。两人对视了几秒,盛云没有从对方的视线里感觉到危险,就耸耸肩,转身朝厨房走去。
  工藤优作看着盛云的背影,嘴角上扬,嘀咕道:“还没有到时间吗?”
  盛云走进厨房,发现小兰正生气地狠狠剁着黄瓜。
  看着小兰气成包子脸的样子,盛云不由得想起了阿狸,想起了她气鼓鼓的婴儿肥的小脸。
  盛云心中流淌过一丝暖意,走到案板的另一边,也拿起一根黄瓜,飞快地动起刀来。
  小兰听见盛云切在案板上的“咚咚”声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颇为不淑女,立刻有些羞赧地停下手来,低头盯着自己刀下的黄瓜残骸发呆。
  “呐”小兰突然听到盛云的声音,“这个送给你。”
  只见盛云已经止住刀功,将一朵黄瓜雕花放在小碟子里,推到小兰面前。厨房的灯光映在雕花的肉瓤上,浅浅地反光;黄瓜片圆圆的轮廓拼成了饱满的兰花花瓣形状。
  “幽兰之生空谷,无人而自芳。”盛云浅笑着安慰小兰道。
  小兰被雕花的精致所吸引,已然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她小心地捧起小碟,小脸上绽放出笑容,一时间人面雕花相映,屋内像是充满了真正的兰花花香。
  这时只听盛云继续对跟来的妃英里说道:“也该开始准备早饭了。”
  英里看着一团开心的小兰,自己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浅笑,难得语气和缓地应道:“好啊,听凭大厨指挥。”
  盛云已经把早饭需要的食材都整理了出来。把洗菜、摘菜、淘米等一系列繁琐的工序分配给有希子、英里,还有重新热情高涨的小兰,盛云准备向更新后的高级菜谱发起挑战。
  他准备尝试的是操作难度相对较小、号称“有手就行”的鸡蛋饼。
  盛云沉心静气,回想了一遍制作流程,突然动作了起来。
  只见他一手夹起3个鸡蛋,瞬间便完成了打蛋花的步骤。之后他抄起两根筷子,一边飞速地搅拌,一边向蛋汤中续1s……续面粉。左手的面粉刚刚全部加入,右手的搅拌也适时地停止,蛋汤已经变成均匀的糊状,只待下锅成型了。
  盛云将热好的饼铛控水放好,先用少许的葱、油炝锅,飞快地铺上薄薄一层蛋糊。只等蛋糊稍微成型,就依靠面粉的粘着性将饼层翻面,瞬间在锅底补上一层香油,来中和鸡蛋中的少许腥味,然后在未成形的蛋饼上继续铺上新的蛋糊层。
  他一阵操作行云流水,硬生生把鸡蛋饼做出了千层饼的架势,左右手上下翻飞,吸引了三个帮厨女士的目光。
  终于盛云“施法”已毕,将一张金黄完整的鸡蛋饼翻出饼铛,长出了一口气。
  有希子和小兰立刻凑过来围观:饼层均匀立体,散发着勾动人食欲的蛋香味。有希子吞着口水,还没来得及要求试吃,只听盛云一拍后脑勺,尴尬地说道:
  “真糟糕,忘记加盐了,明明手速应该来得及的...”
  有希子听得动作一僵,悄声翻译给不明所以的小兰,于是连小兰都不禁翻了个白眼,又退回案板继续摘菜。
  之后盛云几经尝试,不负众望地完成了高级·鸡蛋饼的制做。又指导了三女其他菜色的烹饪,还帮助小兰完成了她的第一份厨艺作品——杨桃醒酒汤。
  期间,盛云发现妃英里确实在食材的处理方面有独到的见解,让自己对一些高级菜谱的制作手法豁然开朗。
  等到几人把早餐端上餐桌,早就按捺不住的工藤新一和佯作看报的优作齐齐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异口同声的“我开动啦”拉开了抢食的序幕。
  这一声吼终于打断了阿笠博士的美梦,当博士揉着眼睛走进客厅,不禁感到疑惑:怎么这么多人,发生了什么,这还是不是我自己家。
  可是这时却没人有功夫给他解惑:有希子正忙着和新一争抢最后一碗蔬菜豆花汤,工藤优作看似矜持、实则飞快地解决着盘中的鲜虾饭团,只有盛云来得及招呼了博士一声。
  这一幕点醒了阿笠博士,他也顾不上洗漱,冲上桌来,就近抓过一份肉末西芹,就着鸡蛋饼连口咬下,连一句“好吃”都憋回了肚子里。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因为老人、小孩和妇女的后程乏力而结束。只有盛云和优作笑傲全场,慢条斯理地打扫了整张餐桌的所有食物。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起身开始收拾残局。
  饭后的有希子和新一正躺在沙发上咬着耳朵。小兰对新一之前的口无遮拦还有些不满,不过提着装满醒酒汤的饭煲,想到家里如同一滩烂泥的毛利小五郎,她也顾不得同新一再纠缠。
  听见妃英里提出了告辞,小兰同盛云说道:
  “谢谢云君的款待,以后还要打扰你、向你请教啦。”
  说罢瞥了一眼还无动于衷的新一,心里一动,想起了什么:“对了,最近我想加入空手道道馆的学习,云君有兴趣一起去吗?”
  工藤新一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隐约预感到被可怕武力支配的恐怖。
  盛云经过专业翻译工藤优作的帮助,弄懂了小兰的邀请。虽然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小兰学习空手道是在学校社团里,怎么变成了道馆、时间也提前了许多。
  但是他并没有多想,而且自己目前的任务除了练习厨艺、强化自身,积累功法素材也是应有之义,所以盛云欣然接受了邀请。
  送走了小兰母女,有希子带着柯南走过来,说道:“亚索君,小新有话和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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