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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郭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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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离开办公楼,敬黎忍不住问道:“为何她的办公态度这么差?”
  “换成你你会认真干?”嬴月笑道,“地处城市边缘,谁能待安心?她可不是那些参加过城战的人。要不是这是当下难得的一份铁饭碗,谁干这个?”
  “这么说,确实有道理。”敬黎点头。
  “对于这种人,虽然有很多劝说的方法。”嬴月说道,“但还是直接拔枪简单点。”
  “对了,班长您为什么能拿枪?”敬黎问道,“好像能拿枪的人也不多吧。”
  “战功到了一定数字,自然能拿枪。”嬴月说道,“怎么,你也想拿?”
  “嘿嘿,当然想啊。”
  “那下次城战努力吧。”嬴月说道,“不过,真不一定有下次城战了。”
  “进化后可以拿战功吧。”敬黎说道。
  “那是当然。”嬴月说道,“前几轮进化者,肯定是都要上战场的。”
  “看来得等进化以后了。”敬黎说道。有这次交易的机会,应该能弄到一个不错的根基。
  嬴月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拉着敬黎躲到了一堵墙后面。
  敬黎被弄懵了,他用眼神询问嬴月发生了什么?
  嬴月背靠着墙,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等待那人的离开。
  连窥探都不敢,到底是何方神圣?敬黎意念一动,周围世界变得一片鲜红,时间短暂地静止了下来。
  敬黎迈出墙壁一步,随即看到了嬴月躲避的人。那人正坐在学院为数不多的一棵大树下,此树枝干部分带有焦黑,树枝也早已光秃。
  此人手中握有一酒瓶,不是什么好酒,就是廉价的啤酒。他的眼神一片空洞,似乎已无心留恋这个世界。
  意念再动,属性版在他身旁展开:
  郭云城
  天赋:黄金
  攻击:77;
  防御:80;
  速度:7;
  爆发:2.4;
  战斗力:87;
  “嘶……”看到这数据,敬黎倒抽一口凉气。这战斗力,有些飙啊。
  这应该是敬黎穿越以来见到的战斗力最强的人了,而且应该是无伤状态。
  虽然不知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既然嬴月要躲着他,肯定不是多么好相处的人。
  敬黎回到墙壁后,打开嬴月的手,重洗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靠到墙上。
  赤红消散,时间恢复。
  嬴月看了眼敬黎,拉着敬黎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看郭云城的模样,显然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了。
  幸好凤凰学院够大,通往校门的路不止那一条。
  待远离后,敬黎问道:“班长,刚才那是什么人?”
  “一个疯子。”嬴月说道,“不能让他轻易看到你,不然可能会杀了你。”
  “免死牌?”
  “嗯。”
  敬黎紧张了起来,看嬴月的神色,郭云城和大黄明显不同。说大黄挑战的时候,嬴月明显是带点戏谑的,但这次却十分凝重。
  “他也参加过城战?”敬黎问道。
  “五六次城战中的志愿者领导者。”嬴月说道。
  “我的天。”
  嬴月的手握得很紧,捏得敬黎手腕都有些发白,她紧紧地盯着敬黎:“这次真不是开玩笑,一定小心那个人。”
  “我懂的。”敬黎点头,“但话说,我连那个人长啥样都没看到啊。”
  嬴月笑了笑:“别开玩笑。”
  “我真没看到。”
  “谁信啊。”
  这就不信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敬黎,大黄的挑战,你准备的如何了?”嬴月问道,“还有三天。”
  “差不多了。”敬黎说道,“问题不大。”
  虽说气血值还没上去,但是有末日纹在。他昨天已经问清楚末日纹是如何开启了。
  它有两种开启法:主动开启,每天一次;被动开启,陷入危难之际或者情绪爆发之际,次数不限。
  有末日模式,大黄就是个菜。
  “那就行。”嬴月说道,“加油吧,别被他打死。”
  “这次真不会了。”敬黎说道。
  已经到医院了,两人就此分离。
  清晨的大街,一片空旷。虽说镇龙路已开始重建,但人流量还没回复。
  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将自行车取了出来。
  骑上心爱的自行车,前往文具店,需要买点画笔和颜料。
  市中心人声总算嘈杂了一些,早上能看到不少老年人在跑步。
  平乐文化商城,凤凰城最大的文具店,这里的画具也齐全一些。
  走进文具店,看着周围似是熟悉又有点的陌生的场景,敬黎有些恍惚。
  恍惚间,重回十五年前,重回上一世还是少年的自己。
  ……记忆回溯……
  不大的画室内,挤满了人。二十余人围着一座石膏像,挥舞着手中的铅笔。
  看着这复杂的石膏像,不少人挠头搔耳,苦不堪言。唯有两人,却乐在其中。
  一人坐于石膏像的左侧,她一头齐肩短发,一双自信的双眼。一件花格衫,肃立起那挺直的脊背,一件牛仔裤,包裹着妖娆的臀腿。
  因为她的存在,有不少人的目光并未在石膏像上。
  4B的铅笔在纸上挥舞着,明明碳含量不算高,但勾勒出的线条却如墨漆黑,似是刀调。
  她的形打得很准,相比周围的人简直是两个境界。但却有一丝瑕疵,明明这尊石膏像的神态很和谐,但在她笔下,却如战场杀神。
  “美婷,注意神态的把控。”身旁的老师说道。
  “好。”她点头应道,但手下的习惯,岂有那般容易调整。
  “你可以看看敬黎的画。”老师说道,“这方面你还得向他学习。”
  女孩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不悦,她看向坐在石膏像另一侧的那个人。
  此人眼神炯亮,脸上青涩未去,看到女孩的目光投来,送回一个戏谑的笑容。
  女孩面露怒色,起身向敬黎走去,她要看看他到底画得有多好。
  敬黎将画板立在桌前,然后将铅笔放在耳朵上,双臂抱着后脑勺。
  女孩看到敬黎的画作,一时愣住了。
  这幅画好吗?若是以考试派的标准来看,并不好,因为它的线条很粗糙,很暴躁。
  这幅画没有耐心的线条排列,没有柔和的明暗过度,简直就像是随手抹了几笔。再看看他耳朵上的铅笔,9B,真是个狠人。
  但就是这么粗糙的线条,这么粗糙的排列,塑造出的形竟比她的还标准,似乎是贴在石膏线上临摹的一般。
  同时线条虽然粗糙,狂暴,但她却觉得画中之人是那般的慈祥,和蔼。
  老师也过来了,看到敬黎一副二样,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就不能用硬点的笔吗?”
  敬黎捂着头笑道:“9B多好,上明暗一遍完事。”
  “那你打形就不能用硬点的笔吗?”
  “我打形用的6H的,够硬了!”
  “你能用正常点的笔吗?”
  “怎么不正常啊,我都还没用12B的。”
  “你直接用炭笔算了。”
  “诶,这主意不错。”
  “滚!”
  两人的吵杂声未入女孩的耳,她只是静静地盯着敬黎的画作。她一直想和他比,但他却无意争个高下,现在她明白了。
  努力终究抵不过心性,心性终究抵不过天命。
  敬黎瞥了她一眼:“诶,你怎么了?”
  “没什么。”女孩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敬黎耸了耸肩,什么情况?
  “老师,我已经画得差不多,是不是可以休息了?”敬黎又看向了老师。
  “休息个屁,找个人头像自己临摹去。”
  “唉……怎么这样啊。”
  一阵音乐响起,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我出去接个电话。”敬黎取出手机。
  “喂,谁啊。”敬黎接通电话,过了一会后表情变得凝重,“你在逗我吧。”
  “是真的,快过来吧。”电话那边传来急躁的声音。
  嘟~
  敬黎挂断了电话,双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摇了摇头:“什么玩意……”
  将电话塞到兜里,突然拔腿便跑,冲出了画室大门。
  “诶,怎么了?”老师在后面呼道,但没得到回应。
  ……回溯完毕……
  看着面前这些画具,敬黎忍不住回忆起了那个下午,那个下午的一幕幕还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即使过去了十五年,仍旧难以忘怀。
  因为那个午后,因为那个女孩?还是因为那个意外?不知道,但他感觉原因应该是,那是他完整地画的最后一幅画。
  所以那个下午,最后一个面带欢笑的下午,永永远远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也因为如此,那天下午的每一个人,都让他难以忘怀。
  尤其是那个女孩,十年后的他,竟然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然而两人已经七年未见过面,高考结束后,她就消失在了人海当中。他却在七年后,喜欢上了她。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扯淡的事吗?
  那个女孩喜欢他吗?或者对他有过感情吧,不然也不会在父母的葬礼上来安慰自己。
  但那天后的自己,已经无法配得上她。心性变了,再也塑造不出那般优美的画卷,就此变成了连让她正眼瞧一眼都没资格的人。
  “你难道要以辈子这样沉寂下去吗?”这是高考结束后,她向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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