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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门外的惨叫声,施晴感觉一阵惊悚,想必是詹塘被袭击了吧,他今天受伤了,又恰好住在一楼,真是可怜!
他是第一个被袭击的,假如按房间顺序来,不论从头还是从尾开始,下一个都不会是我,那我现在有必要去外面探索吗?
可能凶手已经走了,如果没走,以我的“藏锋剑法”最多只能抵挡三两招,可如果没有危险,那这就是一个寻找线索的大好机会。
施晴把耳朵贴在地板上,下方的声音渐渐消失,等下!是开锁的声音!施晴紧张地看向自己的门,掏出制式长剑严阵以待,几秒过去,没有被打开的迹象,而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
是谁?
刚刚开锁那一瞬施晴太慌了,以至没有听清哪边开的。
既然已经有人出去,那我只要等待明天他们提供的线索就可以了。
施晴悄悄回到床上,抱着剑躺了一宿。
第二天,直到女仆叫他们,众人才敢开门,当施晴开门时,发现詹塘的尸体还在一楼,但女仆好像没注意到般叫他们下来吃饭。
施晴慢慢走到位置上,可这时才注意到周围没人,其他人竟还没起来?
几秒后,二楼虚掩着的四扇门纷纷打开。
原来我被当成探路的了!!
我怎么一听女仆叫就忘了危险!连剑都忘拿了。施晴懊悔地想道,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也带了点不满。
虽说鬼物在每次杀人后有一段缓冲期,但也不是完全安全的。
詹塘的尸体还在地上,小腹破的洞是致命伤,而他现在双手合十护在胸前,断成两截的十字架贴在他的手背,明显不是自己一个人办到的。
万勤嘴抽了抽,本想看看能不能回收十字架,看着模样要是回收怕是会被鬼物当成下一个目标。
“你们昨天谁出去了?”闵丹东问道。
施晴心里好受了点,起码还有一个人饱受比他还大的危险。
但三人都摇了摇头。
“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要团结一致!”闵丹东有些气恼道:“昨晚我是先听到门锁打开声,然后二楼出现脚步声,我们中一定有人出去了,如果发现了什么一定要和大家讲!”
施晴此时也是纳闷,昨晚出去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分享情报。
要说有仇,可几个探梦者之前都不认识,要说一己私欲,可我们任务都是一样的。
难道,出去那人看到不愿与众人分享的场景?或者说,有内奸。
不,不,也可能是凶手的离间计。
可不管是什么情况,四人的眼神都带着对对方的猜忌,或是和施晴一样想道内奸,或是以为有人不分享情报,但他们的本来脆弱的信任已经破裂了。
还是按原来的分组,四人开始调查,只不过这次施晴他们调查的是一楼。
“你对詹塘的死有什么看法吗?”符阑问道。
此时,他们二人围在詹塘的尸体边,虽百般不愿,但必须观察。
詹塘的尸体表情不算狰狞,动作也不诡异,但小腹处流的那一滩混了太多颜色以至只能看到黑呼呼一团的液体味道属实有些冲。
难怪他们把一楼给我们调查,施晴无奈地想道,还有,我刚刚是怎么吃得下早餐的!
但调查归调查,施晴还是回答了符阑,“他的动作明显有意为之,就是凶手所为,可能为了某种祭祀,或者是兴趣爱好。”
“至于小腹那一团液体,大概是死亡时流出的体液与鲜血混合......”
施晴发现詹塘小腹处流出的液体不算很多,而且,他只有小腹那一块流出液体。
如果说遭到可以洞穿小腹的冲击,那整个人其他内脏器官可应该受不了,七窍起码嘴里会喷出血液,但詹塘的嘴角紧抿着。
为什么遭受小腹重创的人嘴会闭着!
施晴一直盯着詹塘嘴巴的举动引起了符阑的注意,她也发现了这不合理的地方。
在施晴犹豫的时候,符阑已经伸手撬开他的嘴巴,一股血腥味覆盖了小腹液体的臭味,詹塘舌头、牙齿上留着淡淡血斑。
“看来他是把血吞进去了,这大概是下意识的......”
没等施晴的分析继续,符阑的手指便开始摸起来,一枚螺丝被压在他的舌底!
施晴很想吐槽,但看符阑这冷静的样子怕自己掉了时髦值。
想来探梦者经历各种世界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人吧......
符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螺丝,把它举在二人中间。
所以说有纸巾为什么还要用手啊!!
忍住内心的话,施晴对螺丝观察起来。
“这螺丝的质感,有点熟悉。”符阑迟疑了一下说道。
“熟悉?”施晴这回真忍不住了,“螺丝摸起来不就那样吗?再说,可能是你以前摸过罢了。”
符阑没有回答,而是把螺丝用纸包好放到口袋里去。
而施晴则把那断掉的十字架拿走,万一还有什么作用呢?毕竟牧师还活着......
如果按不同身份有不同作用的话,那长工是容易靠近鬼怪,牧师则是有驱鬼能力,那剩下的三人有什么不同呢?
这种特殊不会太离谱,不可能会有一人死亡其他人都无法通关的模式。
还在想着,突然,施晴感到自己面前多了块阴影,抬头一看,是女仆伊特!
听过昨晚詹塘的遭遇,施晴冷汗直流,向后空握,剑没带出来!只得把目光转向符阑,还好,她的拳头散发着淡淡白光。
然而,女仆没有对他们动手,而是蹲下来,把詹塘的尸体拉起,搬走。
没有欧莉安娜诡异的大力,女仆半拉半拖地带着尸体走向庄园门口。
二人没敢动身,只是目光随着她出了屋子,到达被荆棘缠绕的大门边。
视线被女仆的背影挡住,就算没挡住,施晴也不怎么愿意看,看此前还是一个能一人承担苦难的力量异能者的灭却。
但连符阑这个女子都没回避视线,施晴只好盯着女仆的背影。
她的手,好像比昨天的白了。施晴有点不确定,他不是记忆大师,也没有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噩梦世界中女仆看。
但这和刚刚她的脸绝对有色差,中世纪就算有化妆品也不是一个女仆用得到的。
施晴悄悄对符阑说了这个细节,符阑却是一怔:“你这么说来,她和这螺丝......好像有点相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