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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双方真刀真枪比试,那结果必然是二人都重伤,就算是木刀、木剑,也会疼个两三天,但比试的结果最后将以平局告终。
程玉福心中有点不满,明明我技高一筹,偏偏要和这旁门的小子打平,那太不公平了吧。于是收刀回防。
之后的对招越打越憋屈,任缨仿佛不要命了一样攻击,而不愿平局的程玉福则叫苦不迭。
这小子不会就看中了我不愿平局而招招以伤换伤吧?程玉福刚冒出这个念头就打消掉了,因为他看到了任缨的脸。
汗珠在涨红的脸上留下更像是一滴滴鲜血,捕门也是有战斗疯子这种人存在,但程玉福明白任缨和他们绝不相同,他们在战斗时会全身心感到快感,而任缨的眼神还是却连开始时的炯炯有神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空洞,对,就是空洞,除此之外程玉福找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
好像人刚死眼珠的光慢慢消散,程玉福感觉他的眼珠也在渐渐吸收周围的色彩,周围一切好像变成水墨画般,好安静,我的刀,好慢,那是什么,蚂蚁?好像我们的决斗影响到它们了,他们残破的肢体、触角......咦?为什么我会看到蚂蚁呢?
周围其他人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二人:程玉福已经倒下,但任缨还在对着空气舞剑,那绝不是藏锋门的任何一套剑法,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只是毫无章节的挥舞罢了。
“我们赢了?”武家军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可能放水了吧,毕竟......毕竟我们只是第五组,怎么可能单挑打赢捕门的人。”雷安也是心有余悸,回想起刚刚指点任缨剑法丑的一幕,有点难受,可他的剑法就是丑啊!像恶狗抢食一般的丑态!
武家军感到一阵失落,一定是他放水了,或出什么意外了,任缨他不可能打败捕门的!要是......要是我刚刚上场就好了,这个便宜让他捡了......
曹时和仇贵连忙把程玉福抬走,看样子是要去医馆。
施晴则回想着任缨击败程玉福那一幕,任缨的剑在后面越来越快,而程玉福还是原来的速度,有速度差本应很快结束,但施晴看得真切,任缨有好几剑明明刺入空档却又收回来。
超强的学习能力?越战越强的体质?
不对,这些只是或多或少表现出来罢了,任缨成为“梦中景”主角的核心不该如此。
猛地,施晴抬起头看向天空,虽然“梦中景”的异能只能出现在任务开头,但他异能者的体制还是在的,刚刚无名的远方给他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回想自己认识的大佬也只有西古德森一个,再说他刚出来身体虚弱得很,不可能会有这种闲情来看施晴的。
任缨停下了手中挥舞的木剑,眼神重新焕发神采,回到队伍,雷安和武家军却是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四人在这沉默中回到客栈,一夜无语。
......
第二天,四人刚起床,外面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其他三人没动,施晴只好去开门,让他诧异的是敲门的是曹时,他身边还站着仇贵和程玉福。
“昨日比试十分公平,请各位不要介怀。”曹时这句话一说便是存了好好说话的心思,无论是四打二,还是任缨击伤程玉福都一笔勾销,而施晴也是礼貌的回了几句。
见施晴想关门,曹时才开始说正事,“昨日我们决斗的起因那公子还记得吗?”
施晴回想一下那肾虚的模样点点头。
“说来也巧,那公子姓张,乃是我母家亲戚,而我这次来恰好是为了看望我外婆。”曹时说道,“张公子被我昨天这么一说,他母亲满拉着他去医馆做检查,最后真搞出来个病。”
“啥病?”施晴知道曹时接下来要说的事要对方捧个哏。
但曹时完全就是废话多的那种人,“这你就别问了,就一些不好说的病。”
“那你来干吗?”施晴虚着眼作势关门。
“哦,对!”曹时好像突然想起来一般,才说道:“我那母家大院出了件邪事,这不,想把你们叫来一起解决。”
“什么邪事?”旁边武家军来了兴致,问道。
“我们还是送请柬要紧吧......”任缨在昨日战斗中胜利本该话语权上升,但此刻不知为何却换来了沉默。
最后还是曹时打破僵局,说道:“我母家这几天有东西失窃,前一天有个受伤的仆人还说看到妖怪了。”
施晴没做声,他想起了之后任缨的模样,怕自己的选择会引出什么恶果,昨天任缨已经让他感到一股诡异了。
反观曹时,明显就是昨天看到任缨的战斗方式,抱着结交的心思来分一份功劳的。他们也不好意思拂人家的面子,便答应了下来。
选择当半透明的施晴,随大流的任缨,也想结交捕门的雷安、武家军。四人便随着曹时脚步到了张家。
昨日那张公子站在家门口,不情愿地欢迎他们,见到曹时,没好气地说:“哥,都怪你上次和我妈乱说,害得我这几个月都不能出去了,那柳儿、红儿该怎么办啊......”
曹时与在客栈的贫嘴不同,现在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印象,哈哈一笑便搪塞过去。
进入张家,亭子里面已经做了几个人。
一位道士拖着两个小童,一名油光满面的胖和尚,一名大热天穿着斗篷的怪人。
他们都是经张家确认有“真”神通的人。
看到这一幕,施晴想起这个世界等级——仙神零阶,这说明这个世界有没有仙神本身不一定,但仙神的某些力量肯定存在,斗篷怪人看不出来,但佛道的属性显而易见。
“我们好歹也是天下五门,为什么要和藏锋门这种小派合作?”小道童不满的叫道,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拉他们来的曹时装的再憨厚,对这直白的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而经历了昨天的事后雷安也没敢和小道童贫嘴。
“清风,不得无礼!”老道拂尘拍了下清风的头以示惩戒。
“咳,咳。”曹时清了清嗓子,忽略刚刚的童言,正色道:“既然人都到了,就让张弟讲讲府上发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