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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北、会稽两省侦缉局收到信息,准备派出人员救援熊沐阳时,熊跑跑已经领着鬼臣又跑出了三百公里,已经跑到了会稽省北部的中心地带。
从江月市开始,已经跑出了一千里!
现在,他距离东海只剩下三百公里了。
有意思的是,因为两个女孩的原因,熊沐阳的行踪很快被有心人摸清,大量记者、大V如同闻腥而来的鲨鱼一般,云集在熊沐阳东去的必经之路上。
或拍摄、或直播,总之不择手段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只因这个消息太过惊爆。
谁能想到,一个普通的,才区区武师级的青年,竟然将凶威赫赫的B级魔靈,领着跑出了五百公里。
这是什么意志?又是什么奇迹?
在这英雄辈出的年代里,大众天生就对这种人极富好感,因为正是这一个又一个英雄,才让华夏国富民泰。
……
会稽省,军部。
一个灰色战斗机停在跑道上,上面飞行员已经准备就绪。
远处,三个人匆匆跑来,为首一人,正是会稽守卫军的将主沈天虎。
他的实力是高级宗师,世界宗师榜前百的凶人,距离天品宗师仅有一线之差。
其实会稽提前一步收到消息,但他们的宗师已经派到江北协助处理靈祸,先天武者又帮不了大忙,所以会稽侦缉局只能求助于本地守卫军。
“将主,一定要救下那孩子。”
沈天虎坐上战斗机后,跟着的两个副将连忙提醒着。
“晓得了。”
沈天虎摆了摆手,提醒飞行员赶快起飞战斗机。
“我到想见识见识,一个武师是怎么跑出千里还没跑死的。”
沈天虎对这个年轻人很好奇,他是巅峰宗师,武道造诣极高,所以最清楚武者的极限。
武师之境,修炼到这个地步,虽然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但还没有逆天到这种程度。
一千里,别说武师,就算是先天武者,这么高强度的运动量,也都得跑死。
沈天虎真是好奇。
他看向外面,地下山河如同盆栽,房屋渺小,人如微蚁。这战斗机的速度极快,每小时可飞行五百公里,顶多半小时,就能追到熊沐阳。
很快,半小时后。
战斗机缓缓压落,沈天虎顿时就看到地面上,有一个血色巨人正追逐着一个灰色战斗服的青年。
青年鞋子已经跑烂了,一路赤着脚,上面密布着黑红干涸的血迹,而背后的血色巨人气势汹汹!
妈的,简直是够杂碎......沈天虎胸口一堵,心底升起怒火。
“简直猖狂,立刻下去,老子送他上西天。”
飞行员闻言,连忙控制战斗机斜着下落,转眼间,血色巨人距离近在咫尺。
这一幕,让附近蹲守的记者拍下。
“竟然派出战斗机增援,这回高层终于来真的了。”
记者们翘首望着战斗机,很快,机门大开,一个绿色身影冲了出来,宛如炮弹般射向血色巨人。
另一边,鬼臣觉察到背后不对,转身一看,顿时悚然无比:
“巅峰宗师沈天虎?擦,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巅峰宗师的速度极快,从空中冲来,而此刻他避无可避,只能勉强转身,控制血色巨人硬接这一击。
霎时间,血色巨人被踹得后移七八步,沈天虎缓缓从空中落下。
一击之间,高下立判!
“实力只有中级宗师而已,也就是个引颈受戮的份。”
沈天虎瞬间了解对方实力,一个血色巨人只有中级宗师罢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嗖!身影如幻,眨眼间再度冲上,一双肉拳宛如黄金浇筑,爆发无比璀璨耀眼的金色真气。
鬼臣的速度是缺陷,想要躲开,却只是有心无力,只能勉强抵挡,见招拆招。
然而基本是被压着打。
这一次,熊沐阳发现援军已至后,两眼一翻,一股强烈的晕眩感直冲大脑。
六百公里的奔跑,令他体内气血已近乎枯竭,哪怕是远远不断再生真气,也抵不住这种消耗。
“该死,已经晕了三次了,这一次我不能再晕了,不能......呃。”
熊沐阳最终还是倒了下来。
他倒下的位置,距离血色巨人有三四百米远,但距离记者、大V却十分接近。
所以,当他晕倒后,附近围观者蜂拥而至,连忙将他抬走。
“太惨了。”
“瞅瞅这教,脚底皮都快磨光了。”
“一千二百里,是个狠茬子。”
“......”
众人将他放在车上,围着他,指指点点,啧啧称奇,而后合影......妈的这群傻吊。
……
这一次熊沐阳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中,全国人民都注意到了这个青年。
甚至于,他是第一个以武师境界,进入了“华夏青年武者榜”前百。
榜上绰号:逃王。
战绩也是无比耀眼:以区区武师之境,在B级魔靈的追杀下幸存,三个小时跑出一千二百里,创造历史记录。
每个听到他事迹的人,没有一个不先到吸一口冷气,再感叹一声:卧槽,牛逼。
……
另一边,熊沐阳睁开眼后。
“你醒了。”
永远都是这个声音先响起耳畔。
很快,视线聚焦,熊沐阳看到一个熟悉的女孩坐在床边。
她站起身来,道:“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
接着一股清澈流入嘴中,干涸发涩的嘴中顿时一清。
喉咙动了动,熊沐阳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如果你想说对不起,就不用说了。”何馨雪将水杯重新倒满,放在桌上。
熊沐阳昏迷的这段时间,她体型清减了几分,不算瘦弱,但那股勃勃生气淡了许多,人也显得憔悴。
熊沐阳见此,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辛苦你了。”他只能这么说。
何馨雪摇了摇头,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辛苦。”
熊沐阳无言以对。
空气沉闷了几分,他有些不习惯,本能想跳过这个话题。
他顾视四周,见这是一间豪华病房,心底一动,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很多。”何馨雪坐在床边,用温言细语,将这段日子发声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首先,他火了,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