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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点意思？”小丑侠对于许零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很不理解。
许零神秘莫测的一笑，做了个“嘘”的动作，说道：“这个问题很好，不过现在更加重要的问题是，小丑侠先生你想不想要，把那个蝙蝠人抓起来？”
“抓到他。”小丑侠有些垂下了眼睛，被固定的畸形嘴巴嘀咕道：“不可能的。”
“哈哈哈！不可能？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许零笑着拉了拉小丑侠的绿色衣服，笑着说道：“可惜了，你穿绿衣服的样子真的很丑，还是紫色西装适合你。”
“紫色西装？”
小丑侠看到许零这一身衣服，刚想说一出二者喜好不同之类，不能放在一起说之类的话，就看见面前的许零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口红。
这是由于皮肤没有颜色之后，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奇怪，所以才特地备着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拿着口红，在他自己的脸上一阵涂抹，给他那张本来就大的嘴巴更加是开到了耳朵根。
“嘿嘿，接下来，游戏开始～”
……
哥谭市的夜晚，一向很吵。
不断响起的警铃，枪响，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奇怪声音。
“今天，我猜还会多出你老婆喋喋不休骂你的声音，兄弟。”
在许零刚到哥谭时的那条小巷中，一群警察都在各自负责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
而在所有人中表情最难看的，怕就是领头的詹姆斯戈登了。
这么大一摊碎肉，每一块都切成整整齐齐，大小不超过2立方米的小方块，显然不会是普通黑帮干的。
“这座城市里又多了一个新的精神病人吗……”
戈登他实在是心力交瘁。
自从被调任到哥谭市之后，他不光和妻子的关系变的越来越差，就连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原因是为什么？
因为整个哥谭警局几乎就只有他一个警察而已。
“我不要紧。”戈登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自己搭档的手，更加仔细的观察起现在这片场地上的异样。
而身后的搭档仍然在谢谢不休的说着。
“戈登，这种小混混得罪一些人太正常了，说不定他就是被那些毒鬼搞成这样，这里又没有监控，我们得查到什么时候去，鉴证科的人可没有那个心思去帮你，死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咻～”
正在此时，一片黑暗笼罩了小巷子，同时还带着极度的压力。
“谁！”戈登掏出了手里的枪，对准了身后，然后下一刻，他手里的枪就被抢了过去。
面前的人穿的好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在这黑夜之中显得非常具有压迫感。
“所有人，我不想看见你们！”蝙蝠人粗着嗓子警告道。
在场的警察瞬间全都离开了。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这个怪物掌握了整个哥谭市的经济和政治，甚至连黑帮都害怕他。
如果他们敢不听话。
就会失去这只蝙蝠的庇护，到时候不光是失去工作，就连被之前得罪过的黑帮混混找麻烦，也不会有人管。
小巷子中很快就安静了。
只剩下了蝙蝠人，戈登，还有在隔壁小巷子里的一大滩碎肉。
“我，现在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我来问你，你必须全都告诉我！明白吗！”
戈登额角留下一滴冷汗。
他很清楚，自己如果拒绝，面前这个蝙蝠怪物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的头拧下来。
“什么，问题。”
“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灰黑色西装，亚洲人面孔，身材中等。”
蝙蝠侠回忆这个人的时候，手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这是植入了他内心的一种恐惧感。
戈登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怎么都想不出有这样的一个人。
“我不记得，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这和你没有关系。”蝙蝠人说着就放开了戈登，独自走到了一边的尸块边儿上。
他捡起了地上的尸块仔细检查了一下。
能够做到把尸块切成这么均匀的，再锋利的刀也做不到。更何况还是人体这种难以切割的东西。
可如果是激光一类的武器，应该会有被灼烧的部分。
“需要我帮忙吗？”戈登看见蝙蝠人的动作，上前询问道。
“你不怕我吗？”
戈登沉吟片刻，回道：“如果你需要抓的是罪犯，而不是私仇对象的话，饿哦可以帮助你，毕竟我也是警察。”
布鲁斯有些不确定。
这个人的语气显然不是在骗他，他还从来没有在哥谭市里见到过这样的警察。
想了一会儿之后，布鲁斯回道：“那个人，就是二十年前，绑架韦恩家族少爷布鲁斯韦恩的罪犯，”
……
“所以啊～就是这样。”
许零坐在一间酒吧里，手上拿着一杯白开水，学着人家在杯子里头晃。
不过许零本人倒是一点都没有正在被人当傻子看的感觉，反而还挺乐在其中的。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叫许肆的家伙，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在完成什么任务。
但自己可以确定。
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是许肆做的。
那个男人先是安慰了本来即将变成小丑的杰克，然后转头就去绑架了当时还是小孩的布鲁斯韦恩。
十岁的年纪，即使是蝙蝠侠，也不会有什么强烈的意志，再加上那个人本身的高段位。
小小的布鲁斯韦恩很难说清楚，到底在那段短短的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
同时，那个人也向托马斯为恩索要了应有的赎金。并且通过完全没有看见脸的方式交换成功。
当然了，身为穿越者，许肆要钱没有用。
所以他当时勒索的钱有相当大的一部分给了杰克，当然，同时也将绑架布鲁斯韦恩的罪责转移给了对方。
托马斯韦恩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有一个宇宙，犯罪巷死的不是托马斯夫妇，而是布鲁斯。
这导致后来托马斯成了蝙蝠侠，而布鲁斯的母亲玛莎则是变成了那个宇宙的小丑。
并且托马斯版本的蝙蝠侠，比起布鲁斯，要残暴很多。他不在乎用枪，而且经常手撕敌人。
所以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了那样之后，托马斯肯定忍不住出手，抓住了被诬陷的杰克。
然后许肆再度出现。
在小丑面前造成自己用命救了对方的假象，让杰克产生了即使是掉进化工池，却一样不会疯狂的精神。
而布鲁斯则会因为父亲死亡，彻底的黑化。
“这种布局，不会真的是我的爹吧。”许零喝着白开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