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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永仁可惜今晚无法和罗祖儿大谈人生理想的时候,酒吧内的打斗越来越激烈,激烈的战场终于从酒吧内蔓延到了酒吧外的街道上。“小白,你没事吧?该死的,你们竟然打死了小白,我跟你们拼了!”
“小黑,你不能死啊,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恒字头你们这群混蛋,你们竟然打死了小红,我跟你们拼了!”
“小黄,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干掉新记这帮混蛋替你报仇的。还有,别担心你的妻子,我会把她当作我的老婆一样照顾。”
“八嘎!”
“……”
新记和恒字头这两伙人越打越激烈,这个过程中, 恒字头与新记帮中越来越多的成员闻讯赶来。
至于街上原本的市民,早就跑得一干而净。当然,这些人中可不包括看热闹的始作俑者陈永仁。
看着前方的战斗,站在街边看热闹的陈永仁觉得很有意思。陈永仁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扔出的一个酒瓶,竟然造成了这样的效果。
“内部那么多矛盾,外部又有厉害的敌人。恒字头,你不完蛋,天理不容啊。”
轻笑了一声,陈永仁看向被身边人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那位太子刚,以及周围已经出现的油尖旺各个警署出动的差佬:“看来,有必要和这个新记太子爷好好聊聊了。”
说罢,陈永仁拔出腰间格洛克,枪口朝天连开三枪。
“砰、砰、砰。”
枪声一响,场中本来还很激烈的战斗立刻停住了,所有人朝发出枪声的方向看了过来。
本来因为枪声变得非常紧张的众多警员早已紧张的抬起枪口,不过当他们见到开枪的人是陈永仁后, 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齐齐的松了口气。
“陈sir竟然来了!”
“呼, 陈sir来了,这场该死的闹剧也可以暂时停下来了。”
不同与众多警员的放松,很快有恒字头和新记的人认出了陈永仁的身份。
“该死的,竟然是这个杀神。”
“这家伙也太敬业了吧,白天才刚回港,晚上就出来工作。”
“闭嘴,伱想死别拉上我们。”
“……”
迎着众人的目光,陈永仁收起格洛克,双手插兜,嘴角带笑,朝着众人慢慢走了过去。
看着朝这边缓缓走来的陈永仁,以及对方脸上那在港岛江湖很出名的和煦笑容,阿祥、阿霆以及太子刚都是皱紧了眉头。
不管他们想不想承认,他们现在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很热闹啊,好不容易来尖沙咀转一转,就看到你们在这里晒马。别人都说现在的港岛很乱,我开始是不怎么信的。但是没想到,现在的港岛竟然比我想的还要乱。”
说到这里, 陈永仁随手从一個光头的手里拿走酒瓶,轻轻上下掂了掂:“怎么样, 伙计,用酒瓶砸别人脑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呃,我,”看着陈永仁近在眼前的笑容,光头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下一刻,光头就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用说了。
“砰!”
看着被自己一酒瓶砸倒在血泊中的光头大汉,陈永仁轻轻拍了拍巴掌,然后一脚把处于晕厥中的光头大汉踢到一边去。
“砰!”
场中很安静,恒字头以及新记两帮人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纷纷后退,给陈永仁留出一片空地出来。
左右张望一圈,陈永仁先是看了看右边的太子刚,然后看向站在左边的阿祥和阿霆。
紧接着,陈永仁抬脚,朝阿祥和阿霆缓缓走去。
注意到这一幕,饶是太子刚素来嚣张,也不禁轻轻出了口气,他还真担心这位刚回港岛的杀神来找他的麻烦。
那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反抗的话,他以及他背后的新记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别看太子刚平素在外人面前表现的特别嚣张,但是不同于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仗着自己父亲是洪泰帮老大的太子相比,太子刚却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可以在什么人面前嚣张,不能在什么人面前嚣张。
毫无疑问,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陈永仁不是他能嚣张的那类人。
和太子刚一样,阿祥和阿霆也是这样的聪明人。
看着朝自己这边缓缓走来的陈永仁,两人很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只是他们的脚就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也不动。
“啪嗒、啪嗒、啪嗒……”
陈永仁的脚步声很有节奏,却也很缓慢。
一直包围着阿祥和阿霆的恒字头诸多帮众看着朝他们两位老大走来的陈永仁,下意识的纷纷向两边散去,给陈永仁留下足够宽敞的通道。
“陈sir真帅。”
“对付这些混蛋,还是要靠陈sir。”
“他妈的,就该弄死这群混蛋。”
“……”
看着陈永仁轻松写意的做派,以及原本还很嚣张的江湖混混们变得听话无比的样子,周围警员们的眼神中都闪过崇敬与佩服。
这时,陈永仁已经走到了阿祥和阿霆的面前。
“你叫阿祥,听说你很能打?”
“呃,”阿祥张了张嘴,最后在陈永仁笑容的逼视下,连连摇头:“陈sir,那都是江湖上的人在胡说八道,我可一点也不能打。事实上,我们恒字头平时很少和人打架的。”
“哦,是吗,那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开茶话会吗?”轻笑着摇了摇头,陈永仁看向阿祥身边的阿霆:“你叫阿霆是吧,我听说你读书很厉害,怎么会想到出来混社会的?”
“陈sir,在港岛读书没前途的,还是出来做事更有前途。”虽然害怕面前的陈永仁,但是想到对方入狱的经过,阿霆还是鼓足了勇气说道。
【你不也一样没上大学就进监狱了吗,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当然,这些话阿霆也只敢在心里说一说,可不敢当着陈永仁的面说出来。
然而阿霆没有想到的是,陈永仁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在港岛这个地方,读书确实没有什么前途,读了再多书,最后多半也是给那些地产商打工罢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打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工,更何况是给那些该死的地产商打工,所以我才决定出来闯社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出人头地。”
“你的选择没错,年轻人。”陈永仁拍了拍阿霆的肩膀,表示对他选择的赞同。
至于心里面,陈永仁当然不是这样想的。
在陈永仁看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学习知识都是改变命运成本最低,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没有之一,学习知识就是通往成功的最佳途径。
不过,陈永仁可不会闲得对这些他眼中的死人玩什么劝学的把戏。
事实上,不仅是眼前这些未来给陈永仁提供积分的人头,即使是港岛那些普通市民,陈永仁也希望那些人以及他们的孩子少读书,早点出来工作好了。
为了做到这点,陈永仁回港之前,就已经在私下里和乐慧贞商量好了。
接下来,永乐传媒除了会制作大量让全港底层市民安心当个没有反抗精神打工人的奈头乐娱乐产品外,永乐传媒还会在全港岛推广快乐教育。
陈永仁要让全港部分中产阶段以及绝大多数底民众相信,孩童的天性就是玩耍,越快乐越有益于他们未来的成长。
不仅如此,当这些孩子开始上学之后,永乐传媒还会继续让这些孩子们的家长鼓励孩子们少学习,多愉乐,尽情的享受孩童才应该享受的快乐。
为了做到这一点,乐慧贞除了与其他传媒集团背后的资本财团联系外,还联系了不少议员以及教育专家,开始在全港推动快乐教育。
无论是那些传媒集团背后的资本财团,还是那些有钱的议员们和教育专家们,知道乐慧贞的意图后,都非常愿意和永乐传媒合作,一起推广快乐教育。
当然了,这些所谓的快乐教育只限于部分被洗脑的中层家庭以及绝大部分底层民众,那些资本对于自己的孩子,可不会玩什么快乐教育。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原因也很简单,书读的越少,懂得的知识越少,就越不容易实现阶层的跨越。
这样子的话,像陈永仁这样的资本家以及他们未来的孩子,才能继续当人上人。
而那些因为崇尚快乐教育最后从父辈到自己都输在起跑线上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只会输得越来越多,最后一代又一代成为光荣的打工人。
虽然不在乎自己的子孙后代过得怎么样,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为了让自己的后代永远成为人上人,陈永仁除了安排乐慧贞联系各方资本势力推广快乐教育外,还通过各种各样的商业手段,不断提高港岛的教育成本。
到时候,就算有些底层民众的家庭明白知识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但是面临着昂贵到让他们几代人都要破产的学费,他们最后也只能继续乖乖跪在地上给上层人士当狗。
不仅如此,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护未来孩子们的利益,在陈永仁的安排下,永乐传媒已经开始制作一大批所谓美男的影视作品。
陈永仁要让港岛现在以及未来的大部分年轻人相信,虚弱无力瘦弱不堪的模样才是美与帅的象征。
只要这些底层民众的精神永远匮乏下去,身体永远虚弱下去,那么陈永仁那些从小接受严格精英教育的健壮孩子们才会永远处于港岛的上流社会。
陈永仁可不觉得自己这个做法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他既然让港岛市民过上了平安祥和的生活,那么对方跪在地上替他以及他的后代当狗,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读书成绩虽然不错但是终归辍学太早的阿霆哪里明白这些事情,听了陈永仁的夸奖后,他先是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然后又有些开心的连连点头:“没错,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我的那些老师和同学都说我错了。但是我知道,真正错的是他们。”
“说得好,真正错的是他们。我如果是你,就应该带他们一起出来闯社会。”陈永仁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他又指着周围倒在地上的一位位伤员:“虽然我很欣赏你辍学的决定,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今天刚回港岛,你们恒字头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出。阿霆,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sir,这不关我的事,这都是他们新记挑的头,我们是,”
摆了摆手,陈永仁没兴趣听阿霆废话下去:“我不管是谁挑的头,我只知道,我今天回港,你们却跳出来闹事。所以,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原本觉得陈永仁很好说话的阿霆看着陈永仁脸上的笑容,感受着对方态度中的冷漠,不禁咬了咬嘴唇。
“陈sir,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陈永仁踩了踩脚下的地面:“很多年以前,我曾经就对那些跟我做对的人说过,港岛是我陈永仁的港岛。我要他们学狗叫,他们就不许学猫叫。我让他们跪下,他们就不能站着。所以,”
陈永仁抬手指着身边十几个手持酒瓶的家伙说道:“就让这些人,给我乖乖的跪在地上好了。当然,他们不需要学狗叫,跪着就行。”
陈永仁这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立刻变得很是难看,特别是被陈永仁点到的十几个恒字头成员。
如果不是忌惮陈永仁的身份和能量,这些人真想立刻把手中酒瓶砸向对方。
眉头紧皱的阿祥握拳了拳头,嘶哑着声音说道:“陈sir,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过分吗,我可不这样觉得。”陈永仁摇了摇头,声音越发平淡:“好了,我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废话下去。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了。
我的脾气,相信你们多少应该听说过一些。如果谁敢让我不满意,那我不介意让他还有他的全家老小都不满意。”
说罢,陈永仁双手插兜,静静的看着阿祥、阿霆,以及两人身边的恒字头众多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