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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的父母重生了 / 017:飘

017: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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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半天的李江河,又变得干劲十足了。
  他去装潢市场先把之前看好的麻绳吊灯买了回来。
  一路上上小心翼翼的李江河直到回到咖啡店才舒了口气。
  吊灯易碎,还售出不退,容不得他不小心。
  至于把粗麻绳一圈圈绕在墙上,那就要动钉子了。
  这活他自己没法干,只好雇了一个工人,加紧给干出来。
  墙纸买回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贴的,又雇了一个工人一起,把从粗麻绳到天花板的那一块空间贴上墙纸。
  这一套干完,李江河的一万块其实也没花掉多少。
  李军留给他这笔钱是考虑到咖啡店前几个月基本要亏损,特意多给了一些。
  现在把吊灯打开,坐在咖啡店原来的椅子上,已经有了一些精致又文艺的感觉。
  这时候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爸妈。
  别人都不知道他有手机,更遑论是自他手机号呢。
  “怎么样啊,儿子”,庞淑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有想法了吗?”
  李江河描述了一遍自己的装修成果。
  庞淑兰沉吟了一会,李江河的进度比她预估的快了不少。
  用粗麻绳做墙体装饰的想法让她这个重生者也眼前一亮。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儿子还有室内设计的天赋?”,庞淑兰也有点费解。
  这段母子之间的通话持续时间并不算长,最后庞淑兰给李江河提了个建议:多去应天市里的各类商铺里看看。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李江河放下电话,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应天的各类有趣和高人气的店铺。
  搜着搜着,他突然怀念起土著导游王云立了。
  这时候网上的旅游攻略少的可怜,又没有后世的那些餐饮APP可以只管看到顾客的评价。
  他勉强搜集到几家比较出名的,规划好了路线。
  有一家书店被李江河放在游览第一位。
  先行者书店。
  事实上,这家书店距离应大不远,李江河以前就去过。
  他们这些应大的学生一般戏称这所书店是“第二图书馆”。
  只不过以前是进去看书,这一次是进去“考察”。
  考察归考察,李江河还是站在书柜旁看了半个小时书。
  脱离读者视角,宏观地审视这家书店,李江河只有一个感觉。
  美!
  这里少有那些没营养的畅销书,在这里的书架驻足,就像是在寻宝。
  冷不防地就会发现一本从未听过的小书静静躺在脚落。
  进来看书的人,大多也规规矩矩,不因不用付钱就不爱惜手中的书。
  这种美感是整体式的。
  就像是一个文化生态,由书店,书和读书人共同构成,缺一不可。
  离开书店,李江河又跑了几个咖啡馆和茶楼。
  甚至还有酒店。
  当然,他并不消费,只是看看。
  这一圈下来,李江河对吧台的换新和咖啡店整体的消费氛围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这些店跑下来,一天就又过去了。
  就近找了家小店吃完晚饭,李江河站在马路边上,思考着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
  晚上的应天自然和白天不一样,华灯初上的城市中,夜猫子开始活跃起来。
  “碎哥,打车吗?”,一辆出租车看见站在路边的李江河,还以为他要打车,停靠过来问了一句。
  碎哥就是应天话,帅哥。
  “啊?”,李江河刚想拒绝,不过他脑海里突然灵机一动,旋即回答道:“喔喔,对啊师傅。”
  “要去哪儿?”,司机潇洒地一打方向盘,随口问道。
  “师傅,有什么休闲的好玩的地方吗?”,李江河决意从几乎可以说的最了解一个城市的团体——出租车司机中寻找自己的潜在目的地。
  “好玩的?”,司机大叔通过反光镜瞥了一眼李江河,“应天好玩的不少,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你觉得最有特色,一般,嗯,年轻人去的多的就行”,李江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师傅,走最短的线。”
  “放心,我不绕路”,司机大叔一笑,“外地人就怕司机宰客,有特色是吧?等着吧。”
  大叔作为应天老司机,开车很快,而且健谈。
  在他身上,李江河看到了王云立的影子。
  “到了”,大叔一个潇洒的急刹,转过头来冲李江河眨了眨眼睛,“乱世佳人,这地方年轻人都爱去,算是应天夜晚的一景了。”
  李江河交钱的时候,大叔一边把自己的名片拿了一张给他,一边学着那些年轻人说了一句:“scarlett”
  scarlett可能不是很著名,它其实是一本名著《飘》的英文名。
  李江河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哪了。
  王云立说过这地儿,时髦是真挺时髦,酒吧嘛,老板应用了很多国外的酒吧理念,弄得很不错,与一些藏污纳垢的小酒吧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地方有两多:老外多,美女多。
  李江河发现司机把自己送到这儿,有点哭笑不得,但他转念一想,这还真是现在年轻人一个有代表性的场所。
  事实上,酒吧和咖啡馆的用户群本来就有重叠。
  手有余钱,追求时髦。
  很多地方都没去过的李江河,还真去过酒吧。
  他的发小刘安仁号称酒吧小王子,千杯不倒男,拉着李江河去过几次酒吧。
  乱世佳人外面的小灯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李江河推门而入,一股热浪先拂过脸庞。
  舞池里都是沸腾的荷尔蒙,人们扭动着腰肢,互相依偎。
  虽然来过,但李江河并不是很能融入这种气氛,酒吧里的人爆满,酒吧略一打量,准备让他拼个桌。
  一个人去酒吧,就像是一个人打乒乓球,不是不能打,但总归有点另类。
  “要个什么位置的卡座?”酒吧随口问道。
  “人少点呗,就喝喝酒”,李江河瞄了瞄酒柜上的各色酒瓶。
  比刘安仁爱去的那家高级多了啊。
  县城嘛,哪比得上省会。
  酒保也不多说,点点头,就领着他往里走。
  靠近舞池的卡座几乎座无虚席,只有把边上的还有几个空位。
  坐在脚落卡座里的童舒窈,向着李江河举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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