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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居民的安全,军方动用了不少兵力,用来清缴市区内的劣种。
而江流现在碰上的这支小队,则是跟在作战部队后面,焚烧劣种的尸体。
因为科研所的科研人员声称,不排除有二次寄生的可能。
这个词让江流心中一动,但这些底层士兵知晓的信息实在不多,江流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总之你先跟着我们,待会儿清理完这个片区,我……”
前面这个班长模样的兵扭过头来,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感觉自己的肩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随后整个人重心不稳,向身后跌去。
与此同时,十根尖锐的爪子从他的面部贴着脸皮抓了下去——质量良好的防毒面具就这么被硬生生撕碎。
江流一把将这个班长拉开,随即身体一扭,腿部肌肉骤缩又瞬间爆发,重重的一脚踹在了这只突然袭击的劣种头上。
坚硬的鞋底在这只劣种面孔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江流巨大的力道更是把劣种踹飞了出去。
劣种被踹得腾空而起,飞出两米外后又重重的撞在了墙上——闷响与野兽般的嚎叫才传出。
劣种脑部受到重创,原地混沌了几秒——而紧跟而上的士兵则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劣种的脑袋扣下了扳机。
血光四射,脑.浆迸溅。
开枪打死这只劣种之后,士兵们又按部就班把劣种拖到空旷处,焚烧了这具躯壳。
“谢了,兄弟。”班长回想起劣种那锋利的爪子从他眼前划过的时候,那种危机感就如同与死神擦肩,顿时一阵后怕,连忙朝江流道了声谢。
“没事。”江流笑了笑回应。
这只劣种突然从拐角的视野盲区冒出来,幸亏他提前嗅到了劣种身上的血腥味,不然这个班长肯定活不成了——那锋利的爪子能把他整张脸连同胸膛一起撕裂。
“这些劣种虽然不具备如同人类的智慧,但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傻子,也懂得隐藏和偷袭。”江流心中暗想着,同时提起了刚放下不久的警戒心。
再次向江流致谢之后,班长又出声让手底下的兵都打起精神来,时刻提防着可能隐藏在暗处的劣种。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里,江流就这么跟着这支小队,沿着街道清理着前方作战小队留下的劣种尸首。
时不时会碰上一两只漏网之鱼,也都被这群当兵的用手枪给解决掉了。
直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普通人的视距再次回归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江流远远的瞧见前面出现了几道灯光,随着一阵脚步声,十几个端着枪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收工了兄弟们。”
那边端着枪的士兵在尘埃深处晃了晃手,同时朝着这边走来。
两拨人汇合之后,又打着手电沿着街道摸索着回到了营地。
几十万人的军团,不可能全部安置在同一个地方。
所以江流跟着的这支小队,绕过几个街区后,来到了一处喷泉广场。
广场已经被清理出来,临时搭建起了几百个军绿色的帐篷,作为部队的临时驻扎点。
而江流则被刚刚那个班长领着,来到了营地中间,一个相对大一点的帐篷里面。
打了声报告之后,班长掀起帘布领着江流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青年军官,看起来比江流大不了几岁,挺年轻的。
江流侧目看了看对方的肩章——两杠一星,是个少校。
在这不到一千人的部队里,应该算是最高的军职了。
“什么事?”少校俯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手上的钢笔不停,也没有抬头。
“连长,这个人是从邛江那边过来寻亲戚的,路上刚好遇见,我就给带过来了。”
“嗯……”连长还是没有抬头,“天都黑了,这时候出去不安全。这样吧,你带他去登记一下就住下,明天从你那分两个人抽空领他去找亲戚。”
“是。”
班长刚要带着江流出去,却又被叫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流。”江流回答道。
“哦,那不是你。”连长这时候才抬起头来,却又发现江流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顿时眼中就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这是你的孩子?”
“不是。”江流摇了摇头,随后又如实答复道:“算是我弟弟吧,叫李书瑞,我们这次就是来找他二叔的。”
“李书瑞?”连长听到小男孩的名字,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这个孩子的叔叔是不是叫李文若?”
“你知道他?”江流有些惊讶。
“嗯,李教授的大名,现在估计整个蓉都都知道。”连长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今天早上团里的领导就来吩咐过,李教授的亲戚会从邛江到蓉都来找他,可能不认识路,碰上了就给领到科研所去。”
说着话,这位连长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走吧,我亲自送你们过去。”
“那真是谢谢你了。”江流心中一喜,没想到找人的事情这么顺利。
随后,他抱着小男孩跟在连长和两个警卫员身后,来到营地边缘,上了一辆军用吉普。
因为晚上普通人的视野很差,而且路面被植物损坏严重,这让车辆行驶的并不快。
不过好在军用吉普的底盘够高够结实,虽然一路摇摇晃晃,也总比步行来的好。
“对了,我听团里的指导员说,李教授有三个亲戚要来,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或许是因为完成了任务,这个连长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主动跟江流聊道。
“嗯,其实是这样的。”江流稍稍组织了一下子语言,看了看怀里的小男孩,继续道:“我是李教授哥哥的学生,李书瑞也正是李教授的亲侄子,本来我们是四个人一起来的,只是路上李老师的妻子突然醒了过来,李老师就临时改变主意,让我带着孩子过来,而他们两个又回去继续工作了。”
江流笑了笑,又说道:“李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对待工作太认真了。”
“哦。”连长点了点头,又问道:“李教授的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这个时候还?”
“法医,他说,越是这个时候,公安局就越是离不开他。”
“是这样。”连长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又压低音量:“你别看蓉都现在有几十万兵力保护居民,实际上照样死了不少人——不仅是被那些疯子袭击,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也不安分啊。”
连长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江流看着窗外明显遭受过洗劫的店铺,明悟的点了点头。
“所以这段时间里,除了我们这些当兵的,公安系统也一样不得清闲,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一个个都要交给他们去调查的话,那工作量可就大啰。”
两个人就着这个话题,一路聊着。
这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也在晃晃悠悠的朝着市中心方向缓慢前行。
一路穿过七八个岗哨后,吉普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蓉都生物基因科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