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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礁水洞内。
郭河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个东西,一时有些犯迷糊。
在藏书阁的《异兽志》中可不曾见到这种怪物,而且明显不是生活在海中的品类。
姑且称其为蟾蛙吧。
不过,等他瞧清了这家伙的气息波动,不禁哑然失笑。
仅是一阶七等!
比自己的修为强不到哪儿去,再加上大多异兽智商喜人,想要杀掉或撵走它并不难。
有了这个判断,郭河也不再胡思乱想它的跟脚来由,直接松开了青甲炼尸的封禁烙印。
“去!把它撵走!”
若不是怕殃及坚皮草,郭河肯定会尝试斩杀这只蟾蛙,说不定还能收获点灵材。
隔在中间的铁尸猛然前跨半步,腰身一折,一对铁臂骤然前伸猛刺向沙地。
呱——
显然,不速之客的举动触及了蟾蛙的底线。
只见它将腮帮一鼓,如闷雷般的声响自其口中传出,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条细细的粉白长舌。
舌尖分叉,笔直如枪。
噗!
看似柔软的长舌竟直接洞穿了铁尸的右掌,而且继续向斜上方延伸,分明是想将对手的头颅一并击穿。
果然蠢的可以!
若是换了寻常生灵,穿肉的疼痛定然会减慢反应速度,进而让它得逞。可宛若死物的炼尸哪怕这些!
在郭河的控制下,铁尸的左掌猝然横扫,如同拍苍蝇一般与右掌互击,死死箍住了蟾蛙的长舌。
不仅仅是箍住,压紧的双掌还在拖着蟾蛙向后猛撤,瞬息间将战团带离了灵草丛边缘。
瞧见如此良机,郭河右手的鬼头刀立刻欺近,干脆利落地竖直劈下。
身躯被禁锢,又有利刃当头,留给蟾蛙的选择不多。
要么被砍,要么断舌求生。
蟾蛙的血红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代之以残忍的狠厉。
卟!卟!
尖尖头颅上的疥疮忽地炸裂两处,黄中带白的脓液向着周围溅射;与此同时,箍住的长舌骤然绷紧再借势一松。
脸盆大小的身躯化作一团墨影,直直撞向青甲炼尸竖起的手肘。
瞧这架势,分明是要两败俱伤。
郭河不由地对这凶兽高看一眼,但这并不影响闪躲的动作。
持握的鬼头刀稍稍一斜,尔后蓦然松开;在闪躲脓液的同时,空闲的双手又抓出一具铁尸抛在前方。
蠢货终究是蠢货!
一下子见到洞内出现了这么多“人”,蟾蛙双眸中的狠厉瞬间化作惊恐,在呱呱怪叫一通后,向前冲撞的身躯诡异地往右侧一偏,竟更改了前进的路线。
卟!
粉色长舌在再度绷紧后突然断开,蟾蛙的墨色身躯扑通一声落入浅水池中,眨眼消失了踪影。
一场本应激烈异常的打斗,就以这种方式结束。
真是蠢货,见到人多就跑!
郭河面色古怪地啐了一口,意念一动,止住了青甲炼尸追击的举动。
对付这种生活在暗处的异兽,最有效的手段往往是火系法术,刚才他只是想借助铁尸们的遮挡,完成火球术的掐诀施展。
可惜,没用上。
现在没有了守护凶兽,接下来自然是清点收获。
那条断裂的蟾蛙长舌,首先被郭河收进了储物戒;至于坚皮草,他也挑挑拣拣收取了其中相对低矮的十株。
做完这些,郭河绕着地底溶洞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其它收获,才摸出一张传音符发出了讯号。
……
半个时辰后,在溶洞顶的小片碧空中划过了一道流光。
在洞内等候的郭河心中一喜,立刻通过传音符告知了详细的进洞路线。半炷香不到,独孤求和石神通便现身在溶洞内。
独孤求仍是一身蓝袍打扮,石神通却是换了一袭灰色法袍,面容也以法术进行了简单的遮掩。
“弟子郭河见过师父!”
躬身施礼过后,郭河老老实实挪开了青甲炼尸,将灵草丛显露出来。
石神通和独孤求立刻看向那片灵草丛,面上的神情欣喜和震惊兼有之。
坚皮草虽然不是什么珍稀灵药,却也是阴魂门比较急需的数种灵草之一,更别提这里存活的灵草年份不低。
有了这批灵草的助力,阴魂门的整体实力就能再提高一筹。
“门主,刚刚粗略看过,大概有七八百株,年份都有百年上下。”独孤求在一旁欣喜道。
其实不用旁人提醒,石神通在心中也得出了差不多同样的结果。
只见他颇为欣慰地看向郭河,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少许的温暖笑意。
“说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等隐蔽的暗礁溶洞?”
这倒不涉及什么自身隐秘,郭河当即将前因后果一并讲述出来,只在藏书阁翻找手札的时间略作修改。
为了表明自己并未隐瞒,他还将蟾蛙长舌和十株坚皮草一起取出,递向了石神通。
“哦?这就是守护凶兽丢下的长舌?”
石神通大感兴趣地接过仍旧滑腻的蟾蛙长舌,至于那些坚皮草则被他选择性忽略。
能将这处宝藏地点说出,本身就是大功一件;收取不多的十株充当酬劳并不过分,也是人之常情。
“是!师父,那蟾蛙的修为并不高,我只是担心它损坏灵草,才不敢过于逼迫……”
“蟾蛙?南海好像没有这种凶兽……”一旁的独孤求忽地插话道。
“长老,这只是我随意给它取的名字。那只凶兽的模样既像旱地蟾蜍又像普通的水蛙……”
还不等郭河继续描述蟾蛙的大小和外形,对面的石神通二人同时色变。
“郭河,你见到的‘蟾蛙’——可是脑袋极像蟾蜍,身躯和四肢却是水蛙,个头大小赛过草蒲团?”独孤求急声问道。
“是啊,长老……”
“嗯哼!独孤,不相干的以后再说。这么大的一处宝藏,郭河你完全可以据为己有的,为什么要献出来?”石神通轻咳一声,拦住了独孤求的印证话语,将话题明显转至他处。
独孤求立刻警觉,及时止住了想要继续发问的冲动,转身走向那处灵草丛,装作欲要查验坚皮草的模样。
对于门主和长老的异常,郭河在心中升起了疑惑,但他还是神色不变,笑嘻嘻地回答石神通的问话。
“师父,原因有二。
第一呢,钱多了烫手,还不敢拿出来花,不如献出来讨点儿明面的奖赏。这样谁也不会惦记,也不敢惦记!”
理由十分浅白,通俗易懂。
瞧到郭河意犹未尽的神情,石神通心底的好奇也被勾起,笑着追问道:“那第二呢?”
“若是可能,我想放出风去,以这些灵草为诱饵,引出萧家的主力高手,把他们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
石神通瞧着郭河笑嘻嘻的模样,心中也有几分意动,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追问:“为什么?”
“杀了萧家的人,又屡次三番破坏他们的好事,萧家一定视我为眼中钉。所以——我想灭掉坤岛,最不济也要将萧家打残。
诱饵下得太重,萧家会起疑;下得太轻,鱼又不咬钩。这些坚皮草不上不下,应该能让萧家派出主力。”
郭河一直笑嘻嘻地述说自己的‘建议’,颇有点卖弄小聪明的味道。
说到这里,连在稍远处的独孤求都有些忍不住,重新走至两人站立的位置,饶有兴趣地盯着郭河。
“郭河,你就笃定我们会将这到手的东西再拿出来?萧家实力不弱,万一鸡飞蛋打呢?”石神通微微沉默,忽然说出了担忧之语。
担忧是假,考究是真。
能说出这么多话,本身就代表着石神通有了决断。
郭河对此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以玩世不恭的语调给出了答案。
“做生意嘛,总得下点儿本钱,说不定阴魂门就此雄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