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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看到宋夏辰一过去,那个郑木乙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他。看来这个宋夏辰的身份不比郑国的国君的公子低啊。
宋秋霜说:“他就是我们大宋国的国君的儿子。”
“原来他也是国君的儿子?难怪呢。”安康点点头,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问宋秋霜,“你堂哥是国君的儿子,那你难道是?”
“我当然就是国君的侄女罗。”
安康不由得惊讶,一字一句地确认:“原来你是国君的侄女?”
宋秋霜仰起脑袋说:“有问题吗?国君姓宋、我也姓宋。你不知道?”
安康说:“知道是知道,就没往这方面想。”
“还有。这座城的城主也姓宋呢。”
宋城主的确是姓宋,那不是也有可能是国君的亲戚吗?
安康把他的结论一说,宋秋霜点点头:“是的。国君和宋城主都是我的伯父。”
到现在安康才明白个中的关系。
安康问:“郑国君的儿子住在这个城里,那不至于咱们宋国国君的儿子也住在这座城里吧?他来新城做什么?”
“他当然住在京城里?他来新城和那位郑公子来新城的目的是一样的。来见安大姐姐。”
我去,我姐有那么大面子吗?两个国家的国君的儿子都跑来见她。
“安大姐姐国色天香,举国皆知。岂止是宋国的公子、郑国的公子,还有不少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都想和她攀亲呢。”
还真是国色天香?安康老是拿国色天香这个词来形容姐姐安逸雨,多半是开玩笑的一句话。
虽然她长得确实很好看,而且几乎是完美无缺。不过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看多了也审美疲劳吧。何况还是安康的姐姐,还整天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
没想到姐姐竟然真的是吸引了无数男人的国际大美女、世界小姐啊。
这依塔星系的兄弟们待我不薄啊。帮我选了这么牛叉的好人家。
安康得意了没多久,却又开始有点儿感伤起来。
这么个绝色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姐姐。那自己和她也就不可能有任何情缘可言了。
想想自己见过的女孩里,能和姐姐安逸雨媲美的似乎还真找不出一个来。
宋秋霜虽然长得也好看。不过毕竟还是个没长开的萝莉。
其他的那些和安逸雨差异甚远。更不提了。
等等,也不是完全没有。那个鼻子翘翘的小汐和姐姐比,似乎别有一番风姿。而且言谈举止间,竟然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只可惜小汐是绣娘家的女儿,隐在市井间无人能识。
安康看向安逸雨,安逸雨也恰好在往安康这边看,并冲安康笑了笑。
那个郑公子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一会儿,估计也插不上几句话,起身告辞要走。
这个时候恰好南宫曼从安康的屋里走出来。
郑公子看到身穿性感黑衣露着大长腿的南宫曼,呆住了。
凉亭中正和安逸雨聊天的宋夏辰看到这一幕,也呆住了。
“这位姑娘是?”宋夏辰问安逸雨。
“我的一位闺中好友。”安逸雨微笑答道。
“这位好友是哪一家的千金?”
安逸雨笑而不答。
郑木乙既然已经提出了告辞,这个时候还杵在这里就有些尴尬了。于是向南宫曼行了一礼:“在下郑国公子郑木乙,见过姑娘。能否请问姑娘芳名?”
南宫曼早就明白外面发生的事情,也听到了安康和宋秋霜的话,对郑木乙淡淡一点头,没有回答。
南宫曼只不过是淡淡地点头,但在宋夏辰、郑木乙看来却是无比的孤傲、清高。这是一位冰雪美人啊!
郑木乙一见姑娘就请教芳名,本来就是一时激动所至,于礼法并不相合。这个时候又见这位黑衣女子并不回答他,也是一脸尴尬,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安康见到宋、郑两个公子哥儿看到自己的姐姐就失魂落魄,现在他们看到南宫曼又是魂不守舍,气不打一处来。
他问宋秋霜:“我如果把你哥赶走,你没意见吧?”
宋秋霜嘴一撇说:“随你去。我哥这个人也讨厌得很。”
安康大摇大摆地走进凉亭,也不理宋夏辰,就在刚才郑木乙坐过的凳子上坐下,从石桌上拿起一个剥好的桔子就放进嘴里咬。咬得汁液四溅。
“阿康,来,给你擦擦嘴。”安逸雨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给安康擦嘴。
安康也不接手绢,直接把脸凑过去。
安逸雨把安康的嘴擦干净,然后重新坐下来,把手绢叠了叠,又塞进怀里。
安康一边咬桔子,一边看向宋秋霜。宋秋霜拉着南宫曼的手,躲在宋夏辰看不到的地方抿嘴笑。
安康过来胡搅蛮缠,宋秋霜躲在后面笑的场景,安逸雨早就看在了眼里。她忍着笑,继续用淡雅的气度和宋夏辰聊天。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识趣的郑木乙走了,现在又跑来一个搅局的家伙,宋夏辰心里十分不快。但他知道这个人毕竟是安逸雨的弟弟,是个傻子,也不好说什么。
安康把桔子吃完了,又揪了一挂葡萄。把葡萄举得高高地仰着头吃,吃得高兴的时候还哼着小曲。
这天实在是聊不下去了。
宋夏辰只好把带来的礼物送给安逸雨,就告辞了。
送完客人回来,安逸雨笑道:“你们两个人成天胡闹。”
宋秋霜抱着安逸雨说:“安大姐姐如此人才,不能便宜了我那个堂哥。”
安逸雨笑道:“你若是回家了,你堂哥恐怕要拿你出气。”
“不会不会。他今天见到我在这里,只怕要来缠着我在你面前说他的好话。”
宋秋霜在安府吃了饭就回去了。
安逸雨见到安康的神情有些落寞,问安康:“阿康,秋霜回去了,你有些不开心?”
安康说:“是有些不开心,不过不是因为秋霜,而是因为这个宋公子。我前阵子让宋城主给国君写信要求将全城的百姓迁出城池,以避免遭受陨星坠落的天灾。国君的旨意还没到,我倒是把他的儿子给得罪了。好像有点儿因小失大啊。”
安逸雨说:“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安逸雨笑道:“因为宋夏辰这个人我了解。他的心思不在政事上,况且你又是我弟弟,他虽然恼怒于你,倒也不至于来坏你的事情。”
安康说:“坏不坏我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让一城的百姓遭受飞来横祸。对了,咱们家里怎么没有动静?不准备避灾吗?”
安逸雨把安康的鼻子点了一下说:“你整天劝别人搬出城去,自己家的事情却一点儿也没上心。东西早就准备好了。金银细软这些父亲早就寄放到了亲戚处。要用的东西也已经拉了十车去亲戚家了。已经给一些家丁、丫鬟们放了假,让他们各回自家去准备。”
“难怪家里人显得这么少。原来是都放假了。”
南宫曼一心欣赏院中的花草,并不参与姐弟间的对话。
这时安康见到院外有一个人正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望。
“那是谁啊?”安康大声问。
只见半张胖脸露出来,小声问:“秋霜走了吗?”
原来是安福。
现在安福见了宋秋霜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安康笑道:“你怎么怕她怕得这么厉害?她早就走了。”
安福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太好了,太好了!大哥,快换衣服,我们去城主府。”
“怎么?有急事?”
“国君的旨意下来了。”
安康大喜!
这些天就一直在等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