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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道就觉得斯斯文文的眼镜男看着比较顺眼,从眼镜男口中,知道了这群人一个大概的信息。
魁梧汉子叫朱荣,末世前还真是杀猪的,有一个猪肉荣的外号,因战斗力最猛,在这个小团体里是头号人物,拥有最终决策权。
雀斑妇女是他老婆,名叫丁秀凤,性格像个男人婆。
黄毛叫朱华升,末世前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每天把自己打扮得非主流,专门勾搭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女。
浓妆艳抹的女子是李珍珍,她很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县城步行街的一员,也就是站街女。
眼镜男叫朱礼先,小学语文老师,妻子感染病毒成为了丧尸,被他亲手终结火化。
“你们一直住在朱家村?”余道问。
“是的,准确的说,是住在我们朱家村后山的防空洞里。”朱礼先谦和的说道。
“防空洞?”
余道倒是有些惊讶,“你们村居然还有防空洞?”
“是以前抗战时期留下的,有好几个,能住二三十人。”朱礼先如实答道。
余道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又问:“在那住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本来我们村加上孩子有十几个没有感染病毒的人,可就在前几天,一群活尸突然出现,把我们给包围了,我们五人是唯一突破包围圈幸存下来的。”在说到此事的时候,朱礼先的眸光在止不住的颤抖。
其他四人也是回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一个个都面色沉重下来。
余道知道朱礼先口中的活尸就是丧尸,可普通丧尸应该就在村子里游荡才对,怎么会跑上山去,而且对朱礼先这群人形成包围圈,这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有没有看到秃顶,全身铁灰色,满嘴尖牙的活尸?”
“这个没怎么注意,我们光顾着逃命了。”朱礼先摇摇头。
“我……我看到了。”
李珍珍睁大了双眼,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脸色都有些发白,“我二婶子就是在我眼前被那种活尸咬死的,最后还被拖走了。”
“这就解释的通了,那种活尸我管它叫秃脑壳,是普通活尸变异后的产物,能够指挥普通活尸,性情凶残、狡猾,如果被秃脑壳盯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余道说。
变异的活尸?
朱礼先几人都望向李珍珍,脸上露出质疑之色,似乎在问:这事你之前怎么没跟我们说起过?
李珍珍立马解释了,手扇了扇风,嗲声嗲气的道:“我当时吓坏了好不啦,事后也没多想,以为那就是一只普通的活尸,而且我恨不得把那段血淋淋的画面从我脑子里抹掉好不啦,不愿去回想,所以我怎么可能会主动说起这些。”
“行了,对你们总算是有个大致的了解,对于你们的遭遇,我很能理解,但并不同情,幸存下来的人,都是可怜人,同为可怜人,就不存在谁同情谁,鉴于你们的表现,你和她可以住进来。”
余道指了指朱礼先和李珍珍,随即又指了指朱荣、丁秀凤、朱华升,“你们三个就请自便了,另外提醒一句,这里的玉米、红薯、花生,现在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给点你们,但我不给,你们不能抢,更不能偷,如果被我发现,后果很严重,至于有多严重,我想你们没兴趣知道。”
苏小璃眸光微动,一脚迈出。
“啪嚓~”
地上的铁锹木柄断成了两截,她这一脚,仿佛有千斤之力。
五人看得不住的倒吸凉气,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清纯的小美女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手段,这还是人类吗?
这显然是警告,如果他们不听从眼前这个青年的话,那么这根铁锹木柄的下场,就将会是他们的下场。
李珍珍很快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她笑容满面,扭着妖娆的臀部朝余道走了上去:“帅哥你真好,以后我就全仰仗你保护咯,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哟。”
有意无意的拿身体柔软的部位去蹭余道的胳膊,还向余道展示了她那条灵活而且诱惑十足的舌头,当着众人的面勾引余道。
“呸,不要脸!”
丁秀凤坐在地上被朱荣搀扶着,她手臂上的伤口被朱荣拿衣服压着,痛得很,但看到李珍珍这样,还是忍不住呸了一口口水,小声的骂了一句。
李珍珍越来越过,还对着余道的耳朵哈气,跟余道的距离也变成了零,看她那样子,就像迫切需要男人滋润一般。
“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余道直接把李珍珍推开一臂之远。
李珍珍愣了愣,下一秒,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帅哥,难道你不想跟人家跳支舞吗?可以跳一整夜的那种舞哦。”
她对自己的眼光和身材很自信,余道绝对是个雏,这让她越加的兴奋起来。
可就在她把手臂搭放在余道肩膀上时,一股如坠冰窟的寒意袭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那身手强大的小美女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她打了个寒颤,哪还敢对余道放肆,尴尬的笑着退开了。
“她已经表态了,你呢?”余道对朱礼先说道。
朱礼先看了眼朱荣他们,笑着回道:“多谢小哥的好意,我跟他们是一起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跟他们站在一起。”
婉拒了余道收留的好意。
“老师不愧是老师,有原则,我欣赏,既然如此,那你们自便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一楼的工具,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但用完后,记得放回去。”
余道确实欣赏这种不叛逃团队的人,可靠可信,相反,李珍珍这种女人,一旦遇到更强大的靠山,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更强大的靠山依附,无法给予深度信任。
说完,就领着苏小璃回二楼去了。
李珍珍赶紧提着自己的包包跟上。
“贱货、叛徒!”丁秀凤咬牙切齿的辱骂。
李珍珍面色严肃,在楼梯上停下,回应道:“随你怎么说都行,我可不想晚上喂蚊子,或者睡着睡着突然摸到一条蛇,是你们脾气太冲,一来就得罪他们,要不然他们应该很乐意收留你们。”
说完,就以胜利者的姿态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朱礼先苦笑的叹息了一声,李珍珍说的没错,如果朱荣夫妇和朱华升别这么冲,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