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切都不言中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码字中度过，有够无聊的。不过看见存稿一栏中已有百多章存稿，三十多万字，李焕然又觉得满足充实。
　　三十多万字多吗？多也不多。对于手速龟速的网络作家，差不多是二个月的努力结果，这还得不卡文。对于拥有另一个平行空间加持的李焕然而言，也就三天功夫，期间还有空赴个约逛个超市，同时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
　　再者而言，那个空间的《神三》这本小说是荒草姐从14年码到20年，整整七个年头，已经码了一千五百万字左右还没完结的意思。按日更万字都得五年，就李焕然这种天命加身的情况是不可能为一本小说耗五年的。
　　还好李焕然突破了平常网络作家码字的极限，在不必为创意和遣词造句行文费心思的情况之下，日更十万字没半点问题，挤挤时间，还能码更多。
　　换而言之，千多万字的《神三》，李焕然只需百多天就可以复写下来，至于每天更新多少章节和字数，又更新多久，这就看这本书的成绩和个人的心情。
　　也许日更二章四千字，保个底拿个全勤，混个十年八年都行。也许日更四章万字，这是正常情况，无关其他，也能撑上好几年。又或日更十章，这是书的成绩不错的情况下。倘若有土豪出现，一次加更个百章千章也行。
　　嗯，就是这么丧心病狂，就是这么没有天理，无数网络作家已经哭晕在厕所。
　　“哎！虽说算是养了只投喂不多还会下蛋的鸡，但着实有点无趣。”李焕然咕咕着也不怕被别人打死的话，随意地点击发布了四章新章节，才关了作家后台和电脑，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又扫了眼依然熟睡的杨虎，还憨憨的笑了笑。
　　“焕然，焕然！”刚打完麻将，在超市买了点菜的李母回来了，发现客厅里电视在开着，却不见一个人，不由李焕然房间叫唤。
　　“嘘！”李焕然轻轻打开门，竖起中指，向房间里指了指，表示杨虎在房间正睡觉。
　　“我以为虎子已经被你送回家了呢？”李母点点头，用唇语诉说着，转身悄悄地走向了厨房。
　　李焕然会心一笑，轻掩房门，摄手摄脚地也来到了厨房，小声地说：“妈，我帮您。”
　　“好哦！”李母一边淘米，一边说：“儿子，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要不明天就去学院，将实习的医院定下来，也将需要带回家的东西搬回来，如果物件太多，就让曾林陪你跑一趟省城。”
　　“好的，我明天回学院，应该没什么东西，生活用品我打算送给家里条件一般的学弟，他们很需要，所以就几本书，没必要让曾哥跑一趟，再说大哥没车也不行。”李焕然一边洗菜择菜，一边说：“妈，实习我不想在省城医院或市级医院，就在我们县人民医院如何？”
　　“行吗？能一样吗？不会对你毕业有什么影响吧？”李母没有反对，只是提出了疑问。
　　“妈，您是老师，只要学生成绩好，你会追究他在那里完成学习吗？”李焕然解释道：“只要有县级医院的实习期满证，和一篇完美的毕业证明，毕业考试考好，学院就会发毕业证。再说现在学院可不包分配，最终还得自己去找工作。”
　　“也是！”李母算是认同了儿子的说法，不过还是不确定地说：“等下你大哥会回家吃晚饭，得听听他的意见。”
　　“这是肯定，我只是先和妈通下气，免得您到时觉得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李焕然笑道：“不孝之名可不轻！”
　　“你皮吧！你在县医院实习，能常陪我和你爸吃饭，我求之不得呢，又何来不孝之名。”李母斜了李焕然一眼说：“只要不影响你学业，我没意见。”
　　“妈，你真好！”李焕然有点感恩，也有些动情地说：“世上只有妈爸好，有爸妈的孩子像块宝。”
　　“你呀！”李母有点小享受，却有似乎想起了什么似说：“对啦，这次你去省城还有个任务。”
　　“任务？”李焕然奇怪地说：“妈是需要在省城买什么吗？”
　　“不！”李母有点纠结地说：“杨家闺女也要去趟省城，莹莹虽然比你大点，但是人家是女孩子，所以你必须做好一个护花使者，明白？人家可真是极品美女啊！”
　　“妈！我和杨莹莹不熟，认识都谈不上，不太好吧！”李焕然有点懵，这都那跟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两人真是风牛马不相及，得多尴尬不是。
　　“没人交朋友不是从陌生人开始，你是自卑还是没自信？”李母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实在是李母在杨母那里拍着胸膛保证了没半问题。
　　“妈，您别激我，这任务我接了！”反正推脱不了，李焕然很干脆地应下来，能让母亲满意和高兴才是正事。
　　“对！这样才是我李家男儿，有担当，有魄力，敢做敢为！”李母放了心，抬手一记彩虹马屁拍了过来。
　　不答应就不是李家男儿了？真不知道这是那门子的道理？李焕然也只是在心中吐下槽，肯定不会说出口的，同时也明白母亲的好心好意。
　　嗯，一切都在不言中。
　　……
　　栗江县县城，南街八号，杨家。
　　自从女儿杨莹莹突然从京城独自跑回来，连那个叫莲姐的经纪人和那个叫小艾的助手都没一起，杨母叶子琪就知道女儿遇上事了，还是不小的事。
　　杨母几次找女儿问，杨莹莹都左顾而言其他，只说没事，就是想家及家人才偷跑回家的，几天就回公司了。杨母自然不信，信才怪。
　　杨母也有点无奈，杨莹莹这丫头从小就很懂事，并不因为家境好就娇纵蛮横，反而十分上进勤奋。嗯，也就是一直是众人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别看杨莹莹外表静美无比，其实很有主张和个性，骨子里死犟死犟的，就算遇上困境或有什么委屈也不会轻易吐露和救助于人。
　　杨家是小县首富，在县里及市里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可是杨莹莹远在京城或浦东，这就鞭长莫及了。除了说用钱砸解决问题，再无他法。然而有许多问题不是砸钱可以解决，或者说你想砸钱都不知该如何砸，这就关系到人脉问题。杨家的人脉真的有限。
　　从风云酒楼回来之后，杨莹莹没有去逛街或会闺蜜，而是独在房间。杨母无比无奈地敲门进去，试着劝慰下女儿。
　　“莹莹呀！你有什么心事或受了什么委屈就不能跟妈妈说说吗？”杨母小心地措词，无比温柔地说：“你是个好孩子，从小都没让我和你爸操心。”
　　“妈！”杨莹莹笑了笑，强压心中的烦闷，抱着妈妈说：“我真没事，就是工作上又些不顺心，您放心，过几天就没事了。”
　　“莹莹，爸妈是不是很没用？”杨母抚摸下女儿漂亮得让女人都着迷的俏脸，摇了摇头说：“家里又不缺你挣钱，工作不开心就回来吧！”
　　“不！我与公司签了五年合约，还有二年才到期，付违约金事小，女儿我丢不起这个人。”杨莹莹有点炸毛，然后又小声地说：“爸妈很好，一直是女儿的骄傲。”
　　“唉！”杨母叹了口气，知道无法劝女儿放弃，想了想说：“你准备去省城是为了解决工作上的困境吗？”
　　“是也不是，我的导师让我去趟。”杨莹莹并不想将自己烦心的事让父母烦恼，那怕明知父母已经担心受怕了，还是想自己去解决一切。
　　“是你学院的胡老师？”杨母是知道这个胡老师。胡老师是赣省乃至全国都算有名的音乐制作人。
　　“嗯，只要胡老师愿意帮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杨莹莹心中没有底，也只好这样安抚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