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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都那样!”
“父亲抛弃我,现在就连你也要抛弃我嘛?”
“呵呵!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玛丽亚神经质的自言自语,说完,狰狞一笑,突然暴起,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个酒瓶子,是那种正方形瓶底,带菱角的那种,狠狠的砸在哈伦.瑞的后脑勺上。
哈伦.瑞顿时应声倒地,一声不吭就那样没了呼吸。
猩红的鲜血流了一地,玛丽亚握着酒瓶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蹲下来探了探哈伦.瑞的鼻息……
已经没有了。
他嗝屁了。
玛丽亚身体一颤,她并不想杀死哈伦.瑞的,她只是不想哈伦.瑞离开,想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大雪继续纷纷扬扬的落下,让原本被人们踩出的脚印重新填满,恢复原样。
宛若从来没有人走过一般。
就如同一些人一样,明明还活着,却就像是死了一般。
两只赤脚踩在刚刚恢复原样的雪地上,踩出不整齐的一排小脚印。
………………
玛丽简的父亲虽然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但他却是一个合格的整形医生。
虽然已经深夜,不过玛丽简的父亲依旧在他的私人医院里忙碌着。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正在埋头整理资料的玛丽简父亲抬起头,走到房门前打开。
只见外面站着浑身赤果果,没有任何衣物蔽体,只披了一床被子的玛丽亚。
“哦!玛丽!你这是怎么搞的?”玛丽简父亲十分惊讶,语气之中也饱含愤怒。
玛丽亚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下抱住父亲开始低声哭泣。
不明所以的父亲还以为是女儿受到了什么伤害。
把她抱起,放在病床上。
给玛丽亚盖好被子………
“待在这里别动。.”父亲说完转身拿了个杯子去倒热水了。
手拿冒着热气水杯的父亲,一回头就看到赤条条的玛丽亚站了起来。
“父亲我美吗?”玛丽亚一步一步向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走来,一边问着。
“玛丽!你这是做什么?赶紧给我穿上衣服。”父亲将眼睛看向一边吼道。
“父亲我美吗?你为什么不看我?”玛丽亚依旧不罢休,步步走来。
口中一直重复着:父亲,你看我美吗?
“玛丽!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这样算什么?女支女嘛?现在、马上、立刻给我穿上衣服。”父亲大声怒吼着。
不过一向惧怕大男子主义父亲的玛丽简,这次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一步一步靠近。
“父亲,为什么她可以活下来,我就不行?难道就因为她好看,我丑吗?”终于玛丽亚走到父亲身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父亲。语气之中充满了怨恨。
“waht?玛丽你今天怎么了?”父亲依旧是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的女儿玛丽简刚刚被冻糊涂了,在说胡话。
“父亲,如果我当初没有被你埋入雪地里冻死,你会爱我吗?”玛丽亚语气悲伤,说完,不待父亲回话,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瞬间一划。
父亲脖子刹那间出现一条血线,然后慢慢扩大,血如泉涌。
父亲带着疑惑、惊愕的神情缓缓倒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父亲啊!父亲。”
“当初你好狠的心啊!”
“你知道我当初有多冷多难受嘛?”
“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
玛丽亚再次披着被子踏入了茫茫雪地里。
当玛丽亚来到玛丽简的家中,也可以说是她自己的家吧!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玛丽亚用满是鲜血的手敲了敲镜子。
“你可以出来了!”
“这具身体还给你。”说完,玛丽亚仿佛一下失去了全身力气,歪歪斜斜靠在镜子前。
可是,一秒…三秒…八秒…一分钟…五分钟过去了。
镜子内没有任何动静,那个之前还苦苦哀求玛丽亚还自己身体的玛丽简没有出现。
“愚笨的妹妹啊!”
“你在吗?”
“你可以出现了。”
“我来还你身体了。”
“嗯?”
“玛丽简?”
“玛丽简!”
“玛丽简!”
“我愚笨的妹妹!”
“嗯?怎么,我亲爱又愚笨的妹妹啊!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吗?”
“怎么?你怕了?是不是担心出来后会坐牢?”
“呵呵,胆小鬼。”
“喂!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出不出来?你这个胆小怕事懦弱自卑的妹妹呀。”
几分钟后……
镜子内依旧毫无动静,只有一个瘦弱的女孩身影……
那么……
她此刻是谁?
是姐姐玛丽亚?还是妹妹玛丽简?
瘦弱女孩慢慢走出浴室,上了三楼,来到母亲的房间内。
躺下……
在熟睡母亲的旁边蛰伏了一会儿。
然后……
起身,注视了一会儿懦弱的母亲,接着离开房间,走出屋子。
半小时后……
一道冲天火光,照亮了黑夜,也把黑漆漆的天空染上了红色。
浓烟滚滚…熊熊烈火吞没了玛丽简家。
当警笛声由远及近响起时,一道瘦弱的身影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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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镜中妖祟!】
【记载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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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踢踏…踢踏…踢踏……”
假LV包包磨擦衣角发出沙沙声……
脚上的地摊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的踢踏声……
凌晨两点零五分十三秒……
阴暗的道路。
昏暗的灯光。
两旁高大的树木,茂密的枝叶被夜风吹的哗哗做响。伸向四周的枝桠像一只只挥舞的鬼手。
空荡荡的道路。
只有刘莉莉一个人。
作为蹦迪三巨头职业之一的刘莉莉,刚从某家酒吧嗨完出来。
阴冷的夜风吹的她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这条道路位于一条小河附近。
原本是消食,纳凉的好地方,可近几年因为河流污染严重。
小河垃圾遍布,臭气熏天。
附近空气差,再加之就算是白天蚊子苍蝇也是满天飞的情况。
这条位于小河附近的道路白天都很少会有人经过,那就更别提此刻深夜了。
刘莉莉以往也很少会走这条路,但今天她感觉腹部一阵鼓胀之感,翔尿之意冲头。
为了尽快回家解决问题,她今天选择了走这条近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天气降温,她总感觉身体莫名发冷。
一股寒意止不住从尾椎骨升起,只感觉背生凉意,双股战战。
刘莉莉回头望去,身后并没有人。
“我可真是自己吓自己,身后根本就没人,哪来的有人在往自己脖子吹凉气呢?”
“不过这也好,就当醒酒了。嘿嘿……”
刘莉莉自言自语说完,还笑了笑,可能是想缓解心中的恐惧。
很显然,刘莉莉并不知道走夜路的一个禁忌。
传说人身上有三把火。
肩头两把,头顶一把。
分别对应人的;精、气、神。
走夜路时,如果听到有人叫你,或者听到什么动静,那么就一定不能左右转头,或者回头。
左右转头就会吹灭肩头的火,回头就会吹熄头顶的火。
人如果没有了精、气、神,那么就会气虚,没精神。
阳气不足,这样很容易被邪祟缠身。
自古以来,不管是书中还是电视里,深夜走路听到身后有动静,而热情转身的导师无一例外都领了盒饭。
“达拉,达拉,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姐姐,你带着马桶,坐在小溪边唱歌。滴咚、滴咚、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哥哥,你带着粪勺,坐在破庙里唱歌。”
就在刘莉莉自我安慰之际,空荡荡的道路突然响起一首古怪的童谣。
似乎此时正有一个小男孩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唱着古怪的童谣。
一首唱罢…
又接一首………
“姐姐啊姐姐!你的手不干净,要用哥哥的粪勺来擦洗,哥哥啊哥哥!你的手不干净,要用姐姐的马桶来擦洗。”
“叮咚,叮咚,邮递员送来了礼物,你的礼物吗?不是不是,他的礼物吗?不是不是。那是谁的礼物呢?噢,原来是青青姐姐的礼物,里面有鸡毛、毛线以及我的毛球。”
“我和嬢嬢来过桥,过桥先把前方瞧,一二三…十个人。我们先把小手敲。然后再把鸡毛摘!”
“鼓鼓的小皮球,我和妈咪来踢球,啊!球打到了粑粑,粑粑碎了,叽里,鸡毛和毛线掉了下来,呱啦,他的身子不见了,原来爸爸是条虫!妈咪是根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