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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剪刀和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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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刀?”
  契布曼在思索,他不记得有什么他的父亲留给他类似叫做剪刀的东西,或者自己有一把用来做什么的剪刀。
  “我不记得家里有什么叫做剪刀的东西。”
  契布曼直言到。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件东西和剪刀相关,但是本身不是剪刀呢?”
  亚瑟用笃定的语气回答,他不相信那本《炉温的智慧》上给的说法是错误的。
  “如果你肯定的话。”
  契布曼看了一眼旁边的维克多,他知道,食欲的教徒和他一样,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契布曼从厨房里的摸出了一把砍刀,就是那种切菜和剁肉用的砍刀,当契布曼拿出砍刀的时候,亚瑟甚至以为他要做什么事情,因为这把刀上着实带着非常可怕的气质,这不邪恶,也不黑暗,只是纯粹的恐怖。
  “按照你的说法,我的家里只有这样东西可以叫做契布曼的剪刀了,原来父亲是钢铁工人,他打造了很多东西,也改造了家里的不少东西,这把砍刀的刀锋,就是用剪刀上的高碳钢硬化而来的。”
  像是试探亚瑟的胆量,契布曼猛的将砍刀挥向了其他三人坐着的桌子,最先坐不住的是麦克,他站起来,就想要拔出身上的什么东西,然后是维克多,他刚刚对杀了人,情绪相当的不稳定。
  唯有亚瑟坐在椅子上,面带温和的微笑,看起来异常的儒雅。
  “那应该就是它了,真是谢谢你。”
  契布曼深深的看了亚瑟一眼。
  “食欲的信徒,如果不介意,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契布曼第一次邀请其他人在他的家里住下。
  “当然可以,屠夫的孩子,但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东西需要寻找。”
  亚瑟起身,从桌子上拔出那把“契布曼的剪刀”,然后将这把有自己小臂大小的砍刀递给了一旁的麦克。
  “你在你的教会里担任什么职务呢?布兰登先生。”契布曼看起来并不在意亚瑟对他的称呼,反而是对亚瑟问起了关于它的教会的问题。
  “这个啊,孩子,我应该是主教吧?”
  亚瑟稍微思考了一下,和麦克交换目光后,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血杯教会的主教。
  契布曼看起来很是震惊,但是这种震惊也只是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就被一种沉默和冷静所替代。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此尊贵...”
  契布曼稍稍低头,向亚瑟表达自己的敬意。
  “您的教会,还差信仰者吗?”
  契布曼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似乎决定加入亚瑟的教会。
  “差,可以说差很多,契布曼。”亚瑟睁了睁眼睛,然后很是开心的说。
  “主教,我们还差什么?”
  契布曼嘴角微微翘起,郑重的对着亚瑟,左手握拳,高举过头顶,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右肩。
  这代表忠诚。
  “嗯,石像鬼的破碎石块,还是别的什么,我的翻译并不准确,总之,我们要抓一只石像鬼。”
  亚瑟没有在意维克多的想法,似乎契布曼加入了血杯教会后,维克多这个不明所以的新人也一起进入了教会的成员行列。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契布曼先生。”
  维克多对着契布曼和亚瑟露出一个苦笑。
  “维克多,看开点,你是个冷静的人,你知道,已经回不了头。”
  契布曼稍稍劝慰了维克多两句,然后对着亚瑟提议:“我知道一个地方,也许会有石像鬼的线索,或者说石像鬼的传说。”
  “那真是太好了...”
  亚瑟只是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似乎不想多听,麦克走进厨房帮忙准备晚餐,维克多则是从屋子里走出去,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前廊上,从厨房飘出的声音被过滤掉了,他所能听到的只有蝉鸣和微风吹过田边高高的草丛的声音,夕阳把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怪异的橘红色的光辉中。
  这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噩梦,但现在,他认为这里或许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们四人在装饰着初春鲜花的餐桌上用餐,夜幕降临时,这个偏僻的小农舍里有许多故事可讲,还有许多笑声,整个过程中他们都表现出愉快的风度,似乎已经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不愉快忘记了,契布曼上完甜点后,麦克帮忙收拾桌子,把所有的盘子都放到水池里,然后将它们擦洗干净并放到晾衣架上,他们四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上的电影。
  如果忽略每个人恐怖而诡异的过去,这一定是一场非常温馨的聚餐。
  亚瑟从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了微弱的动静,屋子外的谷仓的门是开着的,在微风的吹拂下,谷仓的门在铰链上微微晃动,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铰链里传出来,在远处几乎听不见。
  亚瑟没有说什么,吃完饭菜,放下刀叉,然后走了出去。当他打开门时,亚瑟耳朵里响起了夜晚的交响乐,周围的土地上鸟儿、昆虫和其他夜生活的声音使整个景观变得生机勃勃,亚瑟走下砾石车道,踏上新割的草地,他的靴子留下了脚印,在月光下的草木阴影的指引下,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一辆大货车慢慢的卸下一条带着锁链的尸体,但不好说他是否还活着。
  亚瑟看着一只戴着锁链的手从暗处伸出来,抓着面前的草皮。不久,另一辆车带着配套的链条卸扣出现了,他的关节开裂,空气中到处都是恐怖的气味,车厢上的人两只胳膊伸到阳光里,从阴影里抬出一具尸体,一个满头油腻、蓬乱的头发从黑暗中露出来,一缕乱蓬蓬的头发后面露出一张嘴巴,张得好像要尖叫,但只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它的头慢慢地从一边转到另一边,试图找呼吸声的来源,那东西发出一声刺耳的喘息,眼睛直盯着他。
  这时,契布曼出现了,他直接扛起这具尸体,点头对亚瑟示意:“明天的饭菜。”
  亚瑟呼吸了一口新鲜的草地空气。
  “鹅肝是最新鲜的,对吗?”
  亚瑟带着邪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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