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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亚瑟不是主角 / 第二十五章 发现

第二十五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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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克,这是第几栋房子了?”
  亚瑟开着车,对着一旁看着当地地图的麦克询问。
  “这是这条街区第二栋房子,还有一栋我们就又要换一个街区了。”麦克合上地图的左下角,他影响了亚瑟倒车换挡。
  亚瑟没有说话,但他又有一种想法,觉得自己真是个弱智。
  “我居然用这么蠢的办法一家一家的寻找?”
  亚瑟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然后带着近乎放弃的心态开车,他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麦克的耐心这么好,难道搞暗杀的人都能锻炼出强大的心理素质?
  就在两人拜访完这条街道的第三家住户时,麦克靠在车辆的后备箱旁吸烟,而亚瑟在车里默默的想办法。
  “该死!小崽子,等我抓到你,就送你去见你早死的母亲!”
  就在亚瑟坐在驾驶位上思考的时候,在他的左边,巨大的咒骂声传来,是一个电话亭,一个看起来很老的男人正在对着电话那边咒骂。
  “不要叫我父亲,我希望你对自己满意,我不得不重新安排我的一整天,还有明天!”
  这位年老的父亲似乎和自己的儿女产生了什么冲突,而亚瑟听见父亲这个词语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对着在车后抽烟的麦克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回到车上。
  麦克疑惑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掐灭了烟头,回到了车辆的副驾驶。
  “怎么了?”
  麦克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向着亚瑟询问。
  “嘘,你听那个男人说话。”
  亚瑟指了指还在电话亭喋喋不休,出言恶毒的男人。
  麦克尽量用自己不太像样的听力,努力听清亚瑟所指的男人的对话。
  “我们跟着他。”
  亚瑟看见那个自称“父亲”的男人接完电话后,直接走到旁边的一辆白色的老爷车旁,发动油门,看起来准备到什么地方去,而亚瑟也轰动引擎,不近不远的跟着前面的白色车辆。
  早上上班时,杰森接到了公司的一个记挂电话,是惠灵顿电话局转来的,打电话的是他的儿子,但他当时还在上班,只能在下班后通过电话亭联系自己失踪了两天的儿子。
  “父亲...”
  “我被困在了马萨诸塞州的镇子上...汽车轮胎坏了...”
  这位叫做维克多的人向着他的父亲很认真的说起了自己的遭遇,请求父亲的帮助,并且告知了他的父亲自己的详细地址,就在某个小镇上。
  这位父亲的个人安全经验看起来并不足,亚瑟的车一直吊在他的后面,而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一般,一直向着西部的某个方向开过去,直到停在了一栋实木的小木屋前,缀有一大段奇怪的像是某种动物皮毛的皮革制品,理论来讲,这不是亚瑟喜欢的装饰风格,因为它看起来总是显得非常的怪异。
  那个男人下了车,亚瑟不得不离他很远,因为这是一条小路,将车辆停得太近,很容易被发现。
  “麦克,别太张扬。”
  亚瑟和麦克已经把车停在了路边的野地里,这里有很多无人驾驶的废弃汽车,亚瑟不担心他们被发现,然后,两人就在车辆旁的轮胎附近,装作汽车轮胎出现问题的样子,试探着修理,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栋小木屋,那把买来的手枪也插在亚瑟的口袋中。
  在两人悄悄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个小木屋里走出两个人,正是维克多和契布曼。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出来,跟我回家!”
  维克多的父亲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大步朝前门廊走去,维克多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契布曼站在门口,静静的观察着。
  “你必须补偿我浪费拖着你的破车回家的汽油。”
  维克多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
  “然后,但愿你已经付给这个人钱,让他把你的车拖到这儿来,给你吃饭,让你在这儿过夜,我为这一切道歉,先生......?”
  “契布曼·兰斯塔克。”契布曼伸出手说。
  维克多的父亲摇了摇头。
  “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叫埃尔顿,我很抱歉当时的情况不是很好。”
  “不麻烦,你儿子是个好人。”
  埃尔顿转了转眼睛,低声咕哝了几句:“相信我,如果你和他住在一起,你会有不同的想法。”
  埃尔顿转过身,走下台阶,潮湿的夏天开始对他产生影响,他不住的冒汗,同时,他松开了领带。
  “好了,维克多,我们把你的车装好,离开这里,我已经开始出汗了,所以你还得给我买件新衬衫。”
  埃尔顿踏上草地,朝维克多的车在房子后面的方向走去,他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发现维克多还站在房子的台阶上,他凝视着落日。
  “怎么,你也聋了吗?给我走!”
  维克多一动不动,沐浴在夕阳的橙色辉光中,风吹着,枯草的碎片在他的脚周围打转。
  “我没时间管这些屁事。”埃尔顿嘟囔着,艰难的朝他儿子的方向走去。
  他抓住儿子的胳膊,想把他从台阶上拉下来,当维克多不愿挪动时,他的父亲用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拉。突然间,维克多把他那只空着的胳膊搂在父亲的脖子上。他把埃尔顿拉得更近了,把另一只手从埃尔顿的手里拿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刀。
  维克多抽出锈迹斑斑的刀片,最后看了父亲一眼,然后把它举到他父亲的脖子上,他做了一个快速的动作,割断了他父亲的喉咙。
  刀子把埃尔顿脖子上的肉撕开,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撕裂声,维克多放下刀片,把手捂在伤口上,飞溅显得血液不易清除,这是契布曼房间里的污渍告诉维克多的。
  血从他的手指间渗出,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温暖的、深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手背流下来,很快就在他的手臂上蜿蜒流动,然后渗进了他的衬衫袖子,维克多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父亲眼中的生命慢慢消逝,埃尔顿慢慢地抬起一只胳膊,把手举到儿子的脸上,他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软弱无力,维克多将手从他父亲的喉咙上拿开,他的身体瘫倒在地。
  “不错,和切开你妈肚子的手术刀一样快,但很痛。”
  看起来埃尔顿的器官已经破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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