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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放学,苏幕遮要留下来开会,所以清平乐是一个人回家的,遭遇了上一回的事情,她也不敢一个人贸然行动,所以是和几个同学一起走的。
走过一段路,终于又只剩清平乐了,可也已经快到家了,白雪舞忽然和几个陌生女生拦住了她的去处。
清平乐打量了她们一眼,直觉告诉她,没有好事情。
“谢锿呢?”白雪舞先开的口。
“关你什么事?”尽管求生欲极强,但是清平乐显然不肯低头。
“他去哪了?”白雪舞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
“还能去哪里?”清平乐反问,“当然是哈佛。”
白雪舞一震,哈佛吗?自己的成绩几斤几两,她可清楚的很。
“你不和他一起去?”她忽然好奇。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清平乐继续反问,“他有他的目标,我有我的想法。”
“清平乐,你,喜欢的人,不是他?”白雪舞突然纳闷了,她问的很直接,清平乐有些措不及防。
“我——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我喜欢他了?”清平乐立刻回答,果断而干脆。
“啊?哦,抱歉,误会了。”白雪舞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转过头去,招呼着他们离开。
她在心里盘算着:谢锿喜欢清平乐,清平乐喜欢的人不是谢锿,那是谁呢?
“清平乐?”苏幕遮快步走过来。
“苏老师,”白雪舞望着清平乐不急不缓地走向苏幕遮,脸上是无法遮挡的喜悦。
难道——
白雪舞那天回家后心里总是感到诡异,不过她最后自认为想通了。
第二日课间,她盘算着,终于拿起了数学笔记本奔向办公室,从而以问问题的形式打开“闲聊”。
“苏教授,你结婚没啊?”白雪舞装作一副憨憨的模样,傻笑着问。
苏幕遮显然一怔:“没有。”他故作泰然地回答出来那两个字。
“那有人选了吗?”白雪舞接着问。
苏幕遮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哦——那她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孩,能被苏老师看上。”白雪舞一边恭维一边喜笑颜开。
苏幕遮抬眸注视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苏幕。。。。。。老师。”清平乐推开了办公室门,两个女生对视,清平乐立刻便问:“你在这做什么?”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我?我在问题目啊!”白雪舞懦懦道。
“你能有不会的题目吗?”清平乐上前侧过脑袋,往她笔记本上一看,“我教你。”
“不用,我突然会了。”白雪舞轰轰张张地转身离开办公室。
“什么事?”苏幕遮托腮望着清平乐。
“没事,来看看你,不行吗?”清平乐在苏幕遮的办公桌上坐下。
“你可真是……”苏幕遮看着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先生有何不满,尽管说。”清平乐笑道。
“哪敢,哪敢。”苏幕遮无力地垂下了头。曾几何时,自己在这个小丫头的面前威严扫地。
“下午我就打算去旁听生物。”清平乐不然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我想搞科研,我想成为‘themotherofcancer’。”
“你不想成为与高斯并立的数学公主了吗?”苏幕遮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调侃她梦想变得太快。
“夏沐衣都比我强,人家高斯15岁就发现了素数个数与位数的规律。”清平乐感慨,“而我,18岁了,一无所成!我已经不是公主了。”
“不影响,只要不继承王位就还是。”苏幕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她在这个本来该停止的话题上绕下去了。
“数学能干嘛?微积分买菜吗?”清平乐反问,“我想济世救民。”
“……”苏幕遮朝她微笑了一下,“去吧。”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不是极其希望我选择与你一样的专业?”清平乐忽然问,紧接着,她看了苏幕遮一眼,安慰道,“别伤心啦,数学我也不会放弃的。”
然后低头飞快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后转身跑开了。
苏幕遮呆滞地摸了摸被她刚才亲吻过的地方,忽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后,重新拿起放下的资料。
此刻教室里完全不知情的白雪舞是欣喜若狂的,她大胆地做了个推断:清平乐喜欢苏教授,可是苏教授就要结婚了。这么说了她就产生了一种昔昔相惜之情,她们两个喜欢的人都不喜欢自己。如此看来,清平乐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她甚至有点想与她交好。
于是这之后不久,两人的关系日渐好了起来。
本来这一个班也就两个女生,说到底不熟才奇怪呢。再加上白雪舞的成绩可比清平乐高,和比自己优秀的人交朋友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哈佛大学不久又下来三个名额作为交换生,数学系为一名。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清平乐成绩竟然比白雪舞的高,但是她是不可能去哈佛的啊。最终这个名额千辛万苦被转给了白雪舞。
白雪舞没有展露出感激的神色,她走了——
这个班于是只剩下清平乐一个女生。
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天如往常一般,清平乐一走进教室,抽屉里不知被谁放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她于是疑惑地打开那信封,大致内容如下:你就像一只小绵羊,在我的心坎上跳跃,让我……
开封暴击啊!清平乐受惊似的把字条丢回抽屉里。“谁在说我像小绵羊,我就把他做成烤全羊!”她与全班的人早就混熟了,这其实没什么可尴尬的,说不定是有人在耍她呢。
清平乐坐到座位上,碍于对那个人的尊重,她还是打开那封信,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
她细细回想了一番,上次收到情书,是小学的时候了。不过那个人只写了四个字,这个大哥神马操作?写那么长,还是中文,人才啊!
“我不知道写这封信的人是谁,但我只把你们当作朋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清平乐起身宣布,后边几个男生在窃笑。
尽管如此,之后每一天依旧会收到各种各样的小礼物,各种颜色的玫瑰花,有巧克力,有发绳,有贺卡等等。
清平乐太贪吃了,她会把巧克力吃掉,然后在校寝楼下放了个告示牌:一元一支玫瑰或一条发绳,请自觉取放。
但这都是头几日的情况,后面几日清平乐恼火起来,可似乎无论在班里说几回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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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按地坐在苏幕遮的办公桌上摇着腿。
“最近怎么总是皱着眉头,遇上什么大事了?”苏幕遮挑眉道。
“遭遇了骚扰,来自某个异性的求偶。”清平乐说。
“早有耳闻。”苏幕遮笑了笑,自顾自地低头写东西。
“喂,你都不带关心一下的吗,苏老师!?”清平乐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她顺带拎起苏幕遮的本子丢到地上。
苏幕遮无奈地笑了笑,放下手头的东西,斜靠在椅背上:“你想让我怎么做,抓出那个人吗?”
“那用抓吗?都那么久啦,我再蠢也猜到是谁了,当面揭穿也不好吧,再说我还吃了他那么多巧克力。”清平乐忽然语气下行。。
“……”苏幕遮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想……”
“你说呢?”清平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