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认真地校对了复合弓上的箭台,随即又检查了一下弓弦和轮轴。扣动指尖的撒放器,弓弦发出了嗡嗡的轻响。立冬对于手上这把50磅的复合弓非常满意,相对于狩猎中小型猎物来说,这把弓完全可以在百米范围内,做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随手拿起床上另外一把70磅的复合弓,腕带撒放器勾住D环,双膀较力,竟然没能拉开!立冬稍感惊讶,从床上站起身,前弓后箭的扎了一个马步,双膀再次用力。久未保养的弓弦,发出吱吱纽纽的轻响,两个大号轮轴,随着立冬右手上的腕带撒放器,一点点向中间靠拢。
屏息静气,脸颊侧面拉满的弓弦,透露着无穷地威力。坚持了不过十几秒,立冬感到体力正在快速地消失。轻扣了一下撒放器,拉满的弓弦嗡地一声,刮起一阵劲风,从立冬脸侧飙过。
坐在床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只70磅的重弓,立冬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虽然攻击力十足,可人力终归有限。权衡再三,立冬将这把重弓拆解开,将所有可以替换的部件,挨个比对过那把50磅的复合弓以后,小心翼翼地收好,装在了一只崭新的黑色帆布背包里。
这幢别墅的主人,给了立冬不小的惊喜。原以为,那个肥硕的家伙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死宅。结果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非常有眼光的军迷。别墅内的藏品,还真是涉猎极广。
躺在舒适至极的超大双人床上,立冬感觉自己好像个小孩子一样,竟然只占了一张床四分之一不到的位置。这恐怕是他前半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
月牙在云层中,忽隐忽现。现在只剩下孙康一个人,还躺在客厅中最大的那个沙发里。楼上隐隐传来鼾声,还有男女欢愉之际的淫靡笑声。原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孙康,此时胸中竟然生出了一丝妒意。他知道,夏丽娟对他来讲,对方是不需要承担任何道德负担的。可当一切真实的发生以后,他还是感受到了背叛的痛苦。或许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理解,妻子江漫心中的痛楚。想起江漫,又无可避免的想到李昭,那个狡猾的私家侦探。孙康非常清楚,因为自己的介入,破坏了别人的家庭,也害李昭被刑警队开除警籍。可是在他这种人眼里,只有别人的过错才是过错,自己只不过是帮助他们面对现实而已。
秋夜如水,月华半隐,连绵而至的雨季,将整个世界变得潮湿不已。窗外小雨淅淅沥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楼上鼾声依旧,只是先前的笑声已经隐没在黑夜之中。孙康被外面的雷声惊醒,心情极度烦闷的他,并没有真正睡踏实。
叮~
别墅顶层,电梯门缓缓拉开,两个鬼魅的身影,蹑手蹑脚的钻进电梯,随即电梯开始缓缓下行。半夜里,忽然响起的电梯声,让孙康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不假思索,快步朝着地下室跑去。他知道张术业靠不住,也一直提防着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可当他冲到地下室二层时,却发现这里,竟然空无一人。预想中的,张术业想要带着夏丽娟偷偷逃走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耳朵贴在电梯门上,遥远的地下,飘上来一个轻微的声音,叮~
‘玛德!狡猾的老东西,竟然摆了我一道!’听到这声轻响,孙康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狂躁地砸了两下电梯按钮,十多秒后,电梯才缓缓从地下升了上来。看着电梯轿厢中,一处不起眼的位置,掀开的铁板后面,闪烁着红色的按钮,孙康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毫无反应!
不甘心地孙康,右脚用力地踹着按钮,整个电梯轿厢都被震得砰砰直响。楼上正在熟睡中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老许和周飞,互相壮着胆,哆哆嗦嗦地朝地下室跑去。他们并没有直接冲进地下室,而是趴在楼梯口偷瞄着,做好了随时转身逃跑的准备。当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摸到二层地下室时,只看到了孙康独自一人,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康,康总…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搞什么呢?”周飞亲眼看到了,夏丽娟随着张术业一起,去了别墅顶层的主人卧房,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看到孙康此时的表现,他不仅没感到任何意外,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毕竟,即便不是自己的老婆,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睡在了一起,换谁都未必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想起,之前孙康对自己的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周飞此时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只是迫于对方的淫威,并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孙康并没有理会面前的两人,只是自顾自的抽着烟。身后的电梯临近报废,轿厢左侧的门,歪歪斜斜地搭在电梯外面,已经无法合拢。眼神不错的老许,发现了电梯轿厢里,那处已经被孙康踹坏的隐秘按钮。他蹲在按钮旁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竟然是指纹解锁的!”猛然醒悟过来,“康总,他们两个把咱们撇下,自己逃了?”
“臭婊子!老狐狸!两个狗男女,太没有人味儿了!”周飞也终于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大声地咒骂着,“孙康,这就是你说的狼头?这就是狼头能做出来的事?”
砰!
周飞的右脸上,结结实实地被孙康揍了一拳!紧接着,如暴雨一般的拳头,狂泻在周飞肥硕的身体上。饶是他皮糙肉厚,还是被揍得眼冒金星,昏头转向。
奋力拉开孙康,慌乱中,老许也很无辜地被揍了几下,“孙康,你现在就是打死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拉开两人的老许,揉着额头,“现在还是先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去。大家总不能困死在这里吧?”。
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周飞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样,肿着的眼睛里,充满愤恨之意。
站在二层地下室门口的两个女人,正张大了嘴,瞪着惊恐地双眼,望着面前的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