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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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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和古典书籍摆放的错落有致,分门别类的放置在柜台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地板几乎能照出自己的脸。头顶上的蜡烛灯古典而不失优雅,发出的黄光恰到好处。
  由于吃过亏,所以我只是扫了一眼,视线便很快转移到了前方老太太的脸上。那是一副苍老的面孔,脸上的皮肤因为时光而变得松弛,一条条皱纹曲折不均像是墙上斑驳的印迹,爬满了面容。
  “你好,小伙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老太太很有礼貌,一直保持着慈祥的微笑。
  “请问,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我的酒馆已经好久没人光顾了。”老太太却没有立马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木柜的格子里取出一个小点的玻璃酒杯,接着说道,“我想您一定口渴了吧,这是本店的招牌果子酒,可以免费品尝。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希望您先来点评一下,可好?”
  “哦?这……对不起,我不喝酒。”我果断拒绝了,并不是我真的不喝,而是不会喝陌生人的东西。
  “哦,没关系。本店也有其他饮品,您都不喝吗?我想您的问题一定不止一个,这么长的时间您确定不喝一口吗?”
  “不了,谢谢。”
  “这样很好,那么您有什么问题,请问吧!”老太太面不改色,只是干枯的手指一只摩挲着玻璃杯的杯沿,很有节奏。
  “这附近有什么村落吗?”
  “您是外地人?”老太太表情没有变化,但是手指停在了杯沿上。
  “……”我沉默了几秒,“没错。”
  “那我跟您详细介绍一番吧。”
  “好,谢谢!”
  这时老太太给我的感觉似乎有点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却又无法察觉。
  “咳咳…?这里是黑暗森林,位于桑弗斯公国和肖克曼王国的交汇处。向前走五公里便进入肖克曼王国的领域,沿着小路一直走就会看到兰斯洛小镇的牌子。”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相反的方向,那里是桑弗斯的主城帕德里。再远处……”老太太从面前的柜台下面取出一张羊皮纸,将它展开,放在我的面前,“走出兰斯洛,顺着莱恩19号路,经过……”
  “这份地图还有吗?”我打断了她,渴望得到这份地图。
  “当然,不过你得拿出东西交换,可是……”老太太扫了一眼我的装束,面露不屑。
  “不如……”我伸手去取出红宝石戒指,脑海里一直盘算着能换来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时候。右手却抓了个空,我的身体好像不停使唤,总和我的手作对。
  不对,我好像中毒了。
  “时间到了,小伙子。”
  “你……你到底是……”
  这时我眼前的老太太面露凶光,笑容变得阴森可怖。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品尝过这么年轻的肉体了,你看起来也就师八九岁吧,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这在我耳边不断回荡的可怕笑声,恍如梦靥。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何时着了她的道,我努力支撑起身子,朝着身后的门跑去。
  “哦~如此强壮的肉体啊!”老太太的脸逐渐消失,露出里面蜘蛛的脑袋。如果我的身后长眼一定能看到,老太太的双手变成勾状的前肢,黑暗物质溢出,形成一把黑镰,十分锋利,朝我挥砍过来。
  “去死吧!”
  我听到老太太此时如恶魔般的粗哑嗓音,不由感觉像听到死亡的钟敲响了一样。
  “不……”我脊背发凉,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又是熟悉的感觉,又是曾经面对的黑暗。我格外清醒,黑暗在我体内涌出,瞬间包裹住我的全身。
  “只要不死,我愿付出一切代价。”我对自己说。
  我一回头,黑暗包裹着的右手一甩,黑暗物质像鞭子一样重重的击打在空中的巨型蜘蛛身上。
  “呃啊——”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我狂笑着,一跃而起,朝下坠的巨型蜘蛛身上狠狠蹬了一脚。
  巨型蜘蛛重重的摔在地上,“呲呲”声从它的伤口处传来。
  “怎么会,怎么会?”巨型蜘蛛发出人类的语言,两对前肢做出防御的架势,另外三对足不断后退。
  “刚刚不是挺狂的吗?来啊,来陪我玩啊,我还没玩够呢!”
  我的脚刚一触地,立刻发力,冲向正在退后的巨型蜘蛛。见它前肢向我刺来,我意识里根本没有躲闪的概念,五指弯曲,双手的黑暗物质不断聚拢,我左脚用力跺在地面上,以髋骨为支撑,扭腰发力,迅猛挥出黑色物质包裹的巨大右拳。
  “刺啦刺啦”的声音短暂而急促,巨型蜘蛛的一对螯肢直接断裂,被黑暗物质完全吞噬。
  我发狂似的拔掉巨型蜘蛛的螯牙以及摧毁其余三对足,确保它没有攻击能力。这时我动作放缓,留出谈话时间,这似乎是我的习惯。
  “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誓死效忠,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哈哈哈哈,我可不需要你这样的奴隶。”它的条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我继续用黑暗一点一点溶解它的躯体。同时观察这只怪物临死前的反应,暗暗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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