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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觉醒——不朽的灵魂 / 第二百零七回 坠落

第二百零七回 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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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人,是你请来的?”鱼玄机看着受伤倒地的方孝孺,冷冷的问到。
  
      “是!”方孝孺咬着牙说到:“只要活捉了你!何愁霸王不来授首!只可惜……”
  
      “你就这么想让霸王死?”鱼玄机看着方孝孺,犹豫着,要不要帮霸王除掉后患。
  
      “霸王杀了家主,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替家主报仇雪恨!”方孝孺说完,吐出一口鲜血,显然伤得不轻又动了肝火。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央家先无理扣押了我们,才让鬼谷子有机可乘,更何况,霸王杀武圣时,根本就神志不清!”鱼玄机斥责到:“若是你们能听得进别人一句话,央家,也不至有今天!”
  
      “呵!哈哈哈哈——”方孝孺狂笑道:“央家便是没有了!也还轮不到尔等小辈来指手画脚!”
  
      “央家,就是死于你们这种狂妄自大!”鱼玄机冷哼一声,一伸手,隔空一掌拍在了还站在原地发呆的梁翼脑门上。
  
      梁翼脖子一扭,身子一软,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气绝倒地。
  
      “要杀要顾,随便你!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就绝不会放弃为家主报仇!”方孝孺看了眼死猪一样的梁翼,视死如归的吼到。
  
      “你,早已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又何须我动手?”鱼玄机说完,转过身,玉足一点,飞出了内院。经过央吉身边时,轻轻在她肩头一点,解除了无尽虚空对她的控制。
  
      “央伯……”央吉看着鱼玄机的背影消失不见,转身跑到方孝孺身前,扶起了他。
  
      “散魄……”方孝孺两眼一耷,变回了那个行将朽木的央常耕,看他满头的白发,竟比刚才老了许多。
  
      “央伯……你,你这又是何苦啊?”央吉又心疼又好气的说到。
  
      “小央吉,你,你不会怪我利用你吧……”央常耕看着央吉,生无可恋的说到。
  
      央吉摇了摇头:“你也是为了给爸报仇……”
  
      “可是,可是,也不该,不该……”央吉欲言又止。
  
      “不该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是吗?”央常耕苦笑道:“你以为,凭我们几人,能打得过那霸王?”
  
      “可,可你不是还发出了追杀令吗?”央吉皱着眉头:“况且,有唤醒秘笈在,央家就可以东山再起,何必,何必非要玉石俱焚呢?”
  
      “唤醒秘籍吗?”央常耕笑了,满是无奈的笑了:“你知道吗,小央吉?将一个普通人唤醒,需要破开阴阳两界,从那奈河深处捕获那不朽的灵魂。你以为,这世间,除了家主之外,还有谁能做到?”
  
      “那,那这么说……”央吉一听呆了:“爸一走,这秘笈,岂不成了无用之物?”
  
      “呵呵呵呵。”央常耕点了点头,看向了央小婷:“你姐姐应该能记得,当初,帮你唤醒胡车儿后,家主虚弱的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这便是灵魂唤醒的代价。”
  
      见央小婷没有说话,央吉低下了头:“那,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真杀了霸王,来要秘笈唤醒怎么办?”
  
      “呵呵,霸王一死,老夫此生再无留恋。”央常耕看着废墟一般的庄园:“届时,要杀要剐,便都由得他们了吧。”
  
      “央伯……”央吉泪眼朦胧的投进了央常耕的怀里:“大哥归位了,爸走了,我不想连你和姐姐也不在了,我们不要再报仇了,我们也不要再留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
  
      “……”央常耕看着怀里的小央吉,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姐姐……”央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央小婷。
  
      “你走吧。”央小婷突然开口了:“不找到蒋乘风,我是不会走的。”
  
      “姐姐!——”央吉一脸焦虑:“他都背叛了你,你还找他干嘛啊!”
  
      “我要问清楚!如果他真是背叛了我,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央小婷的目光无比坚定,似乎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央伯……姐姐……”央吉看了眼央小婷,又抬头看了眼央常耕,见两人始终是无动于衷。终于,缓缓松开了手:“你们,你们就不能放下过去吗?”
  
      “……”央常耕和央小婷都没有说话。
  
      “你们……”央吉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许久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在央家庄园的上空,央吉才哭干了眼泪,哽咽着,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眼央常耕和央小婷,又向两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离开前,她只留下了一句:“大哥我带走了,你们,多保重!”
  
      央家,坠入了黑夜。
  
      “敢问此处可是聂政聂侠士家?”聂荌拉开柴门,见门外恭恭敬敬的站着一身着华服的贵人。
  
      “是,怎么了?”聂荌一脸死气的看着来人,似乎并不欢迎有人到访。
  
      “在下濮阳严仲子,还请求见聂侠士!”严仲子鞠躬说到。
  
      “你是来求他帮你杀人的吧?”聂荌质问到。
  
      “呃……”严仲子正自迟疑该如何接话。
  
      “嘭!”一声巨响,聂荌重重的关上了门。
  
      “……”严仲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姐,谁呀?”聂政正在后院劈着柴,见姐姐回来问到。
  
      “问路的。”聂荌随口说到。
  
      “哦。”聂政不疑有他,继续劈开了柴。
  
      聂荌坐在屋前,看着弟弟傻乎乎的样子,长叹了口气:前些年,聂政因打抱不平,在轵县杀了几个人,一时名声大作,颇有侠名,但怎奈官府追责,尚未出阁的她不得不带着母亲和弟弟,举家逃到齐地。
  
      异国他乡,本来安生了好一阵子,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最近求见他弟弟的贵人频频上门,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想利用弟弟,让弟弟帮他们杀人。
  
      虽说,杀人挣钱快,但她舍不得。这杀人者,总有被杀的时候,她不愿弟弟去冒这样的风险。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金,总是会发光的。
  
      而这一天,随着他们母亲过寿,总算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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