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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段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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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齐王府一处密室内,一个二十七八岁华服青年正在训斥一个“蠢货,你为什么要烧了粮食,我来问你,强盗抢到了粮食不拿回去自己留着吃,那他还劫道干什么?”齐王李元吉被自己愚蠢的属下气的是七窍生烟啊,妈的,自己精心策划的事情就这么被搞砸了,那段志玄是那么好骗的,稍一用脑子就会知道这个事情是他们做的,原本还想利用这次旱灾,好好间隙下他们主仆的关系,现在到好,没离间成不说,还乖乖的让人家恶了自己,真是没打着狐狸还惹了一腚骚。李元吉越想越气,拔剑就要砍了自己属下。“王爷饶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他们中有人认出我了,我们为了抓住他,一直追着她,可是没想到还被他逃了,后来我们在一个村庄里找到了这个。”说着这个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递给李元吉。我断定他们还有后援,怕被他们抓住,所以匆忙下就烧了粮食,撤了回来。
  “啪,这个人刚说完,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这不是你们完不成任物的理由。”
  一巴掌打完,李元吉甩了甩震得生疼的手:“你下去吧,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了,你去账房拿些钱就离开吧。”
  谢谢王爷不杀之恩,小的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情的,说完黑衣人还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一种劫后余生欣喜暗藏于心,却不敢表漏出来。
  李元吉看了眼黑衣人,然后偏过头不在看他,但是眼神里却有着彻骨的寒意:“去吧!”
  黑衣人千恩万谢后,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就往外跑,就在他刚要跑出这间密室的时候,一道箭矢诡异的从暗处射来,直接将他生死,至死他没没有明白,就是烧毁了一点粮食,为什么齐王会那么生气呢。
  “没脑子的家伙,你不死谁死。”李元吉连看都没看黑衣人一眼,就像死在他眼前的只是个小猫小狗一样,他反倒是对布包里透明偏偏十分感兴趣,这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东西,软软的,拉拉还有弹性,能清晰的看见对面的东西,水根本透不过去,以他的财富,以他的见识竟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出处。
  他能知道才怪呢,这是段奕从千年后带过来的东西,满大唐独一份啊,也算他没白活了。
  …………
  段瓁见太医许久没来,刚要说自己亲自去请,就听得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大少爷,大少爷王太医我请来了,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自月亮门外响起,紧接着段胜段武半推半拖的搀着一个年近四旬医官往这里快速奔来。”
  “慢点,慢点,诶呦,我这把老骨头非得让你们这俩夯货给拆了不可。”
  王太医也没有因为这俩兵卒无理的举动而生气,知道他们救主心切,再者他和段志玄私交不错,所以更就没有生气,他也十分担心老友的身体。
  段瓁见王太医来了,赶紧快走几步,先是喝诉段胜、段武无理,然后又弯腰行礼道:“王世叔莫怪下人无理,实在是家父的病情让人担心呢,世叔,家父就拜托您了。”
  “诶!贤侄说的哪里话,志玄也是我的老友,他身体有恙,不找我找谁?贤侄莫担心,老夫这就你父看看。”
  “有劳世叔了。”段瓁嘴上说着,手做着请的手势。
  王太医先是和段老夫人,段夫人郑氏,一一见过礼,然后来到矮榻前观察起段志玄。
  “只见段志玄面色发紫,嘴唇紧闭,又好了好脉,脉搏也不稳。”
  许久后王太医才手捻胡须:“嗯,(内经)所说大怒则形气绝,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有伤于筋,纵,其若不容。”
  王太医的这一番话,说得屋里的人全都一副迷茫的样子。
  王太医云里雾里说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知道这病是好还是坏。
  段老夫人实在是担心儿子的的病情,又听不明白这王太医说的啥,只好急走两步拉着王太医就问道:王太医,您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烦劳您再给老身详细的说说。”
  王太医转头看了下四周见众人都是一副不懂的样子,忽然明白了,自己又犯职业病了,只要一涉及到医术上的学问,他就会不由自主卖弄下,可是他忘记眼前的这些人根本就没学过医,能听懂才怪。
  这才尴尬一笑:“黄帝内经上是说,暴怒伤肝,肝失调达而致肝气上逆,血随气逆于上,气血上郁,以致脏腑经络之气阻绝不通,清窍不利而发生薄厥,症状特点,就是突然昏厥,不省人事,或出现筋脉弛缓不收,肢体不能随意运动等症。”
  “老夫人段将军没什么大碍,待我马上施针,保管一会就能醒来。”
  呼,大厅里的再听到段志玄没事是,全都长长地出了口气家里福泽绵延全在他身上,万一他有个好歹,那离家族衰败就不远了。
  王太医让跟他来的药童,把自己药箱拿来,取出银针后便让段瓁褪去段志玄的鞋袜,照着脚趾一一都刺了下,然后又用手挤压针口处,待挤出黑血后,随着鲜红的血液流出体外,就听得昏厥许久的段志玄,长长出了口气,紧闭的眼睛也徐徐睁开了。
  “老爷您行了。”
  儿啊,你可醒了,吓死为娘了。”
  “父亲您可有什么不适?段胜快给我爹喂点水。”
  众人在王太医针灸的时候,就紧张的盯着段志玄,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全都围拢了过来。
  这个问句,那个摸摸。
  “哎哎!段将军刚苏醒,让他先缓缓。”
  王太医也是一阵无语,这人刚醒,他们就问这问那,这关心也没这么整的,连口气都没喘匀呢。
  段志玄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人,先是对着王太医点点头,然后就冲着这些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都离开。
  “就让段将军静一静,缓一缓老夫人咱们就先出去吧,”王太医知道老友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才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待到众人离开,段志玄两眼含泪仰天长叹,大哭道:“叔父,侄儿对不住您那,您的家人我没照看好啊,呜呜呜……。”
  哭声是那么凄凉,那么无助,虽然他是亲王府护军,正四品的官,但是有些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叔父段达临上断头台之前,对他的那些话,依稀还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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