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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消息倒是可以，不过你拿哪些情报来交换？瑜伽地行派古老又神秘，任何情报都相当珍贵。”
‘六号服务生’朝丸子头女生眼神示意，刚送来饮品果点的丸子头女生退出房间，将门锁上。
孙载举起高脚杯，晃了晃抿上一口。
酸中带甜的饮品让他喉间一亮，不自然的精神几分，捏起一枚色泽盈透的搞点抛入嘴中。
细嚼慢咽后，孙载平静开口道。
“用瑜伽地行派的起源以及某些隐秘来换取其他相关，你觉得如何？”
“可以。那就请您先讲述吧。”
舎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孙载内心暗叹。
随即，他将潘迪特讲述的故事，挑挑拣拣复述一遍。
‘六号服务生’听完凝眉沉思半晌。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当初他们分裂成不同派系就不是外界传闻那般。”
孙载抿了口饮品，扮作吃瓜群众的模样。
“这些，我并不知道。算是相当珍贵的情报。所以有些事情，先向孙先生讲明。”
孙载点点头。
“孙先生应该知道，这里不是瑜伽地行派的主要活动星球，所以即时的情报我们知道的不多。”
所以，如果我问的是他们现在的活动状态甚至是目的什么的，你大概率什么都不知道？那怪有古老又神秘的评价。
孙载想了想。“简单说说他们分裂的事情吧。”
六号服务生朱唇轻启道：“瑜伽地行派是他们分裂后，自称继承正统的产物。除此之外还分有其他两个派系。一个叫做‘法师’另一个称为‘修罗’……”
孙载默默听着，类似这样的情报，‘惩戒人’内部保存极少。换句话讲惩戒人的情报能力似乎比不上眼前这个性别不辨的人。
“他们三派都以‘枯寂之意’作为修行凭依，讲究通过艰苦的修行，洞彻自身，领悟宇宙的真理。但三派的理念却有所不同。”
“‘瑜伽师’讲求自我救赎，他们不作恶，亦不为善。这一派相信通过自我苦修达到超脱。如果让我来评价，我忍为他们更加中立，比起其他两派，更懂得修行。”
“‘法师’一脉讲求渡人渡己，他们不为恶，多行善举。相信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追求通过自身修持感化世人的同时，完成超脱。”
“至于‘修罗’一脉，嗯，你可以理解它们既是‘恶’的化身，他们通过不断杀戮修持怨力。”
‘六号服务生’讲到这里，端起高脚杯。
“你的情报，只够换取这些，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话，可以用钱买。”
没钱，不买。孙载心中回上一句。
这些情报，内容有限。
想了想，孙载开口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银质密柜？”
‘六号服务生’惊讶的眼神一闪而逝。
孙载继续说道：“前段时间，‘徐成死而复生’的案子听说了吧？”
徐老头名叫徐成，他死而复生的事件，当时周围有许多吃瓜群众，孙载相信‘六号服务生’肯定知道。
但后续发生的事，属于‘惩戒人’才知道的机密。
“最近确实有，银质密柜的传闻。”六号服务生赞同道。
“有人说，那里面封藏着毁灭这颗星球的秘密。”
这是在引我主动询问？他们不知道银质密柜的秘密？他们对这个秘密感兴趣。
一瞬间，孙载心中有着许多猜测。
他斟酌过语句，慢悠悠道：“我见过那个柜子，知道里边是什么，我还知道吃了那个东西的人会变成什么样。”
钓鱼谁不会？这一次，他要等对方拿出满意的情报后，再选择性的讲出一些。
‘六号服务员’身体前倾。
“我对你知道的那些，很感兴趣。相对的，你想知道什么？”
“或者，你可以开个价，尽管情报的价值无可估量，但只是烂在心里，它一文不值。”
孙载笑了笑，除了自身有奇特香味的事，还有两件事相当感兴趣。
一个是‘瑜伽地行派’的后续相关，孙载认为起源分裂发展之类的情报完全没办法满足当前的调查需要。
另一个则是花果山星际垃圾场还有白雾先关。毕竟惩戒人的存在与两者密不可分。
从优先级上来讲，孙载认为前者更重要。
“呼，没想到你会对瑜伽地行派有这样的兴趣。”
“我们知道的不多，有些事可以提前提醒你。他们正在往这颗星球，准确的说是这个小镇集结。”
孙载诧异道：“只有这些？”
‘六号服务生无奈摊手，“只有这些了，剩余的那些，我可以用星元来支付。但是你得先让我知道那些情报的价值。”
“还有一点我忘了提醒你，一个人每天只能跟我交换两个情报，这是规矩。”
孙载也不愿在这里花费更多时间，下午他需要到工坊值守，往上还有巡逻的任务。
接下来的事件，孙载将银质密柜的外形简单描述了一番，随后他重点描述了造型诡异的章鱼触手，以及吞下触手后的诡异变异。
‘六号服务生’显然不了解相关情报，他身体前倾，神情专注，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在孙载讲述完后，他才掏出支票本，签上两万星元的数目。
孙载拿着支票的手有些轻微的抖动，这几乎赶得上一个月的薪水。
与‘六号服务员’告别后，孙载离开酒吧。
离开后门，站在偏僻的巷口，阳光从头顶洒下，孙载小心的将支票叠好放在外套的内衬口袋里。
小心的查看四周，孙载心中默默做出决定：今天就兑换这张支票。
就在这时，孙载注意到一个做脸有着刀疤的人站在酒吧后门处。
他敲门的手法与自己不同，却也有奇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