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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衡平府?
这就要开战了吗?
程凡甚是疑虑,一旦开战,代表人族腹背受敌,前有诸天疆场,后有衡平府,人族就没有休养生息的余地了。
武善王仿佛知晓程凡的心声,说:“所以,一定要趁这时候攻打。”
程凡说:“为什么?”
武善王说:“这是衡平府士气最弱的时候,衡平王与星荒上人刚遭受重创,前面来袭的大内学院的青年强者,也都被你击败了。人族一鼓作气,定能以最小的成本取得最大的胜利。”
这些原因,程凡也曾想过。
“可是……”他内心觉得,似有趁人之危之嫌。
“这是为了整个人族的命运,对待敌人怎么可以优柔寡断。”武善王语重心长,又说,“程凡,无论是对诸天万族,还是衡平府,凡是人族的敌人,一定不能怀仁慈之心,否则必是农夫与蛇。”
程凡点了点头:“多谢武善王教诲,程凡明白了!”
衡平府祸乱人族多年,这次连他这个使者都想斩杀,如果衡平府遇到这样的机会,一定会攻打人族,到时那就是人族陷入巨大的灾难。
他的父母,还正被魔族关押,如果不能让人族走向强大,父母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会有更多人族军士被魔族关押。
他不能再是中等学堂时只知修行的程凡了,而是一个已经步入高等学院的人族准军士,高等学院就是征战诸天疆场最后的实践场。
武善王又说:“记住,以你的发展,以后必是人族的领首之一,古往今来,任何优秀的领首,必然是踩着敌人的尸体成长起来的!”
程凡慨然道:“我爱人族,就必誓死捍卫!”
文渊王府。
当程凡看到文渊王时,觉察到这位目前拥有人族最高实权的女王,露出一缕复杂的惊喜之情。
他眼里的文渊王,虽是仪态端庄,看着慈眉平和,却天生尊威似的,有一种让人心生畏惧之感。
而她的惊与喜,程凡却琢磨不透。
对文渊王,武善王不拘于礼节,高声道:“文渊王,你或许已经得知发生了何事,程凡不愧为天王战神,这封号,本王提议的,现征求文渊王的意见,恳请允许。”
文渊王笑道:“当然允许。”又看向程凡,“你为人族立了大功,本王今日先是口谕,封你为天王战神,明日正式发文,昭告人族。”
程凡本想推辞,但感到虚假,况且二位领首绝不会答应,便忙是谢过。
武善王又说:“我还有一事,想与文渊王商议。”
“但说无妨。”
“恳求文渊王号令,即刻攻打衡平府!”
文渊王一惊:“不是决议过缓些时机再攻打吗?”
“事不宜迟,当下是最好时机。”
文渊王犹豫道:“神御王还在诸天疆场,这事无论如何,也需先征得他同意”
武善王说:“烦请文渊王尽快联系神御王,我相信他必定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文渊王“咳”了两声,不悦地道:“武善王,你们且先回去待命,本王自会尽快处理此事。”
“文渊王……”武善王刚要继续说什么,但见文渊王面呈愠意,且有程凡在场,顾及她的尊威,便顿住不再言语。
“好了,明早开会,召集各大府主再议此事。”文渊王坚决地挥了挥手。
回去的路上,程凡急着去探望裘旭东,并未多说什么。
武善王忽然问他:“你觉得文渊王是否真心想攻打衡平府?”
更像自言自语,说完独自沉思深刻,留下一句话:
“程凡你先走吧。”
折身又去文渊王府。
望着武善王焦急的背影,程凡猜不透这些大佬真正想法,便往雷法学院而去。
文渊王府,幽静的后花园内。景观点缀,流水潺潺,甚是雅致。
文渊王望着匆匆回转的武善王,眸中透着温和的情意。
“文渊王,你是否真的愿意攻打衡平府?”武善王说。
这句话,让文渊王心头登时下沉,她说:
“武善王,你这是什么话?当初我们三王成为人族最高领首,第一承诺便是收复衡平府。”淡淡的语气,眼眸中依旧含着几分期望望着武善王。
“你没有忘记,最好不过。须知,神御王一直耿耿于怀未能早些收复衡平府,才导致了人族气运近些年来不振,他亲率军士在诸天疆场征战,就是不甘心。”武善王面朝诸天疆场方向,“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人族,他在诸天疆场终日征战,才有了我们在后方的安宁与美好。”
文渊王低头思索,许久未说话。
“其实,你也说了,我们在后方安宁而美好,既然如此,何必打破它,让它一直这样下去,不是皆大欢喜吗?”
文渊王悠悠地说,池塘内嬉戏的金鱼,似是呼应着她的思绪。
武善王浓眉深锁:“这些美好,都不会长久,如果只是想着守护,反而会在有朝一日全部失去。”
“如何才能长久呢?”
“攻打衡平府,收复衡平府,才能换来持久的美好。征战诸天疆场,战胜万族,才能拥有永久的安宁!”
“武善王,你有些激动,也过于理想。”
“文渊王,不管你是何思想,我希望你不要错过这次机会,这是人族罕能遇到的机会,你我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人族!”
“武善王,这么多年,你的脾气还是这样耿直,一直没有变。”
“可是,文渊王你变了。”
文渊王一震:“我变了?还不是因为……”
武善王即刻打断道:“不管什么原因,请文渊王记得,关乎人族命运之事,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
他悲叹一声,又说:“如果文渊王明早不同意攻打衡平府,我就率三千军士自行攻打!”
说完,转身离去。
文渊王孤自一人在池塘边怔了好一会,突然目露狠意,一挥手,一道寒光迸发而出,奔向池塘,池塘内的金鱼惊得四下游窜,却未游出半米,俱是纷纷分解,像是火炬中的冰块,瞬间变成一滩水。
池塘之水,一时浑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