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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兽粪便?是啊,灵兽粪便对灵草种植肯定有好处,可是,唉,算了,不提了,如果虚辰师叔知道了,肯定要把这些草药扔了!”宏乐叹气道。
“什么意思,这些药草不好吗?”卫羽宁好奇问道。
“不是不好,丹药房的虚辰师叔有洁癖,他禁止我们使用粪便给药草施肥!”宏乐道。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这位虚辰长老从来没有见过农人种地啊?”卫羽宁笑道。
“见过肯定是见过,不过虚辰出身高贵,是世俗界的一位皇族太子,对这些腌臜之物本能反感吧!”宏乐摇头无奈道。虚辰不仅是炼丹室的管事,还是整个丹药房的管事,他的决定在丹药房无人敢违逆。
“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卫羽宁讽刺道。
听了清魔的评价,宏乐也笑了起来,居然有了找到知音的感觉。从外表看,清魔似乎是一位轻佻虚妄的不羁少年,但是从行止来说,却是一位难得的不拘小节又务实肯干的沉稳修士,他对清魔是越来越喜欢了。
“清魔,养殖月豸虫其实不难,对于月豸虫的习性,我也懂得一些,它们对灵草的品质要求不高,也用不了这么大片的灵草。我可以教你如何养殖月豸,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这百花园的灵草我想优先购买,你觉得怎么样?”不知不觉中,宏乐已经把卫羽宁当成了可以平等对待的人。
“当然可以啊,只是,乐师叔,您收购的灵草准备用在哪里?”卫羽宁好奇问道。如果虚辰老祖知道这些灵草的来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也不是只有虚辰才会炼丹,这些灵草不经过丹药房,他自然就管不了了。再说,灵草除了炼丹之外,还有多种妙用,泡茶啊,沐浴啊,香薰啊,都是可以的,操作一番,比炼出丹药卖出还能赚更多灵石的。”宏乐笑道。
卫羽宁用惊奇的眼神看向宏乐,他怎么没想到整天一脸愁苦表情的宏乐居然是个商业奇才。
“乐师叔,月豸到底该如何才能饲养好呢?”对于赚灵石,卫羽宁虽然感兴趣,但却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月豸的养殖,一群大佬都盯着这个养殖基地呢,如果干不好这件事,无形中会得罪不少人呢。
“呵呵,养殖月豸真的不难,你只要在园子里多种上一点浮英草就行了!”宏乐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
经过宏乐的解释,卫羽宁才明白,原来浮英草才是月豸养殖的关键。
浮英草是一味炼丹时用到的辅药,适用于多种丹药的炼制,它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可以提高炼丹的成功率,根据丹药的复杂程度,提高一成到五成不等的几率。按照卫羽宁的理解,这种灵草有点类似于催化剂或者融合剂。
浮英草的种子来自于万古仙城,是云隐宗第一代老祖带来的东西。在灵兽世界,浮英草的稀少不仅是因为它的来源,更重要的是它对环境的苛刻要求。它在生长过程中需要消耗大量的灵气,普通的小门派根本没有种植它的条件。
整个赑屃岛,云隐宗的灵气最浓,而在云隐宗中九座山峰中,丹药峰的灵气浓度又是排名前三的,第一为莲花峰,第二为幽谷峰。
丹药峰内有三个灵晶矿脉,浮英草就长在靠近地表的一处矿脉之上。有了浮英草,才有月豸虫,宏乐也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他怀疑月豸的产生与浮英草有关系,但是却没有证据。不过,只要有浮英草的地方,月豸虫数量明显更多。
浮英草的生长需要大量的灵气,不能集中种植,所以它都是稀稀疏疏地种在矿脉上的,从表面上看,好像整个草药圃都有月豸存在,事实上它们只是依附着浮英草生存的。
“你的百花园中灵草很多,它们可以作为月豸虫的食物,但是却无法让月豸虫的数量变多。灵兽峰下也有一条灵晶矿脉的,而且是很大的一条,它的位置……”宏乐的身子缓缓升上半空,指着远处,“嗯,还不错,也经过百花园,就在那片山坳处,从东到西,这条矿脉比较深,距离地表至少有三丈,你需要把表面的土去掉,保留一臂深就好……”
“乐师叔,如果没有矿脉,是不是就不能种植浮英了?”卫羽宁问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每天在它的根部放上三五块下品灵石,至少可以保证它不会死掉。”宏乐笑道。
卫羽宁吓的连忙摆手道:“这真的养不起啊!”
五块灵石是宗门内杂役弟子的标准月薪,却只能养活这东西一天,太奢侈了。如果没有源源不断产生灵气的矿脉,中小门派就算有浮英草恐怕也不会种植它。
宏乐一直待到了下午才离开。
两人对各自的收获都很满意。宏乐有了高品质灵草的稳定来源,而卫羽宁的月豸虫养殖基地总算走上了正轨。抛开月豸虫的利润,仅仅灵草的收入就能让养殖场运转起来,同时还有不少的额外收益,当时可是说好的,灵兽房并不会染指月豸虫以外的东西。
离开百花园,卫羽宁去往客来峰。雪下得更大了。
习惯了九云峰云雾之上极少变化的晴朗天气,骤然到来的落雪让卫羽宁有了再次回到地球上的感觉。
这让他有种想回家的感觉。但是,在这个世界他没有家,唯一的道侣还是一个骗婚的灵仙,想起这个,他就有点郁闷。
总算在表面上,秋鹄对他还算相敬如宾,风荷苑的宅子也是他偶尔放松心情的去处,只是不能过夜罢了。
到了风荷苑,没见到秋鹄,却见到了在凉亭中发呆的夜莺。夜莺的心情似乎不好,脸上还有半干的泪痕。
虽然夜莺一直充当一盏五百瓦大灯泡的角色,相处久之后,卫羽宁对这位萝莉脸蛋的小姑娘也多了几分亲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假老婆的假小姨子。
“怎么啦?小莺子,秦菲欺负你了?”卫羽宁笑嘻嘻地说道。
夜莺看了一眼卫羽宁,哼了一声,难得地没有拌嘴。随后,她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呆呆地看向纷纷扬扬的落雪,仿佛卫羽宁不存在一般。
“原来是真的!太过分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我家娘子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卫羽宁夸张地说道。
往日泼辣的小姑娘此刻忽然多了楚楚可怜的味道。虽然小姑娘不说,但卫羽宁也猜到了几分,肯定是那位神武门的师兄催婚了,从这次的表情看,恐怕事情不简单。
“难道要抢婚?”卫羽宁恶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