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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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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说过在树林深处
  也会有慈悲驻足,
  我指的是那仁慈的野兽,
  挥着利爪,张着血盆大口。
  ——劳伦斯.斯平加恩
  数年前,有一名叫做让.加莱的法国男性,他离群索居于位于肯尼亚的佐恩糖厂的私有土地内,这一片种植园位于肯尼亚的西部,沿着恩佐亚河而建。
  让.马莱的过往不人得知,他现在是这家糖厂的机械工程师,很喜欢动植物但却不怎么喜欢人。他大概有五十多岁,相貌可以算的上相貌堂堂,中等的身材以及中等的身高,有一头浅棕色平滑的头发。
  他一向独来独往,仅有的几个密友是来自于周围村落里的女人。
  他的工作是维护糖厂里的抽水设施,这些设备从恩佐亚河里抽水灌溉着大片的甘蔗林,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泵房里渡过的。
  在周日和假期期间,让.马莱都会到周围的林区游玩,他经常会带上一些食物,把它们撒在地等着动物们来吃,他尤其喜欢猴子,他能一动不动地坐在一旁观察猴子们几个小时。他和猴子们在一起时经常会把食物那在手里,看着它们过来吃。
  到了晚上,他都会待在住处,他有个负责给他做饭和打扫卫生的保姆,叫芬妮,肯尼亚的本地女性。
  他现在在自学辨别非洲的鸟类,他耐心地观察它们,还给它们筑巢穴。一天他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生病的鸟,这只鸟长着艳丽的羽毛漂亮极了,可惜芬妮并不认识它,她知道让.马莱是个温和善良的男人,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就自顾自地继续做饭了。
  “亲爱的芬妮,在做什么呢?”
  让.马莱走到芬妮身后说道。
  “嗷,不错嘛!我真没想到会是维希冷汤。不错,真不错,我最亲爱的芬妮。”
  芬妮骄傲地抬了抬头,她头也不回地说道,“瞧好吧!我会的还多着呢!”
  “对!芬妮会的还多着呢!”
  说着让.马莱举起手里的那只漂亮的鸟,一脸兴奋地说道,“看!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
  “这叫织布鸟!这是一只雄性的,瞧——,它的肚子是黄色的所以叫黄腹织布鸟,我从来没有见道过这么大的。”
  说着,他又指着一枚羽毛说道,“瞧瞧,它多长——,完全超过了大覆羽。”
  “嗯——,你知道的可真多。”
  让.马莱把这只织布鸟贴近自己的左脸,小声的说道,“可怜的小东西——,生病了,。。。。。。不过不要紧的,我会治好你的,没事儿的。。。。。。,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到了第二天,芬妮再来的时候,她发现让.马莱目光呆滞地坐在桌边。他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芬妮,悲伤地说道,“它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治好它,。。。。。。它病的——很怪!”
  让.马莱有几个女性朋友住在埃尔贡山东南的埃尔多雷特镇上,那里普遍贫困,人们都住在用木板和铁皮搭建的棚屋里。他给那些女性朋友们钱,作为回报,她们也乐于‘爱’他。圣诞节前,他做了一个计划要去埃尔贡山野营,于是他要请了一个埃尔多雷特镇的女性朋友,至于她是谁?——没有人知道。
  让.马莱开着他的路虎载着这名女性朋友,开往了通往埃尔贡山的红土道路。
  埃尔贡山的一部分属于国家公园,让.马莱同女友人买好了票,就继续往山上开去。他们在溪流的湿草地上扎下了营,埃尔贡的雨林就耸立在营地的四周。
  他们听着昆虫的鸣叫,还会有非洲疣猴从树上下来,绕着他们打量着他们。
  第二天,他们顺着湿漉漉的山地继续向上走,他们走进了位于山谷顶端的洞里,洞口很大,里面也非常开阔,脚下是早就已经变成干粉状的大象的粪便,越往前走越暗,地势开始上升,忽然,一大群蝙蝠呼啸而来,发出尖锐的叫声在他们的头顶盘旋,同时也惊扰到了更多的蝙蝠。洞穴中的棱柱上粘连着绿色的黏液,继续往前走还能看到,许多已经干瘪了的幼年大象的尸体。
  旅行结束后,让.马莱回到糖厂上班,他的女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来后的第八天,他开始觉得不舒服,他的眼睛灼痛,头也越来越痛,他开始请假,芬妮还在度假,于是他不得不临时请了一个保姆,后来他开始发高烧,呕吐。不知怎么的他看起来变得迟钝起来,脸色严重呆滞,眼睛变成了像血一样的鲜红色,脸色暗黄甚至出现了许多红色的斑点。
  他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具僵尸。
  让.马莱的同事们来看望他,他们认为必须要去医院。他的同事开车载着他到了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医生做完检查后觉得应该去内罗毕医院。
  他还能走路,于是就自己一个人登上了飞机。
  他坐的是一驾小型的通勤飞机,并且是坐在拥挤的位子上,飞机开始穿过云层,随着机身的晃动他晕机了,不停的在晕机袋里呕吐,有大量的黑色液体被他吐了出来,气味弥漫了整个机舱,他的整个头都开始变得发青。他开始流鼻血,从鼻腔内流出的血液却无法凝固,乘务员给他的纸巾很快就被浸透了。他的脸像是挂在骨头上似的。
  他坐着出租车好不容易来到了医院,他走到接诊台只能有手势来告诉别人,自己病的很严重。
  可是医生现在还腾不出手来,于是他就只好先坐在候诊室里。
  突然,他感到一阵眩晕浑身无力,随着一声痛苦微弱的呻吟,胃里的大量血液涌了出来,这个时候他进入到了休克的阶段,整个人从长椅上滑落了下来,他还在不停的吐出黑色的液体。
  这时,传来一阵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那是他的大肠。
  血液从他的肛门处喷涌了出来,他的内脏和体内还残留着的肠壁组织随着巨量的血液流出体外。
  他体内的致命病毒分解了他,吞噬了他,眼下正从他躯体内向外钻出,去寻找下一个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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