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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神级谎言家 / 第150章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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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普通的暗器,而是一条长约五寸的火红色毒蛇。
  想也没想,傲狂直接一记手刀劈出,将毒蛇斩成两半。
  嗖嗖嗖!
  火蛇大手一挥,又是三条红色毒蛇从衣袖中飞出。
  傲狂目光一凛,双手闪电般探出,准确无误地捏断了两条毒蛇的七寸,同时一个闪身,第三条毒蛇恰到好处地从他面颊庞掠过。
  啊!”
  一个衣着华丽,身材发福的中年人倒在地上,捂着左眼,撕心裂肺地叫唤起来。
  此人是苏城知府杭正文!
  那毒蛇钻进了他的眼球,在其中疯狂地翻腾噬咬,很快便从带血的眼窟窿中探出了三角形的脑袋,并示威般地吐着猩红色的信子。
  啊!啊!
  附近的达官贵人立即像见了鬼般四下奔跑,昂贵的洋酒,名贵的菜肴不停地被撞翻在地,珍稀的餐具亦被摔得支离破碎,装潢华丽的厅堂瞬间杯盘狼藉,惨不忍睹。
  南疆蛊术。”
  龙云风饶有兴趣地自语道,目光深邃清冷,颇为耐人寻味。
  啪!傲狂一脚踩爆了杭正文的脑袋,将那条摇头探脑的毒蛇一起踩成了粉末,同时借着反弹之力凌空跃起,狠狠一拳向火蛇的面门轰去。
  火蛇本能地将头一闪让过,火红色的发丝随着脑袋的摆动呼啸着划向傲狂的咽喉。
  傲狂向后一退,一记标准到完美的正蹬腿电闪雷鸣般轰在了火蛇的胸膛上。
  嘭!
  火蛇仰面倒在了地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达三尺的人形大坑,胸骨彻底地凹陷了下去,血泊泊地从嘴里流出。
  他不甘心地瞪了傲狂一眼,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砰!一声脆响传来,是枪声。
  一颗带着火焰的9mm手枪弹旋转着向傲狂飞来。
  傲狂不慌不忙,本能地一个侧步闪开,同时闪电般掏出了别在腰间的92式手枪,熟练地打开保险,扣动扳机。
  砰!
  那个之前妄图救下张远江,被傲狂一拳震飞的大汉,脑壳已经爆裂开来,血水混合着脑浆哗啦啦地流出,一把硝烟未曾散尽的92式手枪无力地从他敞开的手上垂落。
  老子你是个值得尊敬的武者,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躲在背后放冷枪的小人。”
  傲狂怒目圆睁,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漫不经心地把枪收回。
  汹涌的杀气无形中蔓延开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你竟然有枪!”
  张远江惊怒交加,用颤抖的手指着傲狂的脸,色厉内荏地吼道。
  区区一把手枪算什么,老子还有大炮呢!”
  傲狂不以为意地说。
  这一句话,再次将些宾客本就快速跳动的心击得四分五裂。
  反了!反了!这简直是造反了!”
  尽管牙齿在打抖,但张远江依旧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并努力地做出一副威严肃穆的样子。
  夏国乃是世界上对热武管理最严的国度。
  权坛可以容忍江湖门派之间的快意恩仇,也可以无视豪门世家之间的尔虞我诈,相爱相杀,但绝不允许一个非庙堂授权的人手中出现一把手枪!
  傲狂非但当众开枪杀人,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还有炮,这无疑是触动执法者的神经,更是在挑衅夏国庙堂的底线!
  所以张远江才会强行抑制住心头的恐惧,硬着头皮厉声怒斥。
  他放冷枪袭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私藏热武,故意杀人,我的行径,以大夏律例,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傲狂漫不经心地说。
  他们是保卫冯老的护卫,有大夏庙堂赋予的持枪特权,你意图伤害冯老,他们自然有权将你击毙,而你,却私藏热武,暴力抗法,其罪当诛。”
  张远江色厉内荏地看着傲狂,上纲上线地说。
  姓冯的,在你眼里,就是所谓的法度?”傲狂若有所思地说。
  冯老太爷曾为京师元老院之元老,辅佐过两任国主,如今虽退出庙堂,但其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不少朝中权贵皆是他的门生故旧,你扰乱冯家寿宴,杀害尊贵宾客,意图谋害冯老,可以以谋反罪论处!”
  张远江义正言辞地道。
  没错,这人扰乱冯家寿宴,公然掏枪杀人,其罪当诛!”
  就是,像这种暴徒应该拉出去毙了,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
  之前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宾客们像是被注入了鸡血一样,义愤填膺地叫嚷起来,仿佛傲狂真的是犯下了天人共愤,罪不容诛的罪行。
  而对于张远江让两个巡捕开枪杀龙云风和傲狂,三名冯家护卫围攻傲狂,最后一人还放冷声一事则只字不提。
  遑论关心龙云风两人为什么会来大闹冯家寿宴。
  明白了,明白了,原来在你们这些执法者的眼中,权贵就代表着所谓的律法,平民百姓的命就贱如草芥,对吗?”
  傲狂冷声反问道。
  冯老德高望重,其一言一行足以彰显大夏之威仪,国家之律法,又岂是你们这等鲁莽之徒所能冒犯的?”
  张远江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明白了,明白了,说来说去,在你们眼里,权力,就是法,对吧?”
  傲狂恍然大悟地说,一道血色光芒夺眶而出,一本封面呈红色的证件也狠狠地砸在了张远江的脸上。
  不知我的身份,足不足以拧下你的脑袋?”
  你少……张远江想继续厉声斥责,但当打开证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双眼立即睁得老大,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撕开,后面的“故弄玄虚”四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张提刑,不要理会他,这家伙八成是在装腔作势。”
  一个衣冠楚楚的大商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这是什么证件,不会是找那些在墙上留电话的人办的吧?让我看看,是不是手写的。”
  一个政务司的官员不屑地道。
  都给我闭嘴!”
  张远江把脸绷得紧紧的,气急败坏地吼出了一句话。
  周围帮腔的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你竟然是……张远江怔怔地看着傲狂,身子不住地颤抖着,目光中满是敬畏的神色。
  你也曾是行伍中人?”龙云风问。
  是。”张远江机械地点了点头,不敢直视龙云风的眼睛。
  傲狂的身份已经如此惊人,这位明显是傲狂的上司,来头只会更大,说不定,是传说中的那位……
  他还有同年入伍的袍泽留在军中,自然知道北境边关的那场大战,以及那位以弱冠之年冉冉升起的将星。
  涔涔的冷汗登时从他脸上落下。
  念在你也曾从戎报国,我准你自尽。”龙云风淡淡地说。
  这年轻人竟然敢在杀了人之后,公然说准许掌管一省治安的一把手,提刑按察使大人自尽,是不是疯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更让所有人如坠梦中。
  多谢!”
  张远江千恩万谢地大叫一声,然后掏出佩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自尽了!执掌一万巡捕的江南省治安一把手的提刑按察使竟然掏枪自尽。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每一个人都震惊得无以复加,脑海中皆出现了大大的问号。
  冯浩铭脸上散去的愁云再次聚拢在了一起,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龙云风和傲狂,神情一点一点地变得凝重。
  区区一本证件,就能让掌管一省治安的提刑按察使畏惧自尽,那究竟是怎样一本证件,又有着怎样的魔力?
  沉吟良久,冯浩铭深吸一口气,沉声开了口。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老夫和你们有何怨仇?”
  语气,比之刚才,认真了何止千百倍。
  我都说了,你要强拆我的家,赶走我的兄弟姐妹,所以,你的七十大寿,我必须送上一份大礼。”
  龙云风冷冷地说。
  老夫虽谈不上富可敌国,但宅邸也不下千亩,何曾需要强拆你的住宅,驱逐你的家人?”
  冯浩铭眉头紧锁,依旧一脸茫然。
  城南孤儿院,你可知道?”
  龙云风饶有兴趣地问。
  城南孤儿院?”
  听到这句话,冯浩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了起来,似是在努力拼接着记忆的碎片。
  而冯广权父子则是脸色一阵惨白,一种莫名的紧张与恐惧悄然涌上心头。
  你那宝贝孙子,听信了一个风水先生的话,要拆掉城南孤儿院,建一所疗养院,给你颐养天年,城南孤儿院,是我长大的地方,那里是我的家,那里的孩子,都是我的亲人,要拆掉我的家,驱赶我的兄弟姐妹,你自然是我的敌人。”
  龙云风一字一句地道。
  什么?原来这家伙是城南孤儿院长大的孤儿!”
  冯浩铭猛然想起了他的嫡亲孙子冯哲,曾经对他说,一个金陵城知名的风水先生说,那孤儿院所在之处是一风水宝地,在那里修建疗养院,让他进去颐养天年,便能福寿安康,可得永年,在旁边再修建一所宗祠,更是能保冯家后代绵长,尊位永固。
  冯浩铭本就对风水堪舆之道颇为信奉,加之年至古稀,身体每况愈下,医学调养效果也不甚明显,于是,便对这种玄学妙术愈发的信赖。
  冯哲说城南郊外是一处风水宝地,要拆了孤儿院建疗养院,修宗祠,冯浩铭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他看来,莫说是拆迁一家孤儿院,就是在市中心推平一幢摩天大楼也不过是如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
  所以,他从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位曾经叱咤权坛的大佬怎么也没有想到,拆迁一所不起眼的孤儿院,竟然会拆出这么一尊杀神。
  不过,冯浩铭终究是经历过宦海沉浮,屹立在权坛顶端的大佬,一番震惊之后,面色还是恢复了波澜不惊。
  搅乱老夫寿宴,有恃无恐地开枪杀人,一本证件可以吓得执掌一省治安的提刑按察使畏惧自尽,你们必然是职业武官,而且身份还不低。”
  算你这老东西有眼光。”傲狂大大咧咧地说。
  职业武官,身份的确非同小可,或许能吓到一省提刑按察使,甚至能让一城之行政首脑跪地俯首,但是......
  冯浩铭猛然加重了语势,眼眸中也旋即散发出精悍矍铄的光芒。
  区区军中武官,要想让老夫畏惧,冯家俯首,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这不是冯浩铭虚张声势,而是他的确有支撑其自信的底气。
  前两任国主曾与他同朝为官,平辈相交,上一任国主更是他的门生,如今不少权贵政要更是他的晚辈故旧。
  哪怕是江南省提督,现役二星将官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
  冯家,还真不是区区两个现役武官所能撼动的。
  你在威胁我?”龙云风饶有兴趣地道。
  威胁?年轻人,让老夫威胁你,你还不够资格,老夫只是想告诉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那点实力,或许在你看来,已足以自傲,毕竟,一个从小被父母所抛弃,倍受嘲讽,在孤儿院中长大的孩子,偶然有一天钢枪在手,戎装加身,与曾经的卑微相比,的确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也很想在人前抖抖威风,炫耀一番,一身锦衣,怎可夜行,但是,这个世界注定有他的秩序,也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尊卑,你的那点成就,还不足以颠覆那早已存在的等级。”
  冯浩铭挥手稳住正欲发作的冯广权父子,和颜悦色地说,宛若循循善诱的良师在教导一个乖张而叛逆的学生。
  老东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拽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傲狂不耐烦地吼道,并猛地在地面上踏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冯浩铭不由脸色微变。
  步步紧逼,佛也发火,何况冯浩铭非但不是佛,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权坛大佬!
  我兄弟说的话,就代表我说的话。而且,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最讨厌别人和我拐弯抹角地扯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龙云风微笑着道。
  既如此,老夫就直言,我孙子要强拆你们孤儿院,你们也搅了老夫寿宴,逼死老夫贵客,杀了老夫府上四大护卫,也算是两相扯平,老夫给你一百万华夏币,你带着孤儿院的那些孩子撤离,我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冯浩铭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爸!”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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