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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你怎么样了?”赤堂躺在树下,乘着荫凉,百般聊赖地抛着疾风老师交给他的半金属块。
衫田川双手合十,满头大汗的站在树下说道:“修炼的感觉一点都没找到,倒是肚子有了隐隐作痛的感觉。”
“呃,我建议你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赤堂好心劝道。
衫田川倒也是干脆,直接间手上的树叶一扔,顺势往地上一趟,直接栽在赤堂身旁大声埋怨道:“好热啊!好累啊!好想睡觉啊!”
赤堂往旁一滚,直接远离身上带着汗臭味的衫田,说道:“离我远点!”
脸上那嫌弃的目光溢于言表。
“我就不!”
说罢,衫田川面露凶光地朝赤堂扑去。
两具年轻的肉体霎时纠缠在一起,粗昂的喘息声、挥洒着的汗水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声顿时充斥在小树林中……
“从我身上滚开!”
“好累,我不要!”
赤堂横着脸,将身上躺着的胖子一手扒拉开,瞅了瞅身上。
好吧,本来在树下用查克拉发电并没有觉得多热,反而在刚刚与衫田那家伙的近身肉搏中出了一大把汗。
“好痛啊!赤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衫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脖颈,直龇牙喊痛。
“谁叫你心里没点数,还想着跟我动手!”赤堂白着眼回道。
“唉,赤堂你说我们两个在考试中会不会相遇?”衫田已经在地上躺平了,一脸茫然地问道。
“如果命运之神眷顾我的话,一定会在半决赛上把你交给我来制裁的!”赤堂说话一点都不顾及衫田那柔弱的内心。
衫田哀怨地转过头,不服地说道:“你别瞧不起人,一个月后我在疾风老师的训练下一定能拥有与你们一战高下的力量。”
“那首先你得把你手上那该死的叶片给撕裂,再来跟我说你的梦想。”赤堂不屑地瞥了一眼衫田,眼神里面透露着不信两个字。
“可恶!”
见赤堂这么瞧不起人,衫田“唰”的一下站起身,纵身一跃,跃至不远处的树干上摘下一片树叶,背对着赤堂再次开始了一个人的战斗。
“干劲很足嘛!”赤堂调整了一个更好的位置,抛着半导体金属块,手上暗光频闪。
……
“嗯,你的这些情报很重要,原本以为只有大蛇丸一个人躲在暗处蠢蠢欲动,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音忍、沙忍行动的痕迹。”
猿飞日斩背着手站在天台边上,从上而下的俯视着自己统治了四十余年的木叶,眼中一片追忆之色。
“老头子,这一次对方的行动或许会很迅速,一定要提前注意好啊!”自来也抱着双手,望着恩师的背影再次叮嘱道。
“嗯,我会安排好一切的。”猿飞日斩转过身来,盯着步入中年逐渐变得油腻的弟子的脸,笑道:“这次回来,要不要就留在木叶了?我现在一把老骨头可干不了多久了。”
自来也十分抵触地摇摇头,说道:“你也知道我不是做这块料的人,相比于在这安详的村子里每天头疼的不停地处理事务,我还是更喜欢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感觉。村子的未来就交给下一代吧!”
“你这家伙从小到大就一直没变过。”猿飞日斩无奈地摇摇头,又说道:“对了,纲手最近过的怎么样?”
“老样子,在外大笔地挥霍着金钱。”提起她,自来也一脸不爽。
“怎么了?你俩这么大年纪了还能闹什么矛盾?”
猿飞日斩看到弟子这副表情,饶有兴趣地问道。
“上次遇到后,跟她喝了两杯,被她下了药,醒来后身上的钱全被她卷走了,饭钱都没帮我付。”
“哈哈哈……”猿飞日斩开怀大笑,继而感慨地说道:“纲手这家伙还是那么喜欢恶作剧。”
“喂!老头子!这可不是恶作剧的程度!这是犯罪啊!”见三代轻描淡写地就将纲手做的坏事简单的定义为恶作剧,自来也睁大眼睛不满地反驳道。
“好啦!多大的人了,都还计较这个,你这段时间应该会留在村子吧。”
三代不愧是长年泡在高层的政治家,打了个哈哈就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
见自己老师跟以前一样,还是更偏心于纲手,自来也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一直待到中忍考试结束。”
“那就好,有你在我能更放心一些。”猿飞日斩将目光投向火影岩上四代的头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
自来也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面上一僵,声音低沉地问道:“水门的孩子,鸣人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忍者,还收获了一群朋友,这次中忍考试中鸣人也会上场比赛。”谈到现在的鸣人,猿飞日斩欣慰的笑道。
“是吗?那就好,该说真不愧是水门的孩子吗?在九尾的干扰下,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
“鸣人他现在在卡卡西的队伍中,不过卡卡西现在需要去照顾那个背大蛇丸看上的宇智波家的遗孤,所以他拜托了惠比寿去教导鸣人。”
“惠比寿?那家伙水平够吗?”自来也挖了挖耳朵,仔细回想耳熟的名字到底是谁。
“人家也是特长为教授的特别上忍,鸣人能被他教导,我觉得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三代从袖口抽出烟杆,狠吸一口。
自来也似乎是想起了那个名叫惠比寿的忍者,以手击掌说道:“我想起来了,不行,这家伙只能教些基础的东西,不能让他教鸣人。”
“鸣人现在的基础在参加决赛的下忍当中算是最差的。”
“那也不行,我决定了我这段时间要在木叶这边教导鸣人。”自来也一拍脑袋做下了决定。
“那也不错。”猿飞日斩本来还担心着鸣人会不服惠比寿的管教,在村子里闹出什么麻烦,这时候有个自来也出面管他,自己乐意都还来不及。
“那老头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相比于跟干巴巴的老头聊天,自来也还是更偏向与青春四射的美少女一起喝酒。
“这么快就要去找鸣人了?”猿飞日斩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徒弟,他可不像是这么有效率的人。
“怎么可能?”自来也蹲在天台的栏杆上,回过头贱笑着说道:“这种时候,肯定是要去木叶的天堂取材啊!”
“咳咳…”假装听不出自来也话里面意思的三代干咳了几声,摆了摆手示意自来也赶紧滚蛋。
“那我走了,老头子。”自来也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