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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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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能听到季培心的呼吸声还有隐约间的麻将洗牌哗啦哗啦的声音。
  “你都说点什么嘛?”季培心本来也以为阮铭新要说一些羞羞的事情,毕竟俩人也算一日等于百日恩的关系了。
  结果突然还有点煽情。
  “你以为我不看盗墓公寓吗?不要盗用人家的台词!你老是骗我。”
  季培心戳穿了事实的真相,又想把阮铭新明年一起过年的邀请委婉的拒绝掉,或者把这个话题转移开:
  “我今天倒是收了好多压岁钱哦。”
  季培心还想着阮铭新肯定要骂她小财迷小笨猪什么的,结果手机对面半天没有说话,连呼吸声也没听到。
  “喂~~?”季培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个字也吐的颤颤巍巍的,还以为阮铭新生气了还是怎么的,或者是他今年没收到压岁钱恰柠檬了?毕竟他也经常会耍耍小性子等着季培心去哄,尤其是在电话里经常性出现。
  不过阮铭新这次还真不是,他刚刚在连着WiFi订机票。
  “跟你商量个事——我去找你吧,刚在买机票。”等火速定下了去往川渝的头等舱,他才回复那头胆战心惊的小可爱。
  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就是斩钉截铁的阐述了一件实事,或者是一个上级领导的通知什么的。
  季培心得到答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在心里小小的叹了一口气,又是这样。
  你商量个屁!机票都买了有我发表意见的必要吗?
  阮铭新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说啥就是啥,提前给你通知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上了他的船就只能跟着一起撞破南墙当海贼。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上了贼船跟贼走。
  季培心还在出戏,阮铭新等了半天:“喂!说话啊~”
  “我不叫胃!我叫季培心!你说好了以后都叫我心心和宝宝呢?”
  季培心纠正阮铭新的称呼问题,迫使他说的话更肉麻一点:
  “那我的亲亲宝贝心心,我去找你哦,大后天下午,直接到你家,给我地址发来。”
  “嗯~”
  季同学带着鼻音应着:
  “可,,,我怎么出去找你啊?我这几天家里会有好多亲戚,还有一堆熊孩子,我每天往出跑会被怀疑的。”
  季培心罕见的迟疑了,每次过年,她的大家族里总少不了围着她转的小屁孩儿。
  “额,,,这好像是个问题,,,”阮铭新头脑一热,刚刚想起那个能够肩抗汽油桶,手提m4,疑似都市兵王的未来岳父。
  “你找个借口偷偷跑出来,咱们有多远跑多远。”
  “啥?你意思是带着我跑?不回家那种?”
  季培心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原以为是雨期云约巫山洛水的幽会,结果变成天涯海角双宿双飞。
  真的要私奔啊?她脸一下激动的涨红了:
  “那,那我爸爸一定会知道咱俩搞对象的呀,我每天偷偷跑出来和你待一会儿好不好?哪有大过年的就往外跑,我们再过不到一个月就开学了,人家牛郎织女不都....”
  “鹊桥仙写的都是狗屁!老子就是要和你朝朝暮暮!为了你未来的老公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这话阮铭新一点都不觉得肉麻。
  季培心也不觉得,被哄得五迷三道的,彪劲儿也上来了:“那我等你,在家码字我妈天天叨叨我,这回吓死他们!”
  “嗯!那就说好了哦,我的好姑娘快睡觉吧,等我飞过去把你抢走。”
  “不要!睡不着!你陪我聊天!”
  电话那头季培心好像在锤枕头。0
  这电话看样子就得打一夜。
  ......
  俩老人睡得早,勉强熬着看完春晚回屋睡了。
  宣玲和阮锋也没睡着,若有若无能听到客厅里自己的儿子在说着一些甜得发齁的小情话,时不时唱两句歌。
  宣太后躺在床上拿胳膊肘捅着旁边的老阮同志,没说话,几十年的夫妻之间光用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大学之前的阮铭新就是一条咸鱼,虽然在有所改变之后收敛了嚣张的性格,也能在游戏小说电影之外的闲暇时间静下心学习学习。
  要不是美术天赋不错加上校考的时候状态也很好,校考分进了北艺的小圈儿。(美术校考证的小圈就是只要文化成绩合格必定能被录取的少数高分尖子。)
  阮铭新估计大学都只能上个二本。
  艺术类二本能干什么?毕业后找个公司上班?在物价不低的城市拿着几千块的工资,每天996甚至007,熬到头秃人废肾也虚,没准在可利用价值压榨完后会直接被开除。
  现实只会对有钱人撩起她的小短裙,这一点成年人的理解最深刻。
  并不看好艺术类专业的阮锋他们甚至都怕所谓的八大美院是徒有虚名,已经在找关系给阮铭新寻找捷径。
  不过现在都不用了,虽然不知道阮铭新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至少知道自己儿子不是违法乱纪的人,加上阮铭新一个学期赚的钱作为父母一年都够呛能赚得到。
  被砸的有点晕,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能拿儿子装逼装到手抖。
  阮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阮铭新在客厅打着电话软声细语,不经小声地嘟囔道:“跟咱们在家屁都不放一个,跟人家女孩聊得挺欢。”
  “那是跟你没话,超过三句不离学习,跟老娘话可多了。”宣玲翻了个白眼:“一点没有自知之明,你俩一个模子出来的拗劲儿,都觉得自己牛逼顶呱呱,面里怎么打鸡蛋都要吵两句,谁想和你说话?”
  “奥~”阮锋哼哼了一声,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目不转睛。和阮铭新一样,父子之间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他要低了头就不姓阮。
  “来,我采访你一下,你儿子比你挣得多你咋想的?以后你拿啥说人家呀?”
  宣玲还来劲了,杵着胳膊肘半支起身子和老阮脸对脸。
  “赶紧睡吧。”
  阮锋并不想回答,侧过身闭上眼。
  宣玲一看他那副死猪样就来气,上手把老阮扒拉回来。
  “别装睡!不想说话就躲一边儿,想办事了又舔个碧莲来扒老娘衣服,我也睡不着,学学你儿子,跟我聊天!你不挺能说的?给咱说说你以后拿啥资本教育你儿子。”
  “资本?”阮锋也来劲了:“要什么资本?我是他爹!他爸爸永远是他爸爸!”
  宣玲一看他又犯病:“德行,快睡去吧你,真当老娘想跟你大半夜哔哔叨。”
  “啧,给我点被子,你要冻死我是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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