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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俞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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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筹交错间,被富家弟子如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即墨雅无意间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人,不禁皱眉。
  那不是刘棋吗?他跟谁在一起说话?也不怕丢了总统府的脸面?
  秀眉轻挑,即墨雅的莲步轻移,周围的人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顺着即墨雅走动的方向,他们也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刘棋和另外两个人,只是光线较暗,只能看见背影。
  “那不是刘棋刘少爷吗?”一个女生说。
  “嗤!一个养子也能叫少爷?你是在侮辱这个词吗?”有人不屑的回答说
  “就是,听说不久前还差点让人打出了酒吧,就一废物!”一人笑道。
  “……”
  一时间,嘲笑声四起,即墨雅一个顿步,冷冷的开口说:“我总统府的人,哪怕是条狗,也轮不到你们妄自评论!”
  闻言,众人纷纷闭口不言,她话里的意思也不言而喻。连总统府的二小姐都暗自贬斥刘棋,更何况其他人呢?
  未待即墨雅走近,其中一人走上前,一手置于左胸,一手背于身后,微微俯身说:“这位小姐,非常抱歉,您不能靠近。”
  礼拂的声音温和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听得即墨雅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只是一个仆人的事实,那一身燕尾服还真是分外的“讨人喜欢”!
  “呵~”即墨雅轻笑,骨子里的高傲让她看向礼拂的眼神侵染上深深的蔑视和鄙夷,“你,凭什么与本小姐说话?下属?还是奴仆?”
  “嗤!不自量力!看来你的主人并没有把你调教好,尊卑贵贱!”
  “呵!还不让开,总统府也是你一个奴仆拦得起的?”
  “非常抱歉,您不能过去!”礼拂依旧是温和有礼,没有半分不悦,仿佛并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样。
  不!他是根本就不在意!
  顿时,即墨雅的脸色微沉,明明刘棋和那个白发少年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却要装作不知道一样,这谱是摆给谁看呢!
  原本站在即墨雅身后的俞婉婉忍不住上前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总统府千金面前撒野!下贱的东西!”
  然而,礼拂不为所动,顿时,俞婉婉忍不住走上前,扬起手就要朝礼拂的脸上扇去。眼底的鄙夷与恶毒在此刻显露无疑。
  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但他们又全都没有看见。
  对,视而不见!
  没有人会阻止,因为在他们看来,在这个世界看来,仆人和奴隶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他们的人,他们的命,他们所有的权利,都不是他们自己的,都是属于master的。
  光线昏暗,没有人看见,礼拂与张信文眼底闪过的一丝杀意!
  啪!
  “啊!”惨叫声响起,俞婉婉触电似的缩回鲜血淋漓的手,恶狠狠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脚边是一片破碎的玻璃。
  不难看出,那是一只酒杯。
  这下,即墨雅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扫了一眼沙发上从未开口的白发少年,对刘棋说:“现在是本小姐的生日宴,为了一个奴仆见血,总归是不太好吧!”
  语意不善,刘棋若无其事的重新拿过一只新酒杯,仿佛刚才出手打伤俞婉婉的并不是他一样,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张信文,见他依旧淡漠如初,不禁松了口气。
  他还记得,上一次这般辱骂礼拂的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
  细思极恐!!!
  一只杯子,换你一条命,还不知足!
  “呵!”张信文轻笑,冷冷的说,“滚!”
  明明只是一个字,却让人听出了不容置喙的的威慑!
  偏偏即墨雅恍若未闻一般,其实,不过是她那该死的骄傲不允许她在一个养子面前失了颜面!
  更何况,她才不会相信,一个纨绔风流的养子能交到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里,即墨雅底气渐足,连目光都开始诠释着她的高傲,言语间都带上了几分轻蔑。
  “你以为你是谁?或者说……”即墨雅的一双美眸流转,瞥了一眼刘棋说,“你以为区区一个养子能救得了你吗?”
  不料,一直低头不语的刘棋竟低笑出声,声音逐渐变大,笑得肆意轻狂,一只手张开包住额头,将头抬起来,透过指缝看向对面的少年,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即墨雅身后的俞婉婉忍住剧痛,怒斥道。
  “我呀!”刘棋眯了眯眼说,“的确救不了你!”
  这句话说的有些含糊,仿佛是说给俞婉婉听的,但是又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礼拂。”张信文有些不悦的唤道。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是。”礼拂会意的应下。只有他知道,俞家将在帝都彻底除名。
  当然,在那之前必须彻底和俞家断掉关系,于是,礼拂毫不避讳的拿出手机发送消息。俨然没有把旁边的一群人放在眼里,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即墨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目光微沉,难道这个少年真的来历不凡?
  顿时,她想起来了,他是父亲邀请到的人,非富即贵,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会低呢?但是,在她的生日宴上驳了她的面子,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只是,眼下也不是报复的时候,她必须想办法全身而退,否则,对她来说,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目光幽幽地扫过身侧的俞婉婉,心中依然有了算计。
  “你们!”俞婉婉咬牙说。
  这时,即墨雅转过身,连忙打断她的话说:“婉婉!你怎么还不去处理伤口?算了,我陪你去吧,反正我来找刘棋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说着,就拉过她受伤的手,细细的看起来,面上尽是心疼和愧疚。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了。”即墨雅有些哽咽的说,在俞婉婉看不见的角度给后面的几个女生递了个眼神,几个女生暗自交流了一下眼神,纷纷上前,安慰起俞婉婉。
  “婉婉,还疼不疼?他们也真是的,不就是要打一个仆人吗?下手那么重!”
  “就是,一个仆人的脸哪有你的手娇贵?这手可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留疤了就不好了,还是先去上药吧!”
  “……”
  没听两句,俞婉婉本就愤恨不平的内心更加怒火中烧,不顾手上的疼痛,一把推开周围的人,向张信文走过去。
  “婉婉,你做什么!快回来!你的伤!”即墨雅有些吃惊的说,脸上是散不去的担忧,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上前拉住她,做多也就是虚抓一把。
  越是提到伤口,俞婉婉越是愤怒,从小到大,她俞婉婉几时受过这种气?为了一个卑贱的下人弄伤她,这不是拐着弯说她连一个贱奴也不如吗?
  一把夺过刘棋手中的红酒,俞婉婉扬手就要往张信文身上泼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泼刘棋?因为她看不惯张信文!什么东西!也敢忽视她!自以为很了不起啊!
  一道黑影闪过,张信文依旧不为所动,仿佛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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