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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上去,还有余温。看起来是刚送来没多久的。
刘协随意拿起来块绿豆糕,边吃边说道:“通知丞相,三日之后,朕要重整文官阶层,让刘丞相先准备六部的人选,到时候朕亲自督查。”
“诺。”
侍卫答应一声,转身退下。
刘协则在嘴里塞着点心,心想着:现如今六部的人选,主要由各位大臣兼顾。
先不说,此时已经远在冀州的诸葛亮身上,还挂着户部尚书的名号。
就连左丞相刘伯温,身上也是兵部尚书,跟天子监一手抓。
虽然刘协确实无比信任他们,但如此操劳,实在是有点下手过狠了。
要知道,未来诸葛亮就是活活累死的,正所谓有的时候干的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要集中他们的权利,但要分散他们的压力。
一眨眼,三天时间转瞬而过。
刘协这日照常上朝,接受百官朝拜后,冲着下面问道:“众位爱卿,有本启奏,若是无本,朕可要开始重整朝堂了。”
“回陛下,臣刘基想要举荐两人,此二人臣已经考察多日,均有经天纬地之能,如不报效朝廷,实属遗憾。”
率先站出来,刘伯温开口道。
刘协点点头:“丞相如此操劳,有何人才尽管道来,如若真有才能,朕定要委以重任。”
“臣惶恐,臣手下有两人,一人为董国师之干女儿,唤做武则天,现如今正在臣的手下做一名户部侍郎,此乃武则天的上书表,臣已查阅,却有其能。”
拱手将上书表递给太监,小太监随即递给刘协。
后者展开一看,只见其中写道:
布衣武则天,深感陛下龙威,特此上书表,当今正逢乱世,民不聊生,布衣武则天认为,各路诸侯已成气候,陛下若以先皇治国,犹如梦魇也,应当与众位诸侯彻底分裂。
虽为大汉,却要积极变法,休要墨守成规,否则一旦未来我军城池失陷,百姓融于诸侯之中,若干年后,百姓便成其之兵,为其充实国库。
我大汉应笼络民心,将百姓绑于我大汉战车之上,幸则百姓幸,亡则百姓随之颠沛流离。
大幅度的降低税率,将税率分层次而定,确定钱财的衡量,与各路诸侯彻底截断。
彻底取代金银铜币,收缴这些金银之物,一来为了充实国库,二来彻底锁住百姓。
万一日后我军城池失陷,虽诸侯攻破城池,却发现百姓手中并未金银细软,长此下去,当诸侯纷纷效仿之际,陛下上课提高税率,下可重新拟定货币。
从经济上彻底打垮各路诸侯。
如此,我大汉定当军民同心,匡扶汉氏,并非空话。
“真他妈狠啊,此女真是当世祸害,如若不除,后果不堪设想。”
后怕的盯着手中的上书表,刘协看的是满头大汗。
刘伯温作为谋略家,像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自然是无比认同。
但刘协是穿越者啊。
踏马的,武则天说的这玩意,就是几百年后美利坚帝国的资产绑架人民。
零八年的经济危机,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武则天就想用这种方式,来绑架人民跟国家。
而她作为整件事情的提出者,定然会掌握大权。
到时候携经济威胁刘协,不是没有可能。
够狠啊,女人就是狠。
“丞相啊,此事还需另依,另外的那个人呢,说来听听。”
于是,刘协不动声色的将事情先行压下去,继续让刘伯温说。
“诺。”
虽然有些诧异,刘协对此竟然不感兴趣。
但刘伯温仍然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臣前些日子在颍川游玩之时,偶遇一位人才,武功、统帅更是不逊于岳元帅,臣斗胆向陛下郑重举荐此人,望陛下委以重任。”
“哦?先生竟然如此厚重,此人姓甚名谁?有何过人之处。”
虽然知道那就是李靖,但刘协还是要装模作样的问一遍。
随即听见刘基说道:“此人姓李,名靖,颍川人士,微臣认为,此人谋略不逊于某,统帅比天德还要凶狠,武功略胜鹏举,望陛下明鉴。”
不得不说,刘伯温看人看的确实是准。
几个对比说的一点没错。
既然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刘协索性就着台阶说到:“既然如此,那先生的兵部尚书就交由李靖来做如何?先生休要伤心,朕本就想要分散众位爱卿身上的重担。”
“尔等又要代政,又要随朕征战,就算是铁人也扛不住,所以朕此次已经是密谋许久,打算集中各位爱卿手中的权利。”
“但分散你们身上的重担,一人管一职,岂不是美滋滋?”
“臣等恭听圣意。”
肯定的回复道,刘协都说到这份上,刘伯温也不好拒绝。
索性答应道。
再加上李靖确实是个人才,他是真想让其为大汉效忠。
至于一个兵部尚书,他刘伯温还真看不下去。
“丞相既然都无异议,那朕就开口了啊。”
玩笑的给众人打了针预防针。
刘协接着说:“剔除刘伯温身上兵部尚书一职,赐李靖为兵部尚书,剔除诸葛亮户部尚书一职,赐武则天为礼部尚书。”
“魏征人事不变,剔除诸葛瑾天子参军,专任工部尚书,赐乡侯,爵位由丞相安排,另外刑部跟户部,由议政阁协同处理,尤其是户部,必要时朕亲自过手。”
“户部一事,无论巨细都要上交刘伯温,议政阁更要筛选大小事宜,但凡涉及货币钱财,均要递到朕的手中。”
由于武则天的存在,刘协不得不防啊。
诸葛亮不在,户部的事情,刘伯温也不是特别擅长。
这段真空期,很有可能会让武则天抓住空子,刘协必须要将权利牢牢地攥在自己的手中。
“诺。”
众文武跪地叩谢。
册封一事,总算是彻底完事了。
刘伯温则暗暗留心。
他总觉得只要一谈论货币之事,陛下就紧张的不能再紧张。
如今,更是将户部的权利,牢牢的攥在手中,生怕别人涉及。
天子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刘伯温不解。
等到下朝后,直到走回自己的府中,他也没能想明白,刘协为什么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