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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话,如同定心丸似的,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吃了一颗。刘协也放松的点点头:“行,多谢太医,等会你去找诸葛瑾他们领赏去吧,朕先进去看看轻衣姑娘。”
“诺。”
答应一声,太医将煎好的药递给赵云。
后者连忙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跟在刘协身后。
走进夏侯轻衣的闺房之中。
刚进门,服侍夏侯轻衣的婢女,看见刘协就想要下跪。
只见刘协让其全部退下去后,坐在床边,关心的问道:“轻衣姑娘身体可还健康?朕听太医说没什么大碍,静养几日就好。”
“是陛下?小女夏侯轻衣,叩见,叩见……”
听到刘协的声音,夏侯轻衣作势就想要站起来。
吓得刘协赶紧说道:“轻衣姑娘不必多礼,论年龄,朕比子龙要小得多,恐怕还要叫轻衣姑娘一声嫂子,这今日寡人是来探望嫂子,小小屋中没有君臣之分,无需多礼。”
说罢,只听轻衣道:“陛下啊,小女无碍,只是陛下也已经班师回朝,可惜我家夫君不知为何还未回家,轻衣思念,这才重病。”
“嫂子啊,龙哥早就回来了,子龙!还不快快过来,更待何时!”
暗骂一声,刘协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到夏侯轻衣。
而赵云则在他的呵斥下,终于是端着药凑过来,轻声说道:“夫人,赵云安全回来了。”
“我的……”
突如其来的惊讶,吓得夏侯轻衣连忙捂住了嘴。
刘协秒懂的让开位置,赵云赶紧坐在床边:“夫人莫要惊讶,小心动了胎气啊。”
“子龙,你怎么才回来,这几日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恼怒的狠狠的拧了一下赵云,跟刚才在刘协面前表现的态度不同,夏侯轻衣生气的质问道。
在战场上勇猛无双的赵云,如今却任由轻衣责打,小声翼翼的询问道:“夫人既然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赵云呢?否则赵云也不会主动要求调往冀州。”
“什么?你还要去冀州?”
赵云的话,着实吓了夏侯轻衣一跳,忍不住扶起身子。
刘协见状,连忙开口道:“放心嫂子,冀州朕派了徐达去镇守,赵云这半年之内,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洛阳,一切等到轻衣姑娘给朕生下个小赵云之后,再说其他。”
“更何况,如今子龙也是我大汉的奋战大将军,官衔与吕布平级。”
说罢,刘协戳了戳后面的白鹭。
后者连忙将炖好的养生汤端过来:“轻衣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养生汤,对孩子有好处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走走,刘协咱们先走吧。”
接着,白鹭将刘协也推了出去。
刘伯温也将属于赵云的官服和帽子放在椅子上:“子龙啊,陛下这边我会帮忙周旋,你就安心陪伴轻衣姑娘就好,等到孩子平安出生之后,仗有你打的,某也告辞。”
“先生慢走。”
等到把三人小分队送走之后,赵云这才无奈的看向夏侯轻衣。
“嘚,赵云这次怕是真要安心呆在洛阳了。”
“那你不想呆在洛阳还想去哪?陛下都说了,有徐元帅顶替你的位置,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都说怀孕的女人心眼小,今日一见,还真是这么回事。
……
“诶,刘协,这徐达镇守冀州本来就是说好的,为何你不告诉轻衣姐,派薛仁贵顶替了赵云的位置呢?”
走在回去的路上,白鹭好奇的倒走着问道。
刘协故作疑问的扭向刘伯温:“先生可知何意?”
“这……”
只见刘伯温沉思许久,这才胸有成竹的开口道:“轻衣姑娘对汉室忠贞不已,若是让轻衣姑娘知道,有其他将军顶替了赵云的重担,必然会对其忧虑不堪,甚至会主动劝谏赵云赴任。”
“毕竟。正所谓自家夫君自家清,赵云有多猛,轻衣姑娘绝对无比清楚,而仁贵虽猛,可毕竟名气还未传到中原,轻衣姑娘未免担忧,顶替赵云的将军不堪大任。”
“但徐达不同,此人活土匪一个,又是久经沙场,此人顶替赵云,轻衣姑娘定然放心。”
“知我者,丞相也。”
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刘协说道:“这轻衣贞义,颇有子龙之胆,所以与其让其战战巍巍,朕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图个心安。”
“套路啊,你们两个都是套路王,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人不套路人,那就好了。”
鄙夷的瞥了刘协一眼,白鹭随意的牵着他,先行将刘伯温送回去。
紧接着,又被刘协送回到自己的府中。
作为刘协的心腹,白鹭在皇宫外有一套小屋,皇宫之内也有一套房子。
只是皇宫里面的房子,她从来没有住过,反而是老是跟刘协挤在寝宫之中。
美其名曰,刘协的床大,舒服。
“诶,你今天确定不跟着我回寝宫去住吗?这,感觉有点寒酸啊。”
站在白鹭的小屋外,虽然这个府邸已经不算小了,但刘协总觉得有些憋屈。
可能住惯了皇宫,一时之间住这么个小房子,有些不太习惯。
“你想什么呢,我才不跟你回去睡呢,要不然你过来跟我睡呀!”
挑逗的勾了勾手指,白鹭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中。
留下刘协,满脸懵逼。
“进?还是不进?”
“艹,朕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貂蝉校花也都睡过,怎么可能会怕?”
暗骂一声,刘协作势想要走进去。
然而站在门外,他又犹豫了。
纠结的站在那,不停的用手抓着头发,心想着,自己怎么就不敢进去呢。
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啊啊啊啊……”
突然……
就在刘协犹豫的同时,里面的小屋,猛地传出来一声惨叫。
刘协像一道闪电似的直接冲了进去。
硬生生的用肩膀撞开里面的房门……
“怎么了,你没事呢,白鹭!”
焦急的三声吼,刘协眼睁睁的瞅着白鹭坐在垫子上,捧着手里已经发霉的疑似黑暗料理。
“沃日,早知道吃掉就好了,以为冬天不会坏的,谁知道这一走就是半年啊。”
“这可是我做了三个月的蛋糕啊,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