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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迷人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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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食吃多了,大家也想吃点素的解解腻。
  冉齐不会打猎,于是跟阿离一组也去山里找吃的,自从冉齐教小哑巴手语,他俨然成了冉齐的小跟班,小哑巴也跟他们去找吃的。
  竹笋,山蕨,地衣,蘑菇,阿离很清楚大山里在哪能找到这些东西。
  此时没有指南针,很容易迷路,对于他们怎么认路的,冉齐一直觉得是个迷。
  有一日,许陶终于传授了一些技巧给他,比如看大树,南面树枝多,背面树枝少,土堆则南面较干燥北面反之。成熟的水果南面成熟早。
  但这些都是些辅助手段,最核心的还是里颂的技艺。
  插根木棒在土里,利用木棒投影移动位置,做好标记,只见他推演一番后,就能确定行进路线。
  这让冉齐对他刮目相看,本以为他只搞封建迷信,原来也会自然科学这招。
  经过几日的长途跋涉,终于翻过一座山,进入渔夫所说的滇人地界。
  里颂嘱咐众人:“滇人心性不明,诸位历经磨难到此地,实属不易,路过异族地界,还需谨慎行事,如非必要,绕开滇人部落,不跟滇人接触。”
  大家都点头称是。
  山的南面的树木茂密,大有遮天蔽日之势,即使晌午,有时都难见阳光。
  山北面明亮开阔很多,关键是穿过一条小道,一个湖泊出现在眼前,不禁让大家眼前一亮。
  这湖泊最宽处约摸100多米,正值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水面无波,澄澈见底。
  “这湖颜色清浅,估摸着都没不过小哑巴的头。”这船长常年跟水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湖的深浅。
  “真的吗?”许陶一听,眼睛一亮,这么天沤得一身臭汗,正愁没处清凉清凉。
  里颂也相信这船长所言非虚,但谨慎起见,还是让帕吉和环先下去探个虚实。
  毕竟在越地,在淡水湖泊,尤其是这样低浅的水泽,乃是鼍常出没的地方,那畜牲生性凶残,水里陆地均能活动,要是遭遇上它,必定凶多吉少。
  帕吉和环腿脚轻快,不久就下到湖边,但还是用武器小心挡在身前,经过一番勘察,确定无事,就在向半山腰上的大部队挥了挥手。
  确认过安全,这帮脏兮兮的大老爷们就不淡定了,吹着越人独有的哨音,一路冲下去,扑通就往水里跳。
  船长说得没错,这水不深,几个人在湖里站直了,半截身子都露在了水面上。
  大家兴奋的笑着叫着,互相泼着水,冲刷着连日来的疲惫。尤其是大胡子,在湖边高声嚷着,招呼着还在山腰的人:
  “快下来啊,快下来松快松快!”
  奇怪的是,不多久,本来晴朗明丽的湖面上空突然乌云密布,竟下起雨来。
  “他娘的,这是闹什么鬼?老子好不容易洗个澡!”大胡子见天公不作美,又开始骂骂咧咧的。
  谁知他骂得越厉害,雨就落得越大。结果变成了瓢泼大雨,众人只好撤回一大树下躲雨。
  “这天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环边擦着身子,也抱怨起来。
  众人也都觉得这天实在变得太快,可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上来没多久,乌云散去,雨也停了,天又放晴了。
  “这老天耍老子不成。”大胡子甩了甩头上的水,不忿道。
  “如果没猜错,这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迷人湖。”许陶说道,“我听家父提过,滇人部落附近有贡山,山中有一湖,若有人路过湖边高声言语,便风雨大作。”
  “那这湖,是听不得人说话?”大胡子瞪圆了眼。
  于是大家再次下湖,储水的储水,洗澡的洗澡,只是再也没人敢高声言语。
  沿着湖边一直前行,路也变得平坦很多,湖的尽头逐渐收窄,延伸出一条丈余宽的河流,蜿蜒曲折不见尽头。
  约摸又走了500里,来到河道的弯道处,可以看清对岸滇人的村落。
  他们靠水而居,住用竹和木做成的干栏式的房子里。房屋分为两层,上层用来住人,下层用来圈养牛羊。
  河边冲积淤泥,日积月累,成为良田沃土,里面种着水稻,依稀也可以看到滇人劳作的身影:
  他们穿着麻布和动物皮毛缝制的衣服,男女衣着相同,上身穿圆领对襟外衣,不系扣,衣长及膝,袖短而宽,长及肘。内衣略短,为圆领。
  田地里,男人用一种宽平刃锄在翻土,女的借助插在点种;
  不远处的河边,有妇女用角尺形镰刀割着草,割完慢慢捆在一起,扛在肩上准备拿回去喂牛;
  再远一点,可以看到几个成年男子用斧、锌在砍削树木。滇人的生活平静而有序。
  依照里颂先前说好的,一行人并未打算进入村落,而是找到河边一处废弃的房子落脚,说是房子,其实是半地穴式建筑,说白了就是个地洞。这是滇人另一种房屋形式。
  照往常一样,里颂和许陶研究着路线,冉齐和阿离、小哑巴下河捞鱼虾、摘野菜,船长和大胡子,帕吉和环兵分两路去打猎。
  冉齐捞鱼的地方就在河边,不一会就捞够了一餐的量,于是三人回到地穴,高高兴兴的支起篝火准备烤鱼鱼在烤着,打猎的队伍还没回来,三个人有些百无聊赖。小哑巴扯了扯冉齐的衣角,用手比划着,问他玩不玩五子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两局又何妨?
  看到冉齐点头了,小哑巴开心的极了,找了个平整的土地,开始用干树枝画棋盘格子。
  哪知才画了两横,那小哑巴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啊啊啊直叫唤,连连后退,用他抖动得厉害的手指指着地面,众人围过去一看,一截骨头模样的东西赫然露了出来。
  “我们不会是进了野兽的洞里吧?”阿离惊恐地说。
  “那我们就扒开看个究竟。”
  冉齐毕竟是个男的,胆子也大些,于是用树枝拨开骨头边上的土,这些土砂石结构为主,很容易剥落下来。
  有冉齐壮胆,其他三人也开始拨起来,不一会功夫,好几副骨头架子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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