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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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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测已经差不多凌晨了,眼前的村庄灯火通明,早有一老一少候在村口,因为这事儿总是不吉利,所以对方早早派人等在村口,一是怕沾了晦气,二是怕吓着村民。
  一个颇为秀气的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样子,看到四目道长和身后的僵尸似乎是吓坏了,惊恐的站在原地,好在身边还有一个老人,杵着拐杖朝四目拱了拱手:“麻烦道长了,这是工钱”老人递过来两块银元,面值壹元,也就是俗称的袁大头。
  四目也不多言,收下叮嘱一番后就走了:老太公,切记不能撕去符纸,否则可就麻烦了。
  身后隐约传来哀乐,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夜里传的很远。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送走了三个僵尸,四目做这生意也有些年头了,办事干净利落,口碑很是不错,所以其间又接到了几单生意,这让四目很是开心,走路都轻快不少。
  赶尸一行最富盛名的莫非湘西了,起源却是无从考究了,只能说是由于市场的需要而衍生出赶尸一行,古人有落地归根的习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得把尸体运回家乡,而运一具尸体可没有那么简单,古代又没有高速公路,更没有冰箱冷库,要是太远了尸体怕是早已腐烂,要想尸体不腐就得用药,再加上人工开支,这一套下来不是常年游走在温饱线的平民可以接受的。
  所以催生出赶尸一行,价钱便宜不说,尸体也不会腐烂,两全其美,为毛不选赶尸的而要花大价钱去请人抬棺材?
  李少爷,前面就是河东镇了,河东镇为岭南大镇,有着明清时期的城墙,很是壮观。
  我就不去了,天快亮了,尸体见不得光,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落脚,就此别过,四目很潇洒的走了,不过估计是这货不想沾上这麻烦事,干脆躲远点。
  李维冲着四目的背影吼了一句:“道长,没事儿我就去义庄找你们玩哈”。
  李家就在城里,沿着记忆中的方向,闲庭置步般,街上偶尔能看到三两醉汉,正跪在路边大吐特吐,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李维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要不要找几个人解解渴?
  越想越是口干舌燥,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到几个醉汉身边,只要轻轻一张口,炙热鲜血就会源源不绝的流进肚子,眼中透着疯狂,就在李维想要动手,动口的时候,“呕”,一个醉酒的女人喷了李维一身,什么菜叶子肉沫子别提多恶心。
  刺鼻的气味让李维恢复了清明,殊不知自己已经都趴到对方身上了,天色太暗,加上这儿没灯,所以李维理所当然的把对方当成了男人。。。
  如今社会风气还算是保守,除了窑姐儿敢这么半夜在街上吐良家女子是不可能的,清醒了后李维看都没看女人一眼,随手扯下身上的长衫,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汗衫扭头就走了。
  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玛德,太吓人了,要是自己把那几个人咬死了,想想都不寒而栗,九叔的大保健,哦买噶。
  回家的路上还看到了推着小车的商贩,车子的锅上冒着阵阵肉香,不知道是宵夜收摊还是早点出摊,拐了几个街口到了李家大门。
  门口两个镇门石狮,眼睛都是玉做的,四进的宅子占地十多亩,这儿低价可不便宜,门前一大块空地上不少马桩,私人停车场,正门的门匾上龙飞凤舞的“李府”二字,这院墙比城墙也是不逞多让,只是白幡高挂,花圈成堆,难免有些压抑。
  几个家丁护院一身白素或是在袖口别着白巾在门口摇摇欲坠,人手一把盒子炮挂在腰间,也就是毛瑟军用手枪,这玩意儿标准的进口货,史证这枪民国元年才被北洋政府采购,还只有几百只,这些有可能是黑市流进来的,当今地主老财普遍还是使用猎枪类居多,这么先进的武器不多见。
  小华。
  谁叫我?啊,鬼啊,这一声不可谓不惊悚,几个昏昏欲睡的家丁下意识的抽出腰间的手枪对着李维,带到看清了后也都是面色可怖,当看门的怎么可能不认识主家,唯二的两位少爷更是被其刻到骨子里。
  只是家里早已准备好后事,就等着尸体上门好下葬了,这会儿当事人却活蹦乱跳的站在眼前,搁谁也会害怕啊。
  二,二少爷?小华好歹也是自己书童,比起旁人更希望自己没看错,这家里太多太多的规矩了,没有二少爷的照料他随时都会被人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最重要的是,老爷说要让他给二少爷陪葬,没错,活人陪葬。
  额,不是李维是基佬,只是因为当初在外求学,小华作为书童当然是寸步不离的,好死不死当晚小华因为拉肚子错过了一场聚会,躲过一劫,而李维因服用了被人下了剧毒的酒水而亡,李老爷追责之下小华也难逃一死,网开一面让其多活了几日。
  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人绝对就是二少爷,只是,为什么,想这么多干什么,赶紧通知老爷才是,自己不用陪葬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么。
  那谁,你赶紧去通知老爷,一个护院也没了平日的乖戾,脚底生烟的去了。
  一时之间李府鸡飞狗跳,李维在中堂静坐,边上站着小华等人,不够身份的全都被赶了出去,慢慢摩擦着手中的扶手,裹油的座椅透着一股芳香,让李维的思绪越发平稳。
  老爷到,人随声至,李老爷健步如飞,看年纪不过四五十,完全是当打之年,只是实际上已经六十多了,李维属于其晚年得子的经典之作。
  一副美髯修剪得体,眼中透着精光,火急火燎的样子,正审视着眼前跪在地上的李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是自己儿子,但是为了避免有人冒充,所以,该问的还是得问,屏退了众人。
  此刻堂屋之中只有两人,起来吧,这道疤是怎么来的?李老爷指着李维身上一个不到一公分的弧形伤口问道。
  回禀父亲大人,这是小时候爷爷说要带我去看杂耍时不小心磕到碗口上割的。
  李老爷继续道,那你有几个哥哥?
  两个,其中大哥早已夭折,二哥是您二十岁时所得。
  李老爷还想问什么被李维打断,爹,我直说了吧,您年轻的时候因为纵欲过度,所以精子活性太差,不易有后,晚年听从一个江湖郎中的建议,服用一贴药剂,才有了我,对了,二哥不是您的亲儿子,是,臭小子,够了,闭嘴。
  李老爷尽管生气可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吾儿,快起”
  这些事儿别人不可能知道,当年知道这事儿的都被自己灭口了,连老二的生母也没放过,自己也只是跟小儿子,也就是李维说过,所以是不是自己儿子还用说么。
  李维复杂的看着李老爷,自己这便宜老子那是真狠,心狠手辣都是轻的,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不过对自己那可真是掏心窝子,有这一点就够了,人老曹都说了,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臭小子,饿了吧?爹让人给你准备好吃的。
  “爹,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成了半人半尸,现在不吃肉也不喝酒只能喝血,正常来说,我不会死,也不会老”
  这是李维纠结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的,毕竟这事儿瞒不住,干脆挑明了说,而且不管怎么着,这把自己宠溺到骨子里的老爹不会害自己。
  今天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失而复得的儿子,现在儿子又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李老爷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儿子,管他呢,只要他还管自己叫爹,那就是自己儿子。
  能治么?
  不能!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那挺好啊,以后不用吃喝,倒是省了一大笔钱了,而且不老不死的,多好”
  父子两人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丝毫不管门外担惊受怕的众人,天色早已放亮,公鸡都不知道鸣了多少次,因为李老爷的命令,众人连听墙角的机会都没有,全都被家丁赶的远远的。
  儿子,爹给你定了们亲事,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这个机会,你们把礼行了。
  爹,不好吧。
  老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好,就是今天了,赶紧去准备下。
  门终于开了,李老爷一步当先,管家,把白布给我撤了,换上红布,奠撕了,给我换成喜,我儿子今天结婚,人人有红包,李老爷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众人气不打一处来。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挺尸呢?还不快点去准备?一帮人赶紧做鸟兽散。
  正所谓老板动动嘴手下跑断腿,李府众人忙的热火朝天,换布的换布,搬东西的搬东西。
  李家大门前,有来的早的宾客正拿着包好的份子钱就要进门,看到门口的白布正被人扯下来换上了红布,让他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又看了看门匾上的李府二字,没走错地方啊。
  这位兄台,请问这是李府么?小华看着眼前的路人,二少爷回来了,自己的好日子又回来了,所以心情很是美丽,连带着眼前歪瓜裂枣的男人也顺眼不少:“是啊,请问你是?”
  哦,不是说李家二少爷辞世了么,这不,在下一大早就过来准备送送二少爷。
  “来人,给我打死这个狗东西“”,可怜路人只是为了蹭顿早饭,惨遭一顿毒打,要数小华打的最是凶狠,边打还边骂:“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胡乱喷粪,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就直接打死你,滚”,说完狠狠吐了几口唾沫。
  行了,兄弟们,差不多了,赶紧把布换好,一种家丁护卫才住手。
  刚好转角另一批过来送行的宾客,或者说是蹭饭的,看到鼻青脸肿的男人正拖着瘸腿亦步亦趋的走开,对方连散落一地的铜板都没来得及捡,其中一个眼尖,还看到了几块银元,这下他们慌了,自己几人一个个都穷的叮当响,就想着这李府高门大户的,来蹭顿饭应该没问题,平常这事儿也没少干,份子钱也就是几个铜板,几人凑一块儿都不到一块钱,这还不得被人打死,于是,灰溜溜的走了。
  大少爷,一个一脸阴霾的的中年男人站在大门口: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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