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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呼吸！”
“你醒过来啊！”
低声抽泣，伴随按压心脏的喘息声。
被按压的那人，神智开始回归，双眼茫然张开。
“刘戈，你总算醒了！”
一阵汗臭味扑面而来，过大的力道让刘戈几乎又要窒息的晕死过去。
“咳咳！”刘戈一阵狂咳。
“这是哪儿？”刘戈有些弄不清状况。
眼前是一条巷子，巷子两边是高楼。
不过高楼显得很是灰暗，像是有几十年都没人维护过了。
那人将刘戈放开。
刘戈也终于看清她的模样。
是一个少女，大概十六七岁。
刘戈老脸一红，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和女人这么亲近过。
“好像有什么不对……”
刘戈察觉到一些异常。
“你是谁？”刘戈问。
少女一愣，一伸手摸向刘戈脑门。
“你失忆了？”
少女显得很着急。
“失忆？”
刘戈确信自己没有失忆，可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少女。
但是刚刚，那个少女确实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十分诡异。
刘戈刚要说什么。
少女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从腰间拔出一把锃亮的短刀，向刘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警惕地望着巷子外。
刘戈知道为何自己会觉得异常了。
看建筑的制式，确实是大城市的标配。
巷子外就是街道，可街道上没有刘戈熟悉的汽车的嘈杂声，只有呼呼灌入的风声。
忽然！
一道身影从巷口窜出。
少女顿时紧张无比。
刘戈看到，她的双腿都在打晃！
那身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孤狼，眼中凶光大放，像是在玩弄猎物一般，一点点逼近。
“是武魔人，他追来了！”
少女的声音在颤抖，几乎要被恐惧淹没。
“武魔人是什么东西？”刘戈完全不懂。
当少女恐惧的那个身影走到三米之外，刘戈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一个中年男人。
眼睛、鼻子、嘴巴，全部五官，都不在原来的位置。
“面目扭曲”不足以形容其一二。
“这是什么人？面瘫？”刘戈想到。
这时，那怪人忽然发出一声吼叫，像是某种野兽。
紧接着，刘戈懵了。
那怪物爆发出难以想象的速度。
一眨眼。
他就横跨了三米距离，一拳砸向少女。
少女好像看到了怪人的动作，但是她的动作明显跟不上。
少女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就被怪人一拳砸中。
嘭！
少女像是被卡车撞到，飞出去足有四五米，撞在墙上。
墙面裂出一个坑。
刘戈呆住了。
“那家伙真得是人？”
刘戈的大脑完全来不及思考，眼前景象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我是在做梦？还是在体验VR电影？”
刘戈正恍惚着。
那怪人一伸手，直接卡住了刘戈的脖子，将刘戈硬生生提了起来！
“唔……”
那股大力，将刘戈掐得无法呼吸。
“MMP，梦有这么真实的吗！”
刘戈死死抓住那只掐住他脖子的手臂，想要将他掰开。
然而怪人手臂的力量实在太大，刘戈根本挣脱不了。
眼看着刘戈就要一命呜呼。
“去死！”
被砸飞的少女，竟然爬了起来，还抓着短刀向怪人刺了过来！
刘戈无暇考虑，为何一个被“卡车”撞飞的少女，能够这么快就爬起来。
怪人的目标有了一些转移，抓住刘戈脖子的力量稍稍放松。
刘戈猛吸了一口气。
氧气的注入，让刘戈意识清醒了几分。
死而复生的同时，刘戈的脑海中跳出一幅幅画面。
“这些是我的记忆？”
明明只是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刘戈却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的一生。
不等刘戈去仔细深究。
“啊！”
少女发出一声惨叫。
刘戈眼角余光看到，少女又被怪人的一拳砸飞了出去。
“林娇娇……”
刘戈“回想”起了少女的名字。
要说两人也不是什么熟人，最多算个邻居。
即便如此，刘戈不能忍！
“该死的混蛋，竟然欺负一个小丫头！”
刘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挣扎。
然而，这不过是引起了怪物更多的注意。
怪物的力量又全部施加在刘戈脖子上。
刘戈被掐得直翻白眼，眼看真要一命呜呼。
“该死的老天爷，把老子弄到这里就是为了让老子再死一次？”临死前，刘戈对老天发出咒骂。
刘戈已经弄清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穿越了，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刘戈理所当然理解为是老天爷的玩笑。
尽管刘戈向来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然而——
“牧武人系统绑定完成！”
“牧武诀加载完成！”
“是否测试牧武诀？”
刘戈的脑海中，竟然闪现出“老天爷”的声音。
过度缺氧，已经让刘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做出了判断。
“是！”
就在这时，刘戈紧抓着怪人的两只手掌中，散发出奇怪的力量。
这力量像是一种电流。
刘戈没有任何不适。
反观那怪人，竟然全身抽搐起来，抓着刘戈的强有力的手臂，也不自然地松开一些。
刘戈又呼吸到了空气。
更加强大的力量，从刘戈的细胞扩散全身，然后释放出来。
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不到十秒钟。
怪人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丑陋而扭曲的脑袋，栽倒在地上厚厚的灰尘中。
与此同时。
刘戈的手掌之中，多出了一枚鸽蛋大小的红色圆珠。
刘戈望着圆珠出神，这表示他刚刚经历的事情真得不是做梦！
“老天爷真得能听到我说话？那个‘牧武诀’又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刘戈脑海中那道奇异的灵光又闪动起来。
然后——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枚黑色圆珠出现在刘戈身前，静静漂浮着。
黑色圆珠有拳头大小，表面光滑洁净，却没有反射一点光线。
像一个只进不出的黑洞！
刘戈试图去抓那圆珠，却抓在了空气上。
“三维立体投影？”刘戈一愣。
这圆珠并非实体。
当刘戈试图去弄清楚黑色圆珠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
圆珠缓缓从当中裂开，像一张嘴。
刘戈受到某种本能的指引，将手里的红色圆珠放了进去。
黑色圆珠一下闭合。
刘戈一愣。
再看手心，黑色圆珠不知去向。
与此同时，刘戈的脑海之中，又有一道光闪动。
“吞噬奔牛功（1级3层，主力量，次耐力），经判定无学习价值，已帮您转化为属性：力量+9，耐力+6！”
接着，出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
【牧武珠】1级
【持有者】刘戈
【身份】牧武人
【力量】24
【精神】10
【耐力】21
【敏捷】5
【体质】普通
【牧武功德】0
【功法】牧武诀（无级别，1层可提升），基础拳法（1级，2层可提升），火云功（1.5级，2层异常）
———
“这是属性面板，这绝对是属性面板！”
刘戈总算从这个该死的世界，看到一样熟悉的东西。
这些属性都很好理解，算是非常传统的RPG游戏中角色属性配置。
在各项属性的后面，甚至还有可以选择加点的“+”号。
“+”号都是灰色的，刘戈按了之后没有作用。
“因为没有可分配的属性点吗？”
刘戈的目光迅速放到【牧武功德】上。
遗憾的是，并没有任何关于【牧武功德】的注释。
最后，刘戈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功法】一栏，又看了看倒地没了气息的怪人。
“牧武诀我已经体验过了，竟然将那个怪人直接‘吸’死了。基础拳法和火云功，难道是‘我’本来就会的武功？”
刘戈好奇地先“点”了一下基础拳法。
“这是！？”刘戈无比惊讶。
一瞬间，刘戈的全身，尤其是四肢之中，好像充满了力量。
刘戈迫不及待的想要宣泄！
旁边就是那高楼的墙体。
刘戈一拳轰了上去！
哗啦！
结实的混凝土墙体上，刘戈的拳头深深砸了进去！
刘戈惊得愣住。
“这就是真正的武功吗？”
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刘戈更加确信，这绝不是做梦！
“这个世界？竟然还有武功这种东西？”
刘戈又“点”了火云功。
一股炽烈的气息在刘戈体内暴走，几乎要压制不住。
“错误！错误！”系统跳出大大的红字，还有一个大大的红“X”。
刘戈惊得一身冷汗，连忙停下。
那可怕的力量从刘戈体内迅速退却……
“‘异常’两个字原来不是摆设……真可怕！”刘戈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