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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话 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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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宝宝,你这是啥意思嘛?”
  “…”
  一个就是光用点头Yes、摇头No,都能说出谎话来的丫头,这会儿,闷了,千言万语就汇成一句话,从她的眼眸中透了出来:
  ‘你猜?’
  古柏非常无奈的扶着脑门儿,叹了口气,苦比的看着眼前的调皮姑娘,这个小丫头倒是臭美的很,拨弄着腕上的手链,歪着头哼起了歌,女孩的嗓音好像有魔力的磁石,轻蛰着小子的耳朵,有些痒、有些轻皱。
  “王力宏的《爱一点》?”
  “嗯…”
  古小哥没说话,抄起丫头的双腿来,放到了床铺上,起身坐到了女孩儿身边,只压得床铺咯吱吱的响,女孩儿有些惊慌,忽然说话了:
  “是不是要塌……唔…”
  话还没说完,古柏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糖小兔的手拍了古柏的肩膀几下,就没了力气,等小子一口气亲完,睁眼看着丫头时,借着月光都能看出那小脸儿透出了红晕。
  “要不要我给你唱你喜欢的那首lucklove?”
  “唔,不要……”
  “怎么了?”
  “听你唱歌,我老想睡觉,不过,亏得你唱歌催眠…”
  “丫头,不会这两年,仗着我留在k歌里的…?”
  “嗯…”
  “苦了你了,宝贝儿。”
  糖小兔摇了摇头,显得沉静而婉约,古柏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弱电的激流触摸上皮肤时,让女孩儿觉得有些麻酥酥的,她好奇的看着眼前人,上手去,轻轻解开小哥衣服的拉锁,于是,那股激昂的凝黄光芒,四溢而出,柔和而略微炫目。
  小兔轻抚着古柏胸前透明的石墨矽皮肤,她看着里面残留的骨骼和器官,突然,呜呜哭了出来。
  她投入爱人怀中,感受着那奇怪的触感,她开始颤抖,往昔一幕幕,跃出脑海,那陌生的脸庞,粗重的拥抱,都不是她熟悉的,到底怎么了,女孩儿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她哭得有些凶。
  “声音还对,是吧?还是我。”
  “嗯…嗯…噷噷……”
  “习惯还没改,还是老样子?”
  “噷噷……不太一样了…仔细看…才行…”
  “记忆都没变啊,还是爱你,还是最爱你了。”
  “……”
  糖小兔沉默的时候,眼泪哗哗的流向古柏的胸口,丫头忽然抓过小子的衣襟来,擦了擦鼻涕。
  “二松的衣服,别…”
  “我才不管!”
  “得得得,惹不起你,擦吧擦吧。”
  古柏搂着她,让丫头靠在自己肩头,自己用脸庞压住了她的额头,拍着她,哄了一会儿,转头亲了亲女孩儿的脑门儿,渐渐,他怀里那个宝儿终于停了哭泣。
  “哈------唉……”
  一口长叹,小哥心中的惆怅还如旧日那般,但身体却没了任何反应,中央控制系统自主调节着他的激素水平,让焦虑和不安无处藏身,古柏异常平静,平静的让自己都觉得害怕。
  “别叹气,会把运气赶跑的。”
  糖糖搂着古柏,像母亲那般安慰着他,一瞬间,浪子心中所有的苦,都随着女孩儿的拍抚渐渐消散在了温柔的夜中。
  静静的、静静的,听着女孩宿舍里时钟的滴答声,夜色悄悄的流走,古柏坐在糖糖原来坐的地方,左边肩头靠着个小丫头,他抚摸着她的手,轻吻着她的唇,慢慢的女孩儿滑进了他的怀里。
  相拥而吻,没有比这更让人感觉情浓的事情,灵魂的交融、触觉的升华,好像一下子把前世今生串联在了一起,让你回忆起那些久未谋面的往事。
  糖小兔的唇很软,让古柏轻咂起来,像是吃了口布丁,大白兔奶糖味儿的,小子庆幸自己的身体还不是被改造的一塌糊涂,这味觉功能只比原来强,不弱半分。
  缓缓嗅着爱人发鬓的香味儿,拥着她的身体,古小哥也觉得自己的机械身躯不再那么麻木不堪,可糖糖却被他身上的弱电激流弄得有些微微颤抖,可女孩儿并不退缩,只是抱得古柏更紧了。
  两厢情愿,这才是件好事儿,你来我往间,小男女感受着爱情的甜蜜,渐入佳境。
  古柏把着小兔儿的脚,捏来抚去,女孩儿的头沉在小子的肩头,将他深拥。
  正美的紧时,邋遢小子的手机响了,那铃声让小兔心里紧张,想不去理,可越听越心痛: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着腐朽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看宝贝突然没了劲儿,抹着眼泪,古柏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懊恼的拿起手机,接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二松,你丫疯了,这时候玩儿命给我打电话。”
  “不是,我琢磨着……你俩会不会尴尬啊?毕竟你的身体都被改造成那样了,我担心回头你没法儿交待,想给你解围嘛……这不,卡着点儿,想打电话叫你回来。”
  “你……你想太多了,兄弟!”
  “卧槽,难道说,没问题?!你们俩刚才?…得得得得得,我的错、我的错,我闪了,你们继续…”
  “不是你……”古柏刚要发飙哏斥发小两句,忽然,二松又言语了:
  “对了、对了、对了,那个明儿早上开会,老爹借了学校一间实验室,一教301,早上9点,准时来啊,别折腾太晚,挂了、挂了、挂了。”
  之后就是‘嗡嗡嗡’的电话断线声音,古柏眼皮跳了一下,没好气的冲着电话说道:
  “成心是吧?!你给我等着的!”
  转头去看小兔,自己宝宝的脸上被月光照的惨白,有些蔫耷,古柏伸手用指头刮了刮她挂着泪痕的脸蛋儿,小兔哼唧了一句:
  “讨厌,麻……”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媳妇儿,就别哭了。”
  “就哭。”
  -_-|||古柏满脸黑线,说道:“哭吧。”
  “就不哭!”
  “憋得住嘛?”
  “嗯!噷噷……”
  “憋个屁,都给绕搭晕了,到底是哭还是不哭?”
  “打死你!”
  小兔瞅他这样儿,气糊涂了,真敢上手打,捶了两下,就知道疼了,刚想上嘴咬,看了眼古柏胸口那抹莹黄,气得撅着嘴抱腿靠在了床帮上。
  古柏瞅她这气包子闷葫芦的模样,止不住的笑,糖糖不开心,伸脚踹他,却被小哥一把捉住了白脚。
  “还给我?!”
  “我也就不!”
  “嘁……”
  “这么好的东西,哪儿能说还你就还你了,我捏够了再说。”
  “墨迹!”
  让古柏手上的弱电刺激着敏感的地方,糖小兔闹了个大红脸,突然崩出这么一句,让古小哥也意外之极,看来,是自己脾气太慢了,嘿嘿一乐,小哥顺着脚踝往上抚弄而去。
  当糖糖的唇再次贴上古柏的唇时,热情浓烈之至,这一吻让她天旋地转,就这么坠入了爱河。
  夜半时分,大学的校园中,清风推送幽雅,却被夜埋得紧实,风岚缠绕着夜雾的澎湃,渐渐散乱,刮过树梢的时候,闹得轻轻响动。
  凝重的雾包裹着风,层层倾轧,使得风的姿态,卓然超逸,好似坠落凡尘的仙子。
  风虽是自由的,但在这障雾之前,丝毫没有了随意来去的坦然,倒显得犹如困兽,挣扎着、还迎着,最后再也卷不起旋岚,软弱的犹如一条林中小溪。
  是这夜雾赢了吗?当雾弥散开来时,化作了叶边的露珠,彻底坠入了大地的怀抱,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而那风也化作雨滴,随着露珠沉浸而去,二者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凌晨4点刚过,小兔睡醒了,推了推身后的靠垫儿,说了句:
  “老公……我饿了…”
  “昂……”
  “我想吃麻辣烫…”
  “好的,老母。”
  糖糖轻哼了一声,有点儿气,怼道:
  “叫妈!”
  “昂,妈……”
  “哼,还机器人呢,一点儿精神头儿都没有,怂~!”
  古柏听了这句,登的下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说道:
  “还是微辣、肉串多菜串少、不要汤、不加饮料,对吧?”
  “嗯……”
  “学校门口那家成吗?……嗯,得嘞,去去就回。”
  古柏见丫头点了头,穿衣穿鞋,说着就开窗,要往楼下跳。
  “你干嘛?!”
  “走门没戏啊,只能高来高去了。”
  “滚,采花大盗啊,高来高去的。”
  “万花丛中,只采一朵,走也!”
  古小哥从高楼上飞身而下时,背后跟着一本挺厚的中英文字典,也飞了下来,小哥轻轻接住,摇头念道:
  “这小暴脾气还是没改……什么都敢往下扔,臭丫头。”
  看清左右没有闲杂人等,古柏飞也似的跑出了津州大学的校门,来到门口彻夜经营着的麻辣烫小馆儿中,一抬头,整看见火车和蛋蛋正坐在头前那桌前,吃的正欢。
  “嚯,你俩起的够早的!”
  “嘛嘛嘛,goodbye,你才是起的够早的,二松说你得折腾一宿了,明儿可能都起不来开会。”
  “刚见面就跟我byebye是吧,得,不请客了,自己个儿结吧。”
  “嘛嘛嘛嘛,别啊别啊,我俩吃死工资的,听说你发了笔小财,这顿还是你请吧。”
  “嘁嘁嘁,我回头估计也吃死工资了,这点儿钱弄不好还存不上小金库,得让我们那位给收缴了。”
  说着,古柏把字典放在桌上,蛋蛋和火车给他腾出些地方来,给他倒了杯汽水,接着聊:
  “古柏,明天开会,估计又有什么事儿让咱们出去办了,你跟你媳妇儿打声招呼,这刚团聚,就得小别,别让你那丫头心里不痛快。”
  火车说着饮尽了杯中酒,自己又斟满了一杯烧刀子。
  “卧槽,最近事儿怎么这么多啊,刚平了一个巢穴,又出来一个?”
  火车点了点头,说道:
  “不远,就在津州附近,出了起事故,老旧工厂,外星佬的尸首遍地都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吃了大亏,倒不是让咱们去作战,去调查一下。”
  古柏皱了皱眉头,忽然问道:
  “战斗力很强大吗?”
  火车咂了咂嘴,不置可否,又饮了杯,开始吃菜。
  蛋蛋插嘴道:“反正好像是不在你之下,嘛嘛嘛挺可怕的。”
  古柏听了倒吸口冷气,火车看他这样,说了句:
  “别多想了,明儿早上,开会时,清理战场的报告就发下来了,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古小哥点了头,吐了口气,掏出钱包喊道:
  “老板,50个肉串、20个菜串,微辣、不要汤,不要饮料,打包带走,还有这桌儿的餐费多少,我埋单……快些啊,我有急事儿,得马上回去。”
  火车和蛋蛋听他这么说,微微一笑,都知道他要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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